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慕承轩的手指本来在她手臂上轻轻摩挲着,忽然停下了。
“那张你跑到我的学校找我,逼着我放进钱包里的照片?”他问。
“不然呢?”
“那张照片丢了,就是你把女公关的名片当书签夹在我的书里那次丢的。”
“那天新城下着暴雨,我赶到那边的医院,外套和裤脚都湿了,被纪诗羽拿去烘干。拿回来时,外套内袋里的照片不见了,佣人说是烘干衣服的时候怕损坏拿出来了,忘记放回去。不过再去找,就怎么都找不到了。”
“所以,其实照片是被她偷走,又故意撕碎了,然后转头就来骗我。”颜若尔说。
她不由得歪着头笑了,“慕承轩,你身边养了个什么东西啊?一天到晚口口声声说我是小骗子,结果你认为不骗人,温柔善良的那些,没一个好东西……”
比如江欣柔。
耳朵忽然被他轻轻咬住,灵活的舌头描绘她耳朵的形状,舔弄着她软软的耳垂。
“你要脸吗?说不过就欺负我……”她气息不稳,声音都变了调。
“小若儿,你现在饿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男人声音低哑。
“你饿了?那别折腾了,赶紧做饭。”她轻轻挣了一下。
“嗯……很饿,”他不老实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先吃你。”
轻薄的夏装手指轻轻一挑就开了,颜若尔被他转了过来,箍着腰放在了岛台上。
他欺进她腿间倾身吻住她,她失去了平衡,只好双手圈住他脖子,被动地承受这个吻。
当撕塑料包装的声音又响起来时,颜若尔不由得睁开眼睛——连这里都准备了?
师阿姨还真是……很懂啊!
下一秒,她就没精力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所有感官被他牵引,沉溺在强烈的冲击和极致的欢愉中。
这天晚上,他们很晚才吃上饭,不过那些出门吃大餐的家人们回来得更晚。
晚上睡觉时,不要脸的男人硬是睡在了她房间里。
不过颜若尔洗澡时,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所以两人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躺在他怀里刷着手机,颜若尔忽然看见一条关于北欧那场拍卖会的八卦新闻。
当地的记者请那场拍卖会的拍卖师聊聊那位年轻英俊的富豪,讲一讲对慕承轩有什么印象。
拍卖师想起一件场上的突发事件,当时拍卖酒会流程过半,那位富豪的女伴不小心打翻了一杯红酒,撒在了富豪身上。
富豪只好中途离场了一会儿,去换衣服,他那位女伴自然也陪着去了。
等富豪回来,拍卖师发现他换上了一身复古丝绒西装,但是扣子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后来拍卖结束,晚宴时他听说,那位富豪后来换上的那身西装,是富豪的女伴送给他的礼物。
本来是打算留着给他一个惊喜,但因为这个突发的小意外,只好临时拿出来给他换。
“这是怎么回事?她故意的吧?她从哪里又弄来一套丝绒西装?”颜若尔举着手机给慕承轩看。
她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抿嘴笑起来。
慕承轩垂眸看着她,忍不住问,“又笑什么,像只小狐狸。”
“她给你换这套衣服,有没有特意跟你提扣子的事?”她问。
慕承轩勾了勾唇角,“提了,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怎么提的?”她仰起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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