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寒和乔兰婷理解曲兰月的心情,但是杨震就有些搞不明白了,笑道:“如果因为一道伤疤就截掉一只腿,估计全天下没有一个完整的人了。”
冷清寒将曲兰月痴迷于舞蹈的事情讲了一遍,杨震这才恍然大悟,对乔兰婷笑道:“也亏得遇到了我,不然的话,你小姨可真要截肢了。”
乔兰婷还是有些不相信,小心翼翼问道:“杨杨大哥,你真能让我小姨的腿上不留下任何的疤痕吗?”
杨震点了点头道:“可以打保票,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最多只是七天的时间,保准你小姨的皮肤还是那样光滑雪白。”
乔兰婷俏脸不由一红,杨震也暗骂自己不会说话,弄得有些尴尬,于是便轻咳一声,说道:“乔小姐,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估计你小姨失血也不少,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乔兰婷急忙将身子让开,待到杨震和冷清寒进屋之后,又将门锁好。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不过收拾得却是很干净,也很整齐,只是血腥味中透露出来的浓厚的尘土味道证明这个房子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血腥味也正是从其中一室中传来,杨震根本不用乔兰婷引路,直接就进去了那个房间,发现曲兰月正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左裤腿已经本鲜血浸湿了一半,铺在下面的一层棉被也染上了不少鲜血。
看到杨震和冷清寒进来,曲兰月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清寒,你也来了。”
冷清寒急忙坐在床边,扶着曲兰月的胳膊,叹道:“兰姐,你受苦了。”
第15章:手刀就是迷药
第15章:手刀就是**
曲兰月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虽然我受了一枪,但却看清了乔天南那个畜生的真面目,我回来之后就联系了我的律师,明天我就准备跟他离婚。”
乔兰婷则是低着头,默然不语,显然她现在基本上已经站在了曲兰月的一边了,毕竟在炼油厂中乔天南的放弃也让乔兰婷伤透了心。
冷清寒也对曲兰月深表同情,毕竟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乔天南的自私和狠心实在不值得曲兰月再跟他继续生活下去。
杨震对冷清寒道:“你带着乔小姐到外面去吧,我有几句话要跟兰姐说清楚。”
冷清寒点了点头,带着乔兰婷出了房间,并将房门也关上了。
杨震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点上一根烟,淡淡道:“兰姐,我这个治疗方法不能为外人所知,希望你能够守口如瓶,毕竟一般人也不可能看不到你那个位置,如果你能信得过我,咱们现在就开始治疗。”
曲兰月俏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道:“你是清寒的男朋友,我当然信得过你,再说我的性命是你救的,就算你对我做下什么,我也不会怪你的。”在给杨震打电话之前,曲兰月也想了很多,最坏的打算就是杨震对她进行***,不过她怎么想都不觉得杨震是那种人,而且刚才看到冷清寒与杨震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又想起今天上午听说的冷清寒与杨震在昨晚查酒驾的时候当众接吻,也就更加放心了,既然杨震是冷清寒的男朋友,他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做下什么呢,何况冷清寒就在外面。
杨震汗一下,曲兰月这明明就是以退为进,用另外一种语气警告杨震不要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表面上听,如果杨震真的对她无礼,曲兰月也会原谅他的,毕竟杨震救了她的性命,其实不然,杨震刚进门就发现屋子里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曲兰月。
杨震微微一笑道:“既然兰姐信得过我,那咱们就开始吧。”
听到“开始”二字,曲兰月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但又一想自己的腿伤,咬了咬牙,把手向外一伸,说道:“拿来吧。”
杨震一愣,问道:“拿来什么?”
曲兰月也是一愣,不解地问道:“当然是**了,不然我怎么能晕过去呢?”
杨震这才明白过来曲兰月是什么意思,笑道:“好,给你**,接好。”说着就站起身来,伸出左手向兜里掏去,曲兰月的目光也紧随着杨震的左手,却不想杨震突然抬起右手,一记手刀将曲兰月打昏过去。
接着,杨震又慢步来到那个摄像头跟前,将它轻轻向右掰去,然后又缓缓退回到床边。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冷清寒的声音:“杨震,小婷的左手腕扭伤了,我带她去附近的医疗室贴一副膏药。”
“好,你们去吧,”冷清寒和乔兰婷离开,杨震倒也少了许多担心,毕竟房门是没有关上的,若是乔兰婷忍不住担心闯进来就不好了。
听到二女离开的声音,杨震缓缓放下心来,坐在床边,慢慢解开绑在曲兰月大腿伤口上的那块布。这是在炼油厂那个厂房中,杨震从08号黑衣人衣服撕下的一个布条,此刻早已经被血水浸透。
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子弹顺利地被那股热流逼了出来,掉在了床上,紧接着,杨震将右手轻轻放在伤口上,淡金色的光芒配合着伤口内部的那股热流,开始快速地修复起曲兰月的伤口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也全都在杨震的掌握之中,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曲兰月左大腿上的伤口完全地愈合了。
男人与女人无论接吻还是办那种事情,须得双方互动才会最大程度地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但如果女人昏迷不醒,男人一个人在她身上捣鼓,感觉就少了很多,往往没几分钟就会完事。上一次杨震之所以被冷清寒勾引出了感觉,便是冷清寒在杨震的身下不住地扭动着,那种蹭来蹭去的身体摩擦使得杨震的荷尔蒙分泌加速,但这次曲兰月一动不动,杨震也就没兴趣在她身上占什么便宜,毕竟漂亮女人的身体几乎都是相同的。
收回那股热流,杨震也坐起身体,将右手从曲兰月的大腿上拿开,不过为了确认曲兰月的伤口彻底痊愈,杨震还专门从浴室找来一条湿毛巾,将她左大腿上的血迹擦掉,确信没有任何丝毫的疤痕,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将摄像头再次扭转过来。
刚才忘了向乔兰婷要布带了,杨震四下看看,便将扑在曲兰月左腿下的棉被抽了出来,将没有浸上鲜血的背面撕烂,弄成几根一米多长的宽布条,将曲兰月的左大腿层层缠了起来,最后在上面打个结。
完了之后,杨震忽然想到这几个宽布条上面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迹,未免也有些太不像了,于是杨震又将垃圾桶里的那个浸满鲜血的布带拾起来,轻轻拧了一下,然后跪在曲兰月双腿之间,往宽布条上滴些血水。
一会儿功夫,就在杨震为自己的杰作感到满意,准备直起腰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个剑眉鹰鼻的年轻人出现在了门前,一脸的担心一下子变成了无边的暴怒,大吼一声:“流氓,你在干什么?”
声音过后,这个年轻人一下子冲进来,挥拳就像杨震的后脑勺狠狠击去。
被误会了,杨震来不及转首去看来人是谁,心中登时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HZ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高级病房里,乔天南在病床上躺着,双手手腕已经缠上了白色的布带,不过布带上却有丝丝的血迹。病床前站满了人,院长司马煜阳、骨科权威专家黄学书、两个年轻女护士、秦秀峰、张雨、李成南、赵作强等人。
黄学书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边看边说道:“乔局长,这两颗子弹没有穿透大动脉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然的话,绝对是有生命危险的。这两颗子弹取出来容易,但因为洞穿了腕骨,愈合起来很慢,而且还不可能完全愈合,以后恐怕乔局长的双手都不能再提重物了。”
乔天南的脸色很难看,虽说这样不会对他的局长宝座甚至于以后的升迁带来什么影响,但却是极大地影响了他今后的生活,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双手手腕不能负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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