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媛冷笑道:“可不是我嘛。说起来我倒还要感谢哥哥,若不是你,爹和大娘只怕还想不起我来。只不过这样的事,我倒盼着他们想不起我呢。”
元文武抓紧了柱子,眼中重新露出希望来,颤声道:“妹妹……妹妹有法子救我吗?是……是了,妹妹是在王府里,妹妹,求求你救救我啊,人真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花笑那个混蛋诬陷我的啊……”
元媛淡淡道:“好了,总归你是我哥哥,没有个眼看你死的道理。我会尽力,只是我人微言轻,只怕也没有什么本事,一切就看天意吧。我来只是要问你一件事,人真的不是你杀的吗?你把当日的情景说一遍给我听。”
元文武绝境之中看见一线希望,哪有不赶紧把握的道理,当下连忙将当日经过说了一遍,虽然偶尔有些语无伦次,但元媛也大致听了个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会很忙碌,字数大概只能在4000左右,求大人们体谅,泪嗯嗯嗯,其实我想,单就这章的内容来说,大人们大概并没过足瘾,也觉得我虐的有些轻。但是梅子想说:这是古代,孝道是要大过天的。能让元老爷和大夫人在元媛面前跪下,就已经很是匪夷所思了。如果让元媛不管大少爷的死活倒也行,但是我不想塑造一个只为私怨而放真凶逍遥法外的情节出来。所以就这样了,好在元老爷和那个可恶的大夫人还要着急一些日子,而且在文的最后,他们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啦啦啦……感谢大人们的支持,希望你们能够看得开心。顺便再喊一句:收藏专栏,5555555,帮梅子收藏专栏了,我们的目标是200个,泪,现在才140多
第 五十六 章
当下安慰了几句,待元文武情绪平静下来,元媛又一连问了他好几遍,叙说的内容都分毫不差。元媛本以为这大少爷会不耐烦,因为有关杀人那儿的细节她反复问了五六遍不止。谁知元文武却无比的配合,巨细无遗,但凡能想起的都说了。他现在的小命就等于是捏在元媛手里了,这大少爷哪还敢不耐烦。
元媛问完了,叹了口气道:“好了,你在里面安下心等消息吧,我答应你,必尽全力就是。只是有一样,你这一次吃了如此大的亏,也该长点记性,若真能得菩萨保佑,有那造化逃了这死劫,日后便该洗心革面力求上进,再不要眠花宿柳斗鸡走狗,不然若第二次吃了亏,那时就算爹和大娘说破大天去,我也再不管你。”
说完了,元文武头点的便如鸡啄米一般,连连答应着。元媛看了他那蓬头垢面的样子,许是这身体里的血缘管着,不知怎的就泛起几丝不忍,待离开牢房,见狱卒迎了过来,她便从手上褪下一个金镯子,递给那狱卒道:“劳烦大哥照顾他一下,给他弄点好吃的,别让他遭太多罪了。”
那狱卒眉开眼笑,却不接那镯子,嘿嘿笑道:“姑娘这说哪里话?您是王府的人,吩咐照看谁,还敢不照办吗?”原来这狱卒刚刚就是看着元媛的马车,觉着熟悉,但又一时间记不起是王府的,因此也不敢十分得罪,这才得了银子后放她们进来,不然那元老爷和大夫人多少次都想来看儿子……却是使了十倍的钱也没用,没有点势力,再多的钱谁敢要呢?
此时这狱卒在牢里慢慢回想,方记起那是敏亲王府专用的马车,哪里还敢收这镯子。不过元媛硬是塞过去,微笑道:“这说的哪里话,我是知道规矩的,死牢里哪有什么好饭菜,难道还要各位掏钱不成?越发的不像话了。您也别害怕,这不过是我给您照顾他的银子罢了,一点毛病不犯的。”如此这般说了一通,那狱卒方笑嘻嘻的接过了镯子去。
当下回到马车上继续往王府而去,浣娘便在一旁担忧问道:“姑娘,可见到大少爷了吗?他……他怎么样?有没有说人是不是他杀的啊?我这里思来想去,总觉这是件麻烦事。姑娘,所谓明哲保身,虽然三夫人说让您帮忙,但那也是在不影响您自身的情况下,不然为什么老爷和大夫人三番五次逼她写信,她都不肯听从呢?不如姑娘还是把这事儿丢开手罢?”
元媛倚在车壁上,淡淡道:“放心吧浣娘,我有分寸。刚刚我去问了他,倒觉得那人多不是他杀的,若果真冤枉了,便在王妃面前求个情也没什么,我没这能力也罢了,如今有了点凭仗,也没有个看他屈死,却让那真凶逍遥法外的理。我只是烦恼,这事儿若办成了,万一爹爹就认定了我在王府中有了地位,以后就有恃无恐起来,可怎么办?虽说我娘的地位能改善一些,但就怕也有数不清的麻烦。”
浣娘叹气道:“可不是,老爷若知道你能在王妃面前说上话,哪还有不炫耀张扬的道理?只是姑娘,王妃如此看重你,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重要的事交给你办,或许这两年便会接你回府,到那时你也瞒不住他们,因此他们早知道和晚知道,其实也差不多吧。”
元媛“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轻声道:“好吧,不要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一边说着,就撩起帘子向外看了看,只见夕阳已经隐没到山后,天色渐渐的就黑了下来。
到了王府,天就已经全黑了,此时里面才得到信儿,几个婆子和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柳枝便迎了出来,一边笑道:“姑娘怎的忽剌巴回来了?也不派人通报一声,我和王妃还只当听错了呢。”
元媛下了轿子,笑道:“这次回来的倒实在荒唐,我们进去再说吧。我估摸这个时候,也到饭点儿了,这不急忙忙的赶过来,就盼着能蹭一顿吗?”她因回来王府几次了,知道王妃喜欢性格爽朗心机细密的人,因此倒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还和柳枝打趣起来。
果然柳枝就笑了,还不待说话,就听屏风后有人笑道:“说什么蹭饭?好像饿了多少年似的,只怕你这里有什么为难事儿吧?不然你还能想起来我这儿?”正是王妃。
元媛转过屏风,先行了万福,又来到王妃身边坐下,笑道:“娘娘,你也不要忒厉害了,总也该让人家能瞒住点儿心事,不然人人都把你当成会读心术的仙女了。”
“什么仙女,我都多大岁数了?你心里必然说的是人人都把我当成老妖精。”王妃坐起身,看见元媛,是从心眼里泛出高兴,她这一打趣,登时满屋子人没有个不笑的,元媛也连忙分辩说不敢等语。
笑完了,王妃便道:“可巧这里还没摆饭,王爷今日在朝廷呆了一天,我这里等他呢,不过也无妨,你要饿了,就先让人弄些饭菜给你吃。“
“不饿,刚才只是说笑来着。”元媛一笑,又问了王妃几句身体等语,听见都无恙,便点了点头。
王妃便靠着垫子半躺下去,一边道:“是了,我听说是你娘病重你才赶回来,我还命人去告诉你不必急着回来,怎的你倒这么急就过来了?莫非你娘的病竟好了吗?”
元媛叹了口气,忽然起身,几步走到地中央跪了下去,哽咽道:“王妃娘娘若不问,我不敢说。既然见问了,这事也瞒不下去。事关哥哥性命,虽然知道造次,却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求娘娘开开恩,帮衬我一把了。”一边说,眼泪就掉下来。
王妃深以为异,连忙命柳枝将她扶起来,便问事情经过,待听元媛说完后,她沉吟了一下,慢慢道:“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唯一难的,倒是你那哥哥是否杀人一事。你知道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若他真是冤枉,莫说这还是你来求我,便是无关的人,我们也没有个让他含冤受死的理。但万一真坐实了就是你哥哥,倒是不太好说话,你也知道,因为上次献粮一事,多少王公贵族就等着抓我们敏亲王府的小辫子。”
元媛忙道:“这道理我也是懂得。因此也十分谨慎,万不敢陷咱们府里于不义。我刚刚去探过我那哥哥了,问了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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