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邬泽突然想起来“我们在那边还碰到了西楼哥哥呢!”
“嗯?西楼哥哥在那干嘛呀?”刘女士问。
“谈工作,跟一个美女姐姐。”邬泽回答。
刘女士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说也就小孩子好骗,哪有人谈工作到那种地方谈的。
“那你们一块玩了吗?”刘女士继续问。
“没有呢,西楼哥哥跟姐姐去散步了。”邬泽回答。
“哦。”刘女士明了,这么说来也许真的只是累了。
她敲了敲邬言的房门“儿子,你弟弟说你累了?”
邬言为了不让刘女士看出什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进来。”
刘女士开门进去了“玩累了?”
“是啊,邬泽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这里看那里跑的,我们跟在后面都要累死了。”邬言以平常的口吻跟她说话。
“小孩子就是这样,那行,你休息一下,一会儿去洗澡。”刘女士带上门出去了。
邬言松懈下来,又进入了悲伤情绪,他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去质问又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不说话自己心里又憋的慌,尽管自己内心倾向于相信,但还是忍不住的委屈难过。
为什么总是大晚上的跟漂亮姐姐在外面谈事情,为什么偏偏就会撞上,为什么就不能不被他发现,藏好一点也行啊,真是难受死了。
你这样算什么?我又算什么?工作不能在公司谈吗?非要大晚上在外面散着步谈?这样我怎么跟我的朋友解释,你不是那样的人呢?
邬言越想越难受,最终忍不住掉了眼泪。
他极力的抬头往上仰,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没有用,鼻子很酸,眼泪也控制不住,它就是要流出来。
“坏蛋,大坏蛋。”邬言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床上的玩偶“骗子,大骗子。”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在床上震动,是邓西楼打来的。他看了一眼,就是不想接。
电话一直到自动挂断他也没接,随后又是一条信息:我到家了,你下来,我跟你解释。
邬言看完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把头埋进被子里,他想做一只鸵鸟。
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我也知道你一定会跟我解释,但是我心里就是好难受啊!怎么办,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么痛?
直到现在,邬言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要更爱他。
邓西楼知道自己叫不出他,只能求助王思良:帮我把邬言叫出来。
王思良:这么晚了,也不太方便吧。
邓西楼:拜托了,不解释清楚他睡不着。
王思良叹了口气,心道:知道他睡不着还这样,有什么事不能在公司,饭桌上谈?非得这样谈,任谁都会想不通啊!
他回复:我试试吧!
他立即给邬言打了电话,对方好久才接“喂?”他声音有些沙哑,鼻子也有点堵。
“你哭了?”王思良觉得不可思议。
“没有。”邬言嘴硬道。
“你要不下去吧,听他解释,不然你俩都难受。”王思良劝道。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邬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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