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必大一群人信心满满,他是州立师范学院橄榄球队的最佳队员,也是整个北海岸自治州最顶级的橄榄球运动员之一。
像障碍折返跑这样的基础训练项目,浮士德一个门外汉,绝对没有一丝获胜的可能性。
郝思嘉大摇大摆地布置好了比赛的场地,学校里没有人的出身比郝思嘉更尊贵,除了南丁格尔小姐以外,也没有其他教师敢出面阻止。
除了浮士德班级上的人以外,还有其他许多不同班级、年级的学生听说了比赛的事情。
体育场的周围人头攒动,已经聚集了好多的围观者。
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一大片,绝大多数人都觉得浮士德这个落魄贵公子输定了。
一个破产的穷鬼,纯粹的门外汉,怎么可能比得过甘必大。
郝思嘉得意到鼻子都要翘上天去了,那张漂亮的脸蛋,都因为过分自大显得有些讨人厌。
“输掉的人,就要做对方的奴隶是吧!?”
浮士德站在体育场的中间,被无数人围观。
他笑盈盈回答:“很抱歉,郝思嘉小姐,我是废奴主义者,只用称呼我少爷就可以。”
一旁的莉露露顿感恶寒,但她还不知道这才是前菜,真正的大餐都没上台呢。
如果莉露露早点知道浮士德想干什么,她肯定会立刻跑得没影了。
“郝思嘉小姐,你就这样厌恶我吗?”
郝思嘉嫌恶道:“不要误会,我不是厌恶你,我只是厌恶每一个恬不知耻的破落户,和你一起呼吸空气,都让我觉得恶心。”
浮士德在心里感慨,自从蒸汽工业革命以来,像郝思嘉小姐一样单纯的弱智蠢贵族实在为数不多了。
这种人就应该放到博物馆里去,好让大家知道为什么贵族阶级会被资本家们赶出历史的舞台。
浮士德掏了一下耳朵,说:
“要赌就赌一把大的。郝思嘉小姐,如果我输了,我,维特·冯·浮士德,和我的使女莉露露,都一起做你的奴隶。”
浮士德抬起下巴:“但是如果甘必大输了,就要轮到你来自食苦果了。”
郝思嘉简直要被浮士德的狂妄自大和装腔作势气笑了,她看了两眼莉露露的模样,虽然不得不承认莉露露非常可爱,符合自己的眼光。
但浮士德这种傻话,简直让郝思嘉觉得有辱身份。
“哈!?行,我答应你,反正你也是不可能赢的!
像你这样低等的贱民,也不配在名字里使用冯。”
浮士德开心的吹起口哨,但是莉露露小姐一下就慌张到不行了。
“嗯、嗯?浮士德少爷跟别人打赌,关我什么事啊??”
浮士德贴住莉露露的耳朵低语:“不慌,要是输了咱们就一起学我爸跑路。”
莉露露一把拉住浮士德的衣领,咬牙启齿:“要是敢输,就把你的骨灰扬了。”
浮士德抡了两把手臂,目视甘必大和郝思嘉,神闲气定:
“白送两个免费劳动力咯。”
甘必大怒目而视:“你准备夹起尾巴做人吧。”
“切,撕小女孩裙子的败类,神气什么。”
浮士德随口吐槽,附近围观的学生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啊——听说甘必大嫉妒青梅竹马的女孩子,就把她的裙子撕坏了?”
“甘必大简直不是人啊,完全是见不得人好。”
“说是突破人性的下限也不为过吧,可以说是州立师范之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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