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对视,他恼得眼角微微跳动,一向冷然的脾气又差点失控。
是的,失控,对于她,他已失控得彻底。
事情一件一件,破例一桩一桩,什么规矩、什么疙瘩,什么能顶撞、不能顶撞的,她都做了,而他非但没将她给丢出山庄,还因此牵动了心。
“蒙古大夫是你的男友?”终于,他将话问出口。
“什么?”如意的反应却是颇为惊讶。
“蒙古大夫是你的男友?”傅学廉又问了一次。
这一次,如意的反应是先定住几秒,双眼看着他眨都没眨,然后哈地一声地笑了出来,笑得无法控制,似在说他的话绝对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当然,仅次于方才那个有关崇拜的话题。
“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想像力还挺丰富的。”
“别再叫我先生!”
“那?”不称先生,难道要像山庄里的所有人一样,称他一声大少爷?
不,她才不要,因为那一点也不特别。
“我可以允许你称我学廉……”他话没说完,如意截断他的话。
“学廉先生?”
傅学廉瞪着她。
又来了,想忍住不激动的情绪又沸腾,真想亲手掐死她,抑或是干脆将她给抓过来,狠狠地吻上她。
于是,他暂且不给她答案,朝着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如意不疑有他,反正她一向胆大惯了,才不信他真会对她动手,更别提常挂嘴边的“掐死你”。
“快说吧,喊你学廉先生可以吗?”如意得意的笑着,甚至用没受伤的一手撑着下病床,光裸的脚丫子踩在冰冷地砖上,来到他面前。
傅学廉放在轮椅把手上的双手倏地一伸,令人措手不及的拦住她,将她给拉跌进怀中。
这一跌,如意倒是有被吓到,“你……不要紧吧?”她指压到了他的双腿。
没有预警,傅学廉的一指突兀地压上她的唇瓣,压回她想继续说的话。“我要你直接喊我学廉。”
“啊?”她好惊讶,这意味着……
“快点,说好,说你愿意听话。”他诱哄着她,柔软指腹描绘着她的唇瓣,由上而下,动作柔细得差点让人窒息。
如意摇头,微张嘴喘息,“不,我不听话,你要我喊你的名字可以,但你不觉得你还欠我一声道歉吗?”
“道歉?”这个该死的女人,非得每件事都跟他斤斤计较吗?
“我手臂上的伤!”她得寸进尺地说。
由他的动作和话语,她已知道,他跟她一样,都喜欢着彼此。
“这……”傅学廉叫紧眉心。
“快吧!”她催促。
“好吧,对不起!”他说。
这绝对百分之百值回票价,因为随着他的话落,她嫣红的唇瓣已主动地贴上他。
“如意,我想接受你的建议,我想站起来,我要拾回我的骄傲,一如你一样。”他一遍遍地吻她,一遍遍地说。
在如意的坚持下,傅学廉先返回山庄休息。
谢进成原以为,没有那个头号情敌在场,如意的注意力会重新回到他身上,但没想到一整个上午下来,她的话题仍绕着他打转。
“进成哥,你觉得如果傅学廉用心的做复健的话,他的腿大约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站起来。”
阳光由窗外撒入,落在病床上半躺半坐的如意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神采奕奕?
没错,她目前的情况看来就是这样,只是不晓得是因为手臂伤口恢复得迅速,还是因为她此刻说出口的话题。
谢进成静默着看着她,心里有股难以形容的难过,似让人给掐紧到极限,快喘不过气来。
“这……我无法确定,有些检查得亲自做过之后才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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