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闻,你这孩子,怎么会把自己伤成这样呢?”
郭见微看着司纯清理伤口时的残忍操作,直觉头皮一阵发麻,但这并不影响她嘴上声情并茂的关怀。
她与祁森闻的母亲是多年闺蜜,这份关切,哪怕做做样子也是必不可少的。
岑仪止听了,也跟着追问:“是呀是呀,闻哥哥,我找了你两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你,你藏在哪里呢?又怎么会把自己伤得这么重呢?”
祁森闻薄唇紧抿,根本不理她们。
这就是祁森闻,对于自己不喜的人,他半点反应都吝啬给予。
“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你们安静点,好吗?”司纯心疼,但手下的动作却越加麻利起来。
这个时候,她无比庆幸自己是懂医的。
被斥的郭见微与岑仪止,心里虽不服,嘴上也不好反驳。
这个时候,司纯这个医者最大。
终于,伤口清楚好了,而祁森闻已经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伤口太深,需要缝线。”司纯抬眸看向郭见微,“给我麻醉药和针线。”
普通家庭是不可能有医用麻醉药和针线的,但岑家,一定有。
不是因为岑家有钱,而是因为——岑家本身乃医学世家。
为什么京都两大世家三大豪门里,岑家能稳坐第一?
这,便是原因。
之前郭见微说岑政荣不在家,让岑仪止送祁森闻去医院,便是这个理。
因为岑政荣本身就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若是在家,祁森闻的伤,根本用不着去医院。
不过,眼下有司纯,倒也放心。
毕竟,司纯肩扛诺贝尔医学奖,这等医界至高无上的皇冠,那是岑政荣终其大半辈子也没能得到的。
招招手,郭见微再次让女佣去拿了麻醉药和医用针线。
“你们都出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手术环境。”司纯摆弄工具,一边消毒,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好,还需要什么随时跟我说。”郭见微本就不怎么想看祁森闻那狰狞的伤口,这让她很反胃,一直没走,不过是因为碍于跟祁森闻母亲的交情。
司纯这样一发话,她求之不得。
表面客套两句,当即便带着女佣,转身离去。
岑仪止却想留下来,她向司纯自告奋勇:“我是学医的,我可以帮你打打下手。”
“就你这水平,只会越帮越忙。”司纯毫不客气,“出去。”
“你……”岑仪止差点没被噎死,可谁叫人说的是大实话,她想反驳都找不到词。
最后,只能跺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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