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被司纯这顿彩虹屁操作,臊红了脸。
旋即,又不禁湿润了眼角。
要知道司纯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向她撒过娇。
大概在生下悦悦后,司纯整个人变得越发沉稳、冷静、自持。
很多时候她都担心这样的司纯会吃亏。
女人嘛,要柔,要软,才更惹人疼。
当年,她若是柔软一些,也不至于落得被扫地出门、终身不得归家的下场。
外婆越想越难受,偷偷转了身,抹起了眼泪。
“外婆,你怎么了?”司纯发现了外婆的异样,当即担心问道。
“没什么,外婆就是突然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人和事,哎,人老了就总是会忆起曾经,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外婆很是感慨。
司纯一听,欲言又止。
外婆最是懂司纯,她慈祥的抚了一下司纯额头,伤感道:“我的小纯是不是想问外婆年轻时候的事,唉,外婆这辈子其实挺失败的,所以,不提也罢。”
言下之意,还是不愿多说。
司纯自然不再追问。
心里也再次明白,外婆本身的秘密,大概这辈子都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了。
于是司纯便扯了其他话题,这一晚,祖孙俩聊了好久,直到外婆乏困,才回了自己卧室。
外婆一走,司纯再次打开电脑,继续为明天的入职做功课。
待一切准备工作办妥,已过深夜12点。
司纯有心想发条信息给祁森闻,但写到一半还是删了。
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反正再过几个小时她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
翌日,清晨,七点半。
司纯准时来到GZR医院。
医院门口,早有一个女人在等着司纯的到来。
女人身材高挑,却衣着老土,手里拖着行李,脸上戴着口罩,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正是被司纯昨晚一个电话从外省老家招过来的贺丽然。
“司纯。”一见司纯,贺丽然便拖着行礼迎了上来,眼里的激动,溢于言表。
“贺丽然。”司纯将女人打量一遍,五年不见,女人瘦了许多,身上穿的衣服又旧又土,拿着行李的手也变得十分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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