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痛得在地上打滚,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淌。
疼痛持续了大约一刻钟才慢慢消失,族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答答的。
还没等他好好喘口气,肚子里一阵猛烈的翻滚。
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场,他急匆匆跑去茅厕,差一点点就拉到裤子上。
他痛苦地弓起身体,身体不停的颤抖,额头冒出冷汗。
还在堂屋的李凌云一脸的嫌弃:“真恶心!”
“爹你在哪里?”
“爷爷,爹爹和叔叔回来了,你在哪?”
族长的大儿子李连成看着只有李凌云和铁柱的堂屋,厉声斥责:“妖女,把我父亲弄哪去了?”
族长的家人全都从外面赶了回来,原来李桂莲早就在李凌云进来的时候,出去把家人全都喊了回来,十几个人堵住堂屋的大门。
几个叔伯更是两眼血丝,满脸杀气。
女人的谩骂声,男人的嘶吼声,一浪高过一浪,恨不得将铁柱和李凌云打死。
“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你们不要做得太过份!”李连成火冒三丈的说。
李凌云翻了个白眼:“在茅厕呢,你们去那里守着就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族长的二儿子李连文怒火冲天:“不许走。”
李凌云一脸的嘲讽:“打又打不过,搞这种架式何必呢?”
李连文瞬间脸色发红,李凌云说得对,整个村子的男人都打不过他们两个人,更何况现在只有他们一家,对方一只手就可以把他们全部打倒。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铁柱和李凌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们却无能为力。
族长晕倒在臭气熏天的茅厕里,被几个儿子抬出来,几个儿媳远远地站在外面一脸的嫌弃,根本不敢靠近。
被掐了好一会儿的人中,族长终于幽幽转醒,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之后便又奄奄一息的。
李连成借了一辆牛车,兄弟几个将族长送到县城的医馆。
就在去的路上,族长依然拉个不停,不但裤子脏了,连同身下垫的棉被也全脏了。
到了医馆,族长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老大夫把完脉,又听完李连成的描述,一脸的疑惑。
李连成心里一紧:“大夫,我爹怎么样了?”
老大夫摇摇头:“恕老夫无能为力,实在是查不出他中了什么毒!”
李连成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大夫:“大夫,怎么会诊断不出呢?”
良久,老大夫如实说道:“老夫猜测令尊只是吃错了东西而已,放心,老夫开几副药,吃了就好。”
李连成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以为是中毒了。”
看来李凌云只是吓唬人而已。
谁也没想到,回到家,一连喝了两副药,族长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他连走出茅厕的机会都没有。
没办法,李连成兄弟几个只好又把族长推回医馆。
老大夫认为他们无理取闹,药都没喝完,怎能断定这药没有效果。
李连文差点跟药童打了起来,李连成只好去了其他医馆。
但,走遍了清河县所有的医馆,也没有一个大夫能查得出中的是什么毒怎么解。
其他大夫也把药开了,都是止泻的。
但是效果维持不到两个时辰,之后又继续。
如此过了两天,族长已经严重到又彻底昏迷过去,再次去医馆,大夫直言让他们准备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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