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公司的少东看见她后便惊为天人,对她狂追不休,还把她升为他的助理。
而她的顶头上司——少东的美艳特助莎莉,因此而忌妒她。
当莎莉发现了她工作上最大的弱点——不会英文时,她便从此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深渊。
莎莉老是要她作资料翻译的工作,最夸张的一次,还要她在一天内翻完将近五份的文件!天晓得,她难道不会担心她呈交出去的英翻中内容错误连篇吗?
每一份英文文件,她都得一字—句的按着翻译机或是抱着英汉字典狂查,遇到专有名词,她只能装傻照翻,不然就是直接跳过。
有时遇到中翻英,那更惨,因为她只能把一个一个的中文字找出相对应的英文填上。她整篇文件内容根本就是标准的中式英文,只有一句话可形容——惨不忍睹。
但她后来才知道厂原来她手上的文件都是过期,甚至报废的资料内容。怪不得莎莉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她压根没看,只是故童想整她。
要是日子就这样过去,她也乐得轻松,反正顶头上司不看,她当然也可以随便写写交差。
偏偏老天,不,应该说是洋毛鬼子和她有仇。
某天,洋鬼子少东发现她的工作竟然都是在处理不要的资料后,心疼之下,把莎莉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虽然她在心底幸灾乐祸,但她真正的苦难也是从那天开始。
莎莉因此对她撂下狠话,开始严格要求她的工作内容。就像现在,她手上的资料是前天拿到的东西,已经被连退了两天件,依然过不了关。
喔!她就说,她最讨厌洋毛鬼子了!。
水蕴柔瞪着眼前写着密密麻麻英文字的文件,想到莎莉骂人的嘴脸,小脸更加沉了下去。
幸好明天是星期假日,她还有一天的时间。只是她很怀疑,星期一上班时她真的交得出采吗?
唉……看来她又要被骂一顿了……
她也曾想过要辞职,但一是现在工作并不好找,二是她的自尊心不容许她未战就退缩,所以她只好咬牙一再苦撑。
“啊……讨厌,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英文?为什么讨厌的洋毛鬼子硬是要跑来台湾,跑到我的面前……”她歇斯底里的大吼,看能不能把胸口堆积的郁气全数吼出…… “阿柔,你在鬼叫什么啊?”突然,水天彪的大嗓门随着敲门声从门外传了进来,“没事不要乱吼乱叫,等下吓到客人你就把皮给我绷紧一点!”
“什么客人啊?”水蕴柔把房门打开,有气无力的问道。
“来看房子的客人啊!”
“看房子?”
“对啊!虽然阿风是一个阿度仔,但他国台语都会讲耶,而且他还是一个电脑工程师说,这样就不用怕阿烈的宝贝电脑会被弄坏了……”水天彪喜孜孜地说道。
“阿度仔?会讲国台语?”水蕴柔愣愣的重复。不知为何,她的脑海竟突然浮现下午在咖啡馆遇见的那个洋毛鬼子。
“他人在哪?”她有些急切地问道。
“在阿烈的房里啊!”
“我去看看。”话落,她就一漓烟的跑下楼。
“喂,阿柔?”水天彪摸摸后脑勺,一脸错愕。
“阿柔这死小孩,该不会是想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房客给赶走吧?”毕竟他们兄妹都不是很赞同他把房间租给别人。
他连忙跟着下楼,赶去护卫他的阿度仔房客。
水蕴柔离开咖啡馆后不久,风擎也决定离开,在和女服务生攀谈后,他打听到咖啡馆附近有一个天武道馆要出租房间。
风擎顺着女服务生指点的方向找到天武道馆,看见道馆门口贴着一张红纸,上头写着两个大大的出租二宇,他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阿度仔,你鬼鬼祟祟的站在我家门口干嘛?”水天彪送走几个小学徒,一回来就看到风擎站在门口,不知在张望些什么,便语气不善的问道。
“老伯,我是想问你的房子还有要租人吗?”风擎闻声回头,展开一抹大大的笑容,有礼的询问。
“唉,现在的阿度仔这么厉害,还会拱国语喔!”水天彪一脸惊讶。
“阿伯,我台语嘛也会拱喔!”用着怪异的腔调说着台语,风擎脸上笑意始终不变。这是他无聊时和月儿妹妹学的。
“喔,阿度仔,你拱国语就好了,我听的懂啦!”水天彪讶异他能说国台两语,无形中,对他产生一丝亲切感。
“好,那老伯你的房子有要租人吗?”
“有啊。”水天彪把他领到道馆里,“阿度仔,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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