“那是什么花?”他好奇开口。
听到他的问话,她抬眼看了那朵朵纯白盛开的大花,“昙花。”
“昙花?”他一愣,“昙花一现的昙花?”
怪怪,这洋鬼子竟然还懂得成语。
她一挑眉,没回答,只提醒他,“绿灯了。”
“我没见过这种花。”他说,两眼还直盯著那一大丛白花直看。
“喂,快过马路!”她不耐烦的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胸膛。
“我的名字,不叫喂,是霍克。”他笑著回过头来,听话的往前走,却还是忍不住问:“这种花真的是只开一夜吗?”
她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她重新闭上了嘴。
“欧阳?”他记得好像是这个,他刚刚有听到那名员警这样叫她。
她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是姓。”
“名字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宁宁,宁静的宁。”
“所以全名是欧阳宁宁?”
她没有理他,只道:“前面右转。”
“宁宁欧阳?”见她不回答,他故意挑眉再问。
扶著受伤的左手,欧阳宁宁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医院急诊室的招牌。
瞧著她那波澜不兴的面容,他意外在街灯下发现她额上渗出冷汗,脸色似乎比刚刚更加苍白。
察觉她的手可能比想像中疼痛,霍克不再逗她,加快了脚步。“抱歉,再忍一下,医院快到了。”
她又瞄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她仍然没开口,只是任他随著护士将她抱到病床上,然后去帮忙挂号,可因为他对她的资料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又和护士走了回来。
欧阳宁宁掏出皮包里的证件让护士帮忙填好。
没有多久,医生来了,处理好她脚上的扭伤后,又查看她的手臂,比想像中好的是,她的手只是肘关节脱臼,并没有骨折,医生替她做了处理,她痛得皱起眉头。
霍克在一旁看得一阵愧疚。
医生拿悬臂吊带将她的手吊了起来,一边交代,“肘关节脱臼大概要两星期才会痊愈,尽量不要动到这只手,记得回来复诊。”
医生弄好之后,她试著下床,脚踝还有点疼,但可以走路了。
拿了药单和帐单,她一拐一拐的走到前面柜台。
“你可以走了吗?确定?要不要我帮忙?”霍克见状,跟在她身边碎碎念。
这家伙话真多!
宁宁皱起眉头,没理他,继续往前走到柜台,把帐单放到柜台上,掏钱付帐。
“这个我来就好了。”他立刻拿出皮包,抢著付帐。
拿到钱的小姐一呆,迟疑的看著他,然后将钱推回他面前,缓缓开口道:“呃……先生,抱歉,我们不收美金。”
霍克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掏错了钞票。
欧阳宁宁翻了个白眼,自己付了帐,又拿著药单到另一边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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