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呵呵,你倒是说说,朕伪装什么了?”纪沅别过头去,那一身功夫,不知何时起,丢到了何处去,话语虽冷,却底气不足。
“朕乃天子,你不过小小一国师,真以为能看得透朕吗?”纪沅又道,仍旧维持那直上云端的高傲。
【状态:愉悦,期待…】
徐病调出国君面板,一时无言,如此关头,这纪沅任在嘴硬。只是这般高高架起的做派,在徐病看来,却有几分可爱。
实际上,纪沅那性格,与“可爱”毫无关系,徐病之所以觉得可爱,仅是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看穿一切,支配一切,所以觉得可爱,所以可以容忍纪沅的傲娇。
也正是因此。
徐病才隐约明白,能彻底降服纪沅的,怕是仅有自己了。
“陛下,你难道不想疯狂一把吗?”徐病附耳轻语,那声音低沉,犹如恶魔般循循善诱。
他感受到对方隐隐间的心跳。
顿时玩心大起,继续附耳低语,“你是天子,是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任何事,任何人,都无需有心理负担。”
“你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
徐病热气扑打,悠而一笑,见纪沅已经僵立如木头,觉得做到如此,便该收手了。
堂堂帝王,仅不过三两句话,便被弄得如此狼狈。
纵使纪沅又臭又硬,十分难啃,却终究有迹可循。如今的纪沅,不过是掌中金凤,徐病可随意拿捏。
甚至无需出动武力。
徐病刚想抽身,却见那素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昂贵的锦衣被捏得满是皱褶。
徐病回头,见那纪沅看着自己,那双眸子隐有春水荡漾,欲压欲抑,但突破层层桎梏,濒临彻底迸发情感,不过是那一尺之距而已。
徐病又抽了抽身。
纪沅全无动弹,只是那手依旧攥紧衣角,徐病忽略了,凭借他那样貌,以及完美异香加持,又如此附耳轻语。
足以击垮理智,释放本性。
“龙性本淫啊。”徐病附耳调侃一句。
略带水汽的热流,打在纪沅耳朵上,纪沅僵硬如同木头,不敢去看徐病,心中屈辱兴奋交杂。
但又不愿松开手,就这么放徐病退去。
她不知是怎么了,或者说不承认自己是怎么了。
只见那马车,在飘雪中缓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今日雪又渐大了起来,风雪刮蹭,行人很少出门,更别说跨城。
四周白茫茫一片。
独有一条驿路上,一辆尊贵马车,顶着风雪前行。
忽的,马车碰到一颗凸起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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