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任由张威在身上大施拳脚,啃咬揉搓,活像一只放上砧板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准备好任人宰割的羔羊。这种无助的被强Jian的感觉,反而强烈地激发出了她体内那股潜伏太久的激|情,就好比一眼被许多人锥砸了过却从来没有找到水源的枯井,此时水流突然从井底喷涌了出来!她醉了,发自内心的醉!
亚丽娇喘着在床上挺动摇扭,发出一串又一串畅快的呻吟,所有的动作和表情,都没有了职业操作的痕迹,除了偶尔需要纠正张威生硬、笨拙、莽撞、急切、不规范的动作略施技巧外,其它全部都是自然而然地配合。
可惜,张威情绪太激动了,比在“大三实习”时表现得好不了多,三下五除二,“鼻涕”便忍不流了出来。他痛快且痛苦地像受伤的狼一样梗直了脖子,嗷嗷叫了两声,便懊丧无力地爬在了亚丽白滑细润没有得到满足还在微微挺动的身体上,不动了。
“我是不是很无能?”张威赤裸着身子仰靠在床头,一手掐着吸了一半儿的烟卷儿,一手摩挲着亚丽仍膨胀着激|情没有消退的Ru房,眼睛瞄着大腿间如一截没有灌满的香肠,垂头丧气的小兄弟,神色沮丧气馁地叹息。
亚丽抬起头,媚眼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爱抚地看着张威,轻声安慰:“把烟吸完,歇一会儿,你就行了!”
她想告诉张威,其实,这种无能的男人天下有很多,初次进入,他能动已经不错了,没找对地方就宣告结束了的有的是!可这话她不能说,女人在这上面有经验绝对不是一种光荣,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炫耀介绍更是不妥,此乃大忌!此时,唯有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施展一点小小技巧,看似无意却是有心的举动,使张威重整旗鼓,找回自信,表达自己的理解和关爱才是最佳的方式。她说着话,手已经去撩拔张威大腿间的那段垂头丧气的香肠。
张威吸着烟,眼不眨地盯着自己身下,被亚丽抚弄于鼓掌间的那段没灌满的“香肠”,一动不动的静待激|情重新燃起。
张威毕竟是座积久未发的火山,一两次的喷发只能使他体内沸腾的欲望暂时有所消减,却动摇不了他的根本,熄灭他的激|情!一经老道经验丰富的亚丽挑逗,那段儿打了蔫儿的香肠,马上又亢奋地站直了身子。
这一次,张威表现得无比神勇,连亚丽这般一等一的“淫界”高手也不禁快乐得为之颤栗。两人在床上奋勇拼搏着,完全沉浸在了要死要活的欢乐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打开门锁的响声。
第一卷 三十六
(8)恶棍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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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清的心思最近并没在亚丽身上,虽然他早就感觉到亚丽这段时间行动异常。为什么?因为新来了一批小姐,其中有一个十分对他的胃口,移情别恋。其实,即便是没有这个新来的小姐,雷振清也渐渐地对亚丽没了兴趣。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工具,只起两种作用,一是为他挣钱,二是满足他的“性趣”,如果两种作用都不大了,他也就没有在关心她的必要了!
可是,亚丽毕竟曾是他最接近的女人中的一个,圈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女人瞒着自己去找别的男人总还是让他觉得没面子,心里不舒服。他想看一看,是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顺便乘这个机会把亚丽从身边名正言顺地处理掉,省得她再碍手脚!
这天晚上,亚丽一从桃园夜总会出来,就被雷振清事先安排好的手下兄弟二蛋盯上了。亚丽去找张威,两个人又一起跑到她屋里,及所有的挑逗对话,全部收在了二蛋的眼睛与耳朵里。
雷振清同亚丽的关系,雷振清手下的兄弟都清楚,所以平时对亚丽也比较尊重。亚丽又是一个不计较大大咧咧的人,在他们面前从来不拿腔拿调,因此在这些兄弟中颇有人缘,与雷振清贴身的几个兄弟(像二蛋这种)关系处得更是不错。
亚丽与张威两个人在床上痛快得要死要活,门外的二蛋却倍受折磨。看在平日与亚丽关系不错的份儿上,他很想瞒着雷振清劝阻亚丽不要再做这种“危险动作”,免得自讨苦吃!可他毕竟是跟了雷振清多年的兄弟,背叛大哥就是不忠不义,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正这时候,屋里传来了张威两声极为幸福的低声嚎叫,听到声音,二蛋的脑子里浮现张威正得意表情,让他正在犹豫的心陡然生出一股愤恨,走出楼道,通知了雷振清。
雷振清像半截铁塔一样站在门口,方正的大脸上阴云密布,死鱼一样鼓出眼眶翻白双眼,冷森森地发出两束骇人的光。他盯着床上已经吓傻了的张威和浑身打着哆嗦的亚丽,嘴角微微翘了一下,阴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
“你们俩还愣着干吗!”雷振清冷冷地对跟进屋子站在他身侧的二蛋和另一个五大三粗随他一起来的年青人说。
二蛋和粗壮的年青人听到吩咐,三两步便抢到了床边。二蛋一把薅住了张威的头发,用力往床下一扯,大声喝骂,“你他妈给我下来!”张威无力反抗,赤裸的身子立马从床上滚摔到了地板上,吓得骇然嚎叫。
“叫你叫!”粗壮青年咬牙切齿地说着,照着张威小腹狠踹一脚。
“啊——”张威小腹中脚,光溜溜的身子像被投进沸油锅里的大虾,立马蜷缩成了一团,嘴里发出更大声的惨叫声。二蛋与青年毫不理会,落脚如骤雨,没头没脸地踢向两手死命抱着头,大腿夹紧护着裆,身子蜷缩成罗圈儿的张威。张威没有一根儿丝线遮挡的身子随着二人的踢打不停地在地板上扭动,每一次扭动都伴着一声杀猪一般的大声惨嚎。
“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们别打他了!”吓得缩在床角,抱着胸,抖成摇鼓的亚丽听着张威一声又一声的哀嚎,看着他痛苦扭动的身体,忽然不顾一切地从床上滚下来,赤身裸体地爬在张威身上,护住他的身体,哭嚎着,向雷振清大声的哀求,“雷哥我求你别让他们打他了……不怪他,真的不怪他,都怨我!我求你们别打他了,放了他吧!放了他吧!”
二蛋与青年见亚丽光着身子爬着护住了张威,忙住了手,不敢再踢,怕伤了亚丽,用眼看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观战的雷振清。
“哼!”雷振清冷笑着从鼻子里挤出声音,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爬在张威身上的亚丽面前。亚丽见他走过来,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又大声地哭着哀求:“你放了他吧!雷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真不怪他,真的!是我骗他到这儿的。呜呜——打我吧!放了他吧!会打死他的!”
雷振清看着泪流满面的亚丽冷笑着,俯下身,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掐住了亚丽的下颏,阴森地说:“放心吧,雷哥我不会打死他的!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动过的女人,在我没有丢掉之前,动她的人应该付点儿代价!”
“他知道了,你放了他吧!”亚丽被雷振清的大手捏得两腮发胀,下颏生痛,嘴巴不能并拢,却仍哭着对雷振清哀求。
雷振清掐着亚丽的下颏,用力抬起她的头,贴近自己的脸,用那双鼓凸骇人的大眼珠死盯着打量着说:“你跟了我这么久,我都没觉出你是个有情义的表子!就和这小子做了这么一次,呵呵,就变得有情义了?!看来,我还真不能小瞧了这小子!”
亚丽裸露的身子仍爬在张威身上,白细的脖子被雷振清托起,吃力地上扬着,像一只勤劳敬业,身上的毛都褪尽了却还要站在鸡窝上高扬仰着脖子打鸣报时的公鸡。她已经很难呼吸,话也说不出来,看着雷振清只有呜咽流泪。
“你说都怨你是吧!”雷振清看着亚丽不急不缓,口气阴冷地对说,“那今天也让你知道知道,我没有丢掉的女人,背着我偷男人该付什么样的代价!”雷振清话音未落,突然把手松开,抢起来照着亚丽的脸颊猛煽一掌。
亚丽娇小的身子,白嫩的脸,哪禁得起雷振清贯力一掌!亚丽尖声惨叫,被打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一个骨碌就滚下了张威的身体,在地板上翻了两翻,还没停住,雷振清照着她的头上又猛踢了一脚,亚丽顿时停止了叫,昏死了过去。
张威已经被打得吐了血,又见亚丽昏死,痛吓得嗷嗷怪叫,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小子,留着点劲儿,还没到让你叫的时候呢!”雷振清瞪着张威,突然又起一脚,照着张威的左胳膊小臂猛地踢去。
“啊——”张威鬼嚎一样的大声惨叫,左胳膊已经被雷振清踢成了骨折。
“把他给我拖到车上去!”雷振清命令二蛋与随他来的那个青年。二蛋与青年用手抓住张威的头发,拽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架起来,张威已经被打的浑身骨头都散了,根本无法起身,两个人只好像拖死狗一样,把一丝不挂的他拖出门去,拽下楼扔进了路边停着的桑塔后备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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