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上不准备处置那齐玉书?”陆海棠不高兴了。
“爱妃说的,可是有证据?”徽宗帝反问。
陆海棠——
齐玉书和戴娇娘不承认,那就是她那个便宜大哥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简单陆海棠不语,徽宗帝继续道:“如今齐丞相来朕的面前,求朕帮着主持公道——”
陆海棠呵呵,不等徽宗帝的话说完就开口打断:“皇上,齐丞相说臣妾打了齐玉书就打了?有证人和证据吗?”
“臣妾今日出宫回了将军府,中途并没有酒楼,车夫也是知道的。”
“臣妾回宫的路上就在街市上停留了一阵,百姓发生纠葛,臣妾去看个热闹也触犯大宣律法吗?”
“齐丞相不是说,齐玉书是跟着朋友在酒楼吃酒与臣妾发生了争执么,让齐玉书把和他一起吃酒的朋友叫过来,还有酒楼的掌柜的,问问他们今天可是有见过臣妾?”
“如果他们叫不来证人,那就是污蔑。”
“污蔑后宫娘娘是何罪,想必大理寺卿曹大人最清楚吧。”
既然徽宗帝不打算治齐玉书的罪,陆海棠索性也不认账了。
反正打齐玉书的时候又没人看见。
陆海棠突然觉得,有时候低调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比如自己,不喜欢头上戴太多的朱钗,嫌弃太重,所以每次回将军府都是挑一套最普通的裙子,看上去和富人家的千金无异。
任谁都不会想到,她是后宫娘娘。
而且自己那个便宜大哥也为人低调,除了戴娇娘,当时围观的百姓也是不知道身份。
所以这样一来等于‘死无对证’,只要自己不承认,齐丞相父子两个也是没办法。
“爱妃当真是一张利嘴。”死人都能被她说活了。
徽宗帝笑着道。
陆海棠继续帮徽宗帝按摩头部,哼了一声道:“臣妾本想着将事情和盘托出,皇上会为臣妾的大哥主持公道,既然皇上没这个打算,权当是臣妾没说过。”
“可是朕已经如数听到了。”徽宗帝道。
陆海棠:“皇上不是也听到了齐玉书给臣妾的大哥设下杀猪盘的事?”怎么不提呢!
“你呀!”徽宗帝语气无奈。
捉住陆海棠放在自己头上的手,裹在掌心。
陆海棠第一反应就想把手抽出来。
但是考虑到替不替齐玉书做主就是徽宗帝一句话的事,只好强行忍着不适,任由徽宗帝裹着自己的手。
“皇上头疾好了?”
“嗯,”徽宗帝淡淡的应了声,接着道:“爱妃可是乏了?跟着朕在这软榻上一并歇息一阵子。”
皇上主动邀请同床共枕,得是多大的恩宠。
可惜,陆海棠不仅不觉得是恩宠,反而觉得是惊悚。
“多谢皇上好意,臣妾不觉得疲乏。”
这女人!
当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先前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圣宠,如果给了她,却又不要。
“皇上若是没其他事情臣妾便先回去了。”
陆海棠生怕徽宗帝再邀请她做点别的,所以在情况还没脱离掌控之前赶紧溜之大吉。
说着起身虚虚一礼,也不等徽宗帝回应,麻溜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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