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也不知道是没注意贾张氏递过去的眼神,还是没读懂。
这两口子倒好,一个将头转向南边,一个将头转向北边。
仿佛,他们目光所至,风景一片大好。
在这里,这老两口心里可是如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在他们看来。
贾张氏出钱没错,可是出的是赔偿的钱跟修车的钱,而没有让他们说话的钱。
因此。
他们紧咬牙关,坚定一个底线。
让我们帮你们家棒梗说好听的可以,得给钱。
只不过。
当着陈所长的面,他们也不好这样说,因为,真这样,就不像样子了。
此刻。
阎埠贵跟三大妈心里打鼓,在想着贾张氏究竟有没有明白这一层含义。
还是易中海在这个关键时刻开口了。
“陈所长,事情是这样的。”
“三大爷家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嘛。”
“这东西可是稀罕玩意。”
“棒梗他们呢,也就是图个乐子,新鲜,好玩,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
“这不,就闹出了误会。”
“王近邻可能没闹清楚具体原因,所以将您又给惊动了。看这事闹得,实际上就是一场误会。”
易中海话音刚落地。
秦淮茹跟傻柱以及贾张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阎埠贵同志,真是这样吗?”
望着苦主,陈所长问了一句。
毕竟。
这件事情性质如何,还得看苦主如何去说。
阎埠贵是个色厉胆薄之人,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占理,但是又怕将事情闹大。
毕竟。
真要是将棒梗的行为定性为偷盗。
那么他跟三大妈都得去派出所。
那地方。
似他们这种人,就算没犯事,去了心里也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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