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宝石般闪耀。经过漫长的一夜和半个上午的航行,白珍珠号终于成功地穿越了亚得里亚海,正式进入了广袤无垠的地中海。
进入地中海后,阿鲁贝利西毫不犹豫地将船舵向右打满,调整航向,朝着西方前进。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意大利的西西里岛。白珍珠号将会沿着这条航线继续前行,穿过墨西拿海峡,然后向西抵达西西里岛上着名的旅游胜地——巴勒莫。
阿鲁贝利西计划在巴勒莫港口稍作停留,为游艇补充燃料。毕竟,经过一天一夜的连续航行,游艇的油料已经消耗了一大半。这样一来,他们可以在西西里岛的巴勒莫港加油补给,确保接下来的行程顺利。
就这样,白珍珠号继续航行着。过了一会儿,阿鲁贝利西感到饥肠辘辘,于是他决定关掉发动机,前往厨房找点食物来填饱肚子。同时,他也想看看弗莱雅是否起床了。昨天晚上,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可被他折腾得不轻,至今还未踏出房门一步呢。
阿鲁贝利西用面包机,先烤了几片面包,又煎了几个荷包蛋,几个培根,倒了两杯牛奶。阿鲁贝利西将荷包蛋和培根放到两片面包片里面,再加了一些番茄酱和沙拉酱,就大口的吃了起来,连续吃了两个,阿鲁贝利西那饥饿的肚子才有了一些感觉。
接着,阿鲁贝利西起身朝卧房走去,打开房门,看到弗莱娅还躺在床上闷头大睡,立马不怀好意的走到弗莱娅旁边,举起右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弗莱娅屁股上,“起来了,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
“不要,你再让我睡一会,就一会儿。”弗莱娅慵懒的道。
“不行,赶紧起来,都该吃午饭了。”阿鲁贝利西见弗莱娅继续装死,立马去挠她鸽子窝。顿时,弗莱娅也睡不下去了,在她连连求饶的过程中,她的真丝吊带,也不知道两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掉了下来,瞬间,弗莱娅的灯泡漏了大半个,这顿时让阿鲁贝利西有了反应。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反正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弗莱娅的一声惊呼声中,直接掀起弗莱娅的睡裙,翻身上马……
男人早晨起来火气还是挺大的,更何况这已经算是半上午了,火气积攒的更大,如此,两个小时之后,神奇气爽的阿鲁贝利西离开了卧室,独自去吃桌上剩下的面包、煎蛋,而弗莱娅再次醒来,估计要到晚上了。
吃饱喝足后的阿鲁贝利西,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他悠闲地拿起鱼竿,继续享受钓鱼的乐趣。这次幸运女神似乎站在了他这一边,没过多久,阿鲁贝利西就成功钓到了一条鱼。然而,这条鱼长得颇为奇特,让阿鲁贝利西一时间难以分辨其品种。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他毫不犹豫地将鱼扔进鱼篓里,自言自语道:“嘿嘿,今晚又有口福啦!”说完,他再次拿起鱼竿,期待着下一次的收获。
时间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阿鲁贝利西看了看天色,觉得差不多该收竿了。他将鱼竿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拎起沉甸甸的鱼篓,里面装着他今天的劳动成果。回到船舱后,阿鲁贝利西将鱼篓放在桌上,仔细端详着这些鱼儿。它们虽然体型不大,但看起来十分新鲜。阿鲁贝利西决定晚上就做一道美味的红烧鱼来犒劳自己。想着想着,他不禁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接着,阿鲁贝利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啤酒,熟练地打开拉环,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凉爽与惬意。他坐在甲板上,静静地欣赏着周围的美景,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起伏。
休息片刻后,阿鲁贝利西起身来到驾驶舱,启动了白珍珠号。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船只缓缓驶离原地,朝着目的地墨西拿海峡前进。
晚上8点左右,眼见天色已经很晚了,阿鲁贝利西就熄火,打开锚泊灯,开始准备晚饭,阿鲁贝利西刚准备去准备晚饭,就看到睡眼朦胧的弗莱娅一瘸一瘸,打着哈欠的走了出来。
“哟!我们的小公主还没睡醒呢?”阿鲁贝利西看到萌娃一般的弗莱娅,就想上前去揉揉她的头。
吓得弗莱娅立马往后退,边退边说道:“你……你别过来,不兴你这样的,你总的让人缓缓。”
弗莱娅那副怕怕的表情,充满了令人犯罪的诱惑,但阿鲁贝利西终究还是忍住了,就像弗莱娅说的要让他喘口气,恢复一下,但阿鲁贝利西还是想逗逗她,说道:“你之前不是还很硬气吗?这会儿怎么怂了,还对我色诱?”
“那是……那是以前,谁让你对我跟对木头似的,现在,现在……”弗莱娅硬着脖子回了一句。
“现在咋啦?饿啦!”阿鲁贝利西继续调侃道。
“对,我现在就是饿了,赶紧做饭。”弗莱娅说完,立马系好围裙,准备做饭。
期间,阿鲁贝利西有意无意的对弗莱娅搂搂抱抱,不停的刺激着弗莱娅,吓得弗莱娅做个饭担惊受怕,硬撑着做晚饭,简单的吃了一点,就赶紧回房了,完了还把门给锁上了,在锁上门的一瞬间,弗莱娅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这……这怎么跟电影里的不太一样,怎么那么疼,是第一次的原因吗?”弗莱娅嘀咕了半天,想不明白的她,直接躺在了床上,将被子盖头上,继续装死。
阿鲁贝利西心想:“你锁门有啥用,对自己一个神斗士而言,自己只要是想进去,这还算是事儿吗?太天真了,弗莱雅!今天就先放你一马,明天吗,嘿嘿……”
等到阿鲁贝利西吃完,拿起一瓶啤酒,走到驾驶室,看着外边的星空,仰头灌了一大。“哎!漫漫长夜,无人相陪啊!算了,洗洗睡吧,反正航程也不着急。”
夜晚的大海格外静谧,深沉而神秘。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白珍珠号仿佛是一颗孤独的明珠,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没有风的吹拂,没有浪的拍打,只有海浪轻轻摇晃着船身,发出微弱的声响。锚泊灯时不时地闪烁一下,像是在向世界宣告它的存在,但这光芒却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等到出海的第三天,阿鲁贝利西起了个大早,这也是习惯使然,以前这时候,阿鲁贝利西已经开始进行训练了,而刚突破的阿鲁贝利西尽惯瞬间有点懈怠,但是早起却成了习惯。
阿鲁贝利西双手叉腰站在船尾,猛地跳入水中,先来了一个一万米自由泳,接着是蛙泳,然后是仰泳,最后是蝶泳……
发泄了一番早上多余的精力,又简单的训练了一番,洗了个澡,就开启今天的航程,继续朝墨西拿海峡驶去。
就在阿鲁贝利西开船的一瞬间,弗莱雅的舱门也偷偷的打开,露出一条门缝,一只碧绿的眼睛朝外边看了看,确定外边没有人,里面的弗莱雅拍了拍胸脯,出了一口气。
接着,弗莱雅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打开房门,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毫不犹豫地朝着厨房走去。她似乎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个回头看着自己的阿鲁贝利西。
阿鲁贝利西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弗莱雅离去的背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今天的弗莱雅穿着一件十分保守的衣服,那是一条洁白如雪的长裙,裙摆一直垂落到地面,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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