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不知者无罪嘛。
“那就谢谢二哥了。”何薏楠没拒绝。
回到家,何薏楠穿着四个地方鼓起的外套到何庆世的书房。
她手上还捧着一沓,分成两部分放好在书桌上,“外公,今年的比去年多点儿,九万八。”
去年是九万五。
“今年还是不自己留着?”
“我钱够用,现金我也懒得拿去银行存着,不如拿去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楠楠,你有算过自己一共捐了多少吗?”
何薏楠摇头,“忘了。”
不过是一串数字。
“加上今年这九万八,十一年,一共是九十八万四千九百整。”
听到这个数目,何薏楠没多大反应,也就她在大学城那边那套房子的十分之一左右。
“你第一年捐钱的时候,外公问过你为什么,你那是还小,不肯说。现在过了十年了,外公能知道吗?”
何薏楠轻轻地唤了声外公,“您说过做好事儿是不计回报,觉得好便去做。我认为我做的远远不够,还没达到我的目标,所以…外公,很抱歉。”
“你从小就有主意,外公是希望你不要被往事绊住。”
外公的话是什么意思,何薏楠很清楚,没人比她清楚。
何薏楠轻笑,似是自嘲,“知道。”
她在心里给何庆世道了歉。
何庆世想起来件事儿,“今天给你妈妈打电话祝福没有?阿慎下午已经给我打过了,你那时在领着阿光那帮崽子玩儿,就没通知你。”
“打过了。”
“顾家那位身体状况不太好,你知道吗?”
她可太知道了。
但她回,“不清楚,怎么了?”
何庆世摆手,“罢了,大过节的,提这号人晦气。去休息吧,也累一天了。”
“好,您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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