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乔希回家的日子定在周末。
“我只要求她能好好听我说话。”乔希啜吸吸管。
“她希望你能好好听她说话。”乔臻负责传达。她坐一百二十块一晚的宾馆里预备赚下一堂七十五一节的课,随时还能变身成夹心饼干一枚。
“什么叫好好说话,我给你论道论道,她就是抗压能力不强大……”
矛盾永远不会消失,它的态度比皮肤下暗藏的囊肿还要可怕。一时的欢声笑语会让你短暂忘记它。而它会永远镇守在风平浪静下,等待着下一个经受住考验的人来发现它。
伴随着忙音的结束,乔希猛然仰头倒向乔臻,没挨着,一头砸向床垫,“姐,生活总是如此吗。”
好没头没脑又中二的发问。看来她的小女孩走到青春片,正经历生长痛一期。
乔臻则和她倒向了相反的方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算是安然无恙地走过来,以幸存者的名义,但我提供不了更多的实际建议。我心里的那个小孩子还困在原地呐喊,那不是吃饱穿暖就能解决的事情。升学,被爱或不被爱,友情离散,家人去世。你以后还会遇见更多天与地一起向你施加压力的问题。你会不断问下去。”
“可是希希。如果留在原地就要一直问问题,你为什么不试着长出翅膀然后飞出去?”她也在说给自己听。
“说起来,我以前还有和你一样的考虑呢。”
“然后你怎么想明白了?”
“嗨,当然是受到造化点透了。”乔臻打哈哈。这造化不提也罢,她当年不走运,傻到被人说出心声就以为是找到知音,反倒被骗炮又丢名。她的希希可以同样短暂迷路,但绝对不能像她,“这样吧。我爱听,你多说,以后还望你争取继承智慧的衣钵。”
“你不嫌我烦啊。”
“怎么会?”乔臻道。她烦的那个人恐怕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何张扬打了一连串两个喷嚏。同桌见状给他递纸,调侃道,“怎么,昨晚又偷学到到好晚?”
“这是有人在骂我呢。”最新的外刊摊在桌上看不下去,他索性收拾好书包准备走。
“走这么早?”同桌男不明所以,感叹他们好学生补课的特权也忒大。
“是啊,要回家偷学嘛。”他揉揉头发,一撮碎发最先耐不住翘出头。
只不过偷是偷香窃玉的偷。
张振安今天不在家。
“你想怎么开始?”说这话时乔臻脚踩帆布鞋,坐在何张扬睡的单人床边。她翘着二郎腿腿脚一动一动,不时露出白嫩的脚后跟。
这小孩没救了。然而她也是。引导正确的道路一直到床上去。
想想也是各取所需的事,何张扬的口语练习原来是不说话推倒她,用嘴唇先和她的奶子打交道。他本来想从她的嘴角开始亲,但乔臻不肯。她嫌他磨磨唧唧,又不是老情人。
抱怨换来何张扬变本加厉地啃。他钟爱她的乳尖,用舌头含着,开始绕着边缘一圈一圈的循序渐进,最后绕着圆心一嗦,激起乔臻一声轻叹,“你是小狗吗,这么爱咬人。”
他轻笑,果真在乳房边缘下狠心一咬。她的胸是圆盘形状,脱掉黑色运动内衣后立刻显山露水,风中轻颤,摇摇欲坠。何张扬脱掉衣服,感受她的光滑细腻,与他的坚硬刚强做摩擦。他爱极了她的乳尖对着他的肌理轻飘飘地接触,瞬间击溃理智防线。
做,要做就要做一辈子。留她在身边,天涯海角都要去。他们会一起去读书,一起生活下去,一起看着对方变老。
老天爷让他们重新再见,就绝对不是徒劳无功的安排。
他们可以一起去波士顿看海,去伦敦划船,去格陵兰的极光下许愿。她想念书想升学都可以,结不结婚都没关系。他满心欢喜,只要她的身边能有他在就可以。
乔臻没想到何张扬服务意识还不错,稳步迈进又不急躁。他舌头探进她的肚脐,转眼往更下方游走,一直到茂密森林里去。他的冷清又和发红的耳朵形成强大反差,一冷一热,蛮有那天他在地铁上忍耐勃起又道歉的味道。
放轻松,她不动心。一个月时间没有几次,她也要学会享受这种不吃亏。他想要就拿走,不要一直挂在心上时刻算计她,她累得慌。
唯独前车之鉴让她后怕,“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话说完,她惊呼,感受到他拔下了一根她的阴毛,“何张扬,你真的很烦人!”
谁知道他在她话音刚落就立刻探舌长驱直入,搅乱一池春水。
唇舌间,何张扬的声音混沌,“姐姐,如果我说我是生手的话,你会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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