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莺就坐在他怀里,哪能发现不了,隔着薄薄的亵裤,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炙热,立时脸就臊红了起来,头埋得极低,就差没埋进胸口里去。gougouks
赵强只觉喉咙发干,不禁咽了一口,喉结滚了滚,声音微哑唤了声:“翠莺……”
“嗯……”翠莺此时只觉羞臊难当,脸上的潮红渐渐蔓延而下,整个脖颈都红了起来,身子微微泛热,听到他的唤声,都不好意思说啥,唯有轻应了一声。
“咱们……”赵强还欲说啥,可话到喉咙,就是哽着出不来,本想询问一番翠莺的意思,可这种事也不知该怎么问,结果舌头舔了好几下唇,终还是作罢,此时无声胜有声,他干脆啥也没问,直接将脸靠过去,在她的唇上试探地轻啄了一口。
香唇柔软,赵强很想继续亲下去,可毕竟这是在山林野地的,他怕媳妇会有所抗拒,觉得太过荒唐,因此只是浅尝一口,看看她的反应。
翠莺心里确实有些挣扎,如此行径实在与世情不符,可多少也顾及到赵强,毕竟他正值壮年,因着妞妞两人行房甚少,确实委屈了他,心里虽有小小犹豫,却没表现出抗拒,只是低头羞涩不语。
见媳妇并没有抗拒,赵强一下似受到了鼓励,再不缚手缚脚,俯头擒住她的香唇就舔舐轻吻起来,舌头闯过贝齿探入其中,与柔软小舌缠绕住,动情处,将翠莺轻放在干草上,翻身压上了她的娇躯,手口并用下,两人很快坦诚相见,陷入旖旎缠绵中去。
在赵强猛烈冲击下,翠莺连续的压抑呻吟,直至他低吼爆发,两人一同攀登上了高峰,赵强略有些疲累地躺到她的身旁,两人全身都已经汗湿,再感觉不到一丝冷意,他却还是不舍放开她,只是紧紧抱着,低头在她颈窝、脸侧细碎亲着,并不忘用自己的衣衫轻轻帮她拭汗。
翠莺如今已经化为一滩春水,只觉全身绵软,瘫在他怀里,感受他的细心照顾,心里溢满温柔暖意,很是满足幸福。
两人相拥着低低说话,大雨下了个把时辰渐渐止了,再不闻轰隆雨声,只余洞口嘀嗒的滴水声,翠莺竖耳倾听,只觉雨应该已经停了,撑手欲坐起身来。
“媳妇,咋了?”赵强感觉到怀里的挣扎,低头问道。
“好像雨停了,我想去洞口看看。”翠莺轻声回道。
赵强颇为不舍地箍紧翠莺,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口,不让她起身,很想多温存一会,翠莺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紧紧搂着让她无法动弹,不由嗔道:“咱们出来好久了,家里还有活呢,趁这会天晴,早些下山才是。”
“媳妇……”赵强闷闷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耍赖的意味,让翠莺有些好笑,轻轻推了推他道:“回去吧。”
见媳妇坚持,赵强无奈松开了手,捞过身边的衣裤穿了起来,嘴里闷声道:“我去瞧吧。”等他将衣裤穿好后,就走去洞口往外张望,外边的雨到真是停了。
翠莺趁着赵强往洞口走去时,就快手快脚拿起自己的衣裙穿起来,说真的,当着他的面裸着身子,还真是不太习惯。刚穿好衣衫,赵强转头回来了,“外面雨确实停了。”
翠莺忙背过身子速速地将亵裤和裙子穿上,衣裙都是半干,穿在身上还是黏湿湿的,翠莺站起身低头瞧了瞧,到也透不出里面的肚兜,这才松了口气,过去捧起木盆准备跟赵强一同下山。
赵强挑起柴担子,见着媳妇走到跟前,就伸手拉过住她的手,牵着她出了山洞,两人沿着小溪往山下走,一路上赵强不时同翠莺说着话,那手却始终牵着,不肯放开。
翠莺被他抓着手,微微感到别扭,总是止不住要想起山洞里的激情缠绵,不由的就脸红心跳,微微挣扎着想要脱出他的手,却总是被他紧握住,不让她挣脱,试了几次都如此,无法只能任由他握着,烧红着脸走下山去。
直至到了山脚下的田间,远远能见到在地里干活的农人,翠莺再禁不起臊意,用力地将赵强的手甩了开去,再不肯让他牵。
赵强向来知道她害羞的性子,能握了这么久他也满足了,就再没伸手去牵她,两人各自怀揣着异样的心绪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两人各自忙开来,慢慢心跳才恢复正常,直到烧晚饭时,翠莺时不时还会想起这事,耳后就会烧起一阵,忙借着手上的活将情绪稳定下来,待到晚上,两人都回屋歇下后,再次想起来,又是一阵心慌心跳。
赵强显然也是如此,黑暗中将她搂入怀中,似乎还想延续山洞里的温存之意,紧抱着她又摸又揉,还将她的亵衣连着肚兜都解了,埋首在她胸口的丰盈上。
如此缠绵下,翠莺也忍不住轻吟出声,可她还是有几分理智,真怕他自制不住,忙伸手推阻他,“不要……妞妞还在。”
赵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了,埋着头停了一会慢慢松开了那丰盈,靠到她耳边低低道:“媳妇,我不动,就抱着。”
虽说很怕他忍不住,可又实在不忍心推开他,翠莺终还是点了点头,就这么让他拥在怀里,期间还是有些摸摸蹭蹭的,到是再没有过于激进,直至渐渐入睡。
也不知道是天冷的缘故,还是山洞里激情的因由,那日之后,赵强又同以往一样,总是要搂着、抱着她入睡,翠莺难免会有些担心,可更多的是一种甜蜜、安心。
小两口关起门来在自个的小天地里甜甜蜜蜜的,家里的事到也没忽略,眼见又是大半个月过去,天气越来越冷,一早起来都能看见到处落了厚厚的霜,田里该收的都收完,该播的也已经播好,地开始起冻,接下来的日子,赵强、赵壮、叶氏他们都不太需要下地了,真正到了农闲的时候。
农村里的人家都差不多,到这些日里,基本上都闲下来了,该交的公粮都上缴,田里的租子也都得交给地主,要再拖下去,就得到腊月了,进了腊月转眼就过年,谁都不愿意大过年的没米下锅,因此公粮、租子一般也不能拖到腊月过年这会,这也算是公认的规矩。
到这节骨眼上了,丁氏那边却还是没有将口粮交过来,赵强一直注意这个事,期间又去找叶氏问了两回,叶氏却总是让他不要急着催,可眼见就快十一月底了,叶氏自个也有了些忐忑,犹豫着要不要去丁氏跟前提个醒。
正当叶氏还在犹豫之际,丁氏自个到先提这事了。这日一早翠莺从自个院里出来,去了前头厨房,赵强则留在屋里照看妞妞,天实在冷,小妮子有些赖床不肯起,赵强就在屋子里陪她,等早饭烧好了,再帮妞妞漱洗了抱到前边去。
翠莺烧好早饭后就回了屋里,搓着冻僵的手进去时,妞妞已经起来了,赵强正帮她洗脸,翠莺忙道:“早饭已经烧好,这儿我来吧,你快去前头吃,吃好了早些去镇上。”
这些日农闲下来,赵强就一连几都去镇上兜生意,将近年关,磨刀、磨剪的人也多了起来,连带着新的刀剪卖得也还不错,光这么几日,就卖了三把刀、四把剪子,净赚了百多文钱,比平日里要好得多,自然得趁着这段时间,多兜些生意,也好多赚几个钱,以备过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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