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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2页)

我记得以前老师曾布置过一篇同样题目的作文,叫写自己的同桌,我记得我当时写得很不好,所以也不好意思给我的同桌看。

所以我现在要补上一篇作文,因为我的同桌说过“我们现在是两不相欠了。”可我记得我看了他的作文,他说过要“物物交换 ”,算起来我还欠他一篇作文呢。

还是说我的同桌吧,我也不知该怎么描述他,很多人说他是个才子,但他却并没有恃才傲物,反倒常常助人为乐,常常给我讲题,会帮我搬书,会关心我没有吃早饭。。。。。。?可是我为什么而得罪了他,我不知道,上星期的事,我已经向他道歉了,可是他只说我们“两不相欠”,我不用问他别的原因,我知道他肯定会说“没有什么”,由此可见,他也是个气量很大的人,能够容忍下我偶尔的任性,能够容忍下我做他的同桌。

写到这里,我才猛然发现,他已经不是我的同桌了,我的同桌换成了一个大姐似的女生,也就是说我不能再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了,也不能央他给我将数学了,不知道文章题目用不用改,比如改成——“我的前任同桌”之类的,我发现我完全没有文采,又对比出我的同桌才华横溢,我终于明白了,才子是要配佳人的,所以我就不该坐他旁边了,闯了祸我可赔不起。

晚上李计然先回到寝室,朱开四将这封信递给李计然的时候,反复强调说他没有看过。等李计然看完了信,他递过一罐纯生的啤酒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喝酒?”

“我现在只想喝一杯苦茶。”李计然说着接过啤酒。

朱开四自己喝了一口啤酒,自言自语地说:“啤酒又苦又涩,喝下去也伤身体,而且一喝就郁闷,佛教为什么还要戒酒呢?这又不是什么享受。”

换过座位后,顾师言一如往日,足不离座,也不看向李计然一眼,路上偶遇,都装作不认识,匆匆而过。朱开四原本与迟子恒关系不佳,搬到后面来后,本着睦邻友好的想法,与迟子恒臭味相投。朱开四抱着“早考晚考,早晚要考;多抄少抄,多少要抄”的宗旨整日虚度光阴,迟子恒却说着“高三大不了跳级去复读”每天荒废岁月。两人相逢恨晚地聊着科幻武侠与女人,上课时两人又同时如老僧入定般不言不语,李计然省的朱开四的打扰,也静下心来开始学习,偶有懈怠,抬头从教室前面玻璃窗的反射向顾师言看看,心里酸苦,便又埋头做题。

其间叶晨曦找到李计然,将他的诗还给他说:“这不是你写的吧?我看这首诗平仄不对,韵律也不太多,就不敢发到报上去,怕发出来后,你告我诽谤。”

李计然心想这话说得真是委婉。搔着头说:“这首诗是我写的,我的水平一向如此。”

叶晨曦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又说道:“其实这首诗也不错,只是我觉得,你可能还有更好的。”

李计然笑着问:“哦,那你是把这首诗读懂了没有?”

千里独行酒未凉,

萧瑟东风结愁肠。

我欲痴狂向天笑,

一片诗情待火烧。

天涯地角茫茫路,

寄意人世了沧桑。

春将逝去花未老,

一抹朱颜染轻狂。

叶晨曦将诗又读了一遍,扬着眉说:“意思挺浅的啊。“

“是吗?”李计然忽然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读懂喽?”

叶晨曦睁大眼睛看着他,迟疑着点点头。李计然哈哈大笑说:“你把这首诗的第三列用笔划一下读一读是什么?”叶晨曦依言用笔沿着“独”字一直划到“朱”字,轻轻念到:“独东痴诗地人逝朱——独东痴诗地人逝朱。”念了两遍,忽然两颊飞红:“原来这是一首骂人的诗啊,幸好没往报上登。”

李计然笑着说:“这是以前上数学课时闲着无聊,随便编的,恰好那天你要我给你稿子什么的,我就随手扯下来给你了。”

叶晨曦笑着说:“你还真是无聊,差点害死我了。这首诗确实很厉害,不过,这次我是真的来向你约稿,你不能再给我一篇这样的东西了。”李计然无奈只得将自己写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扯了一篇给她,只盼她从此不再来找他。谁知此后叶晨曦却又数次来找李计然要稿子,但写到作者时却依李计然的意思署的“某人”。

转眼间进了十二月份,秋尽冬来,天气一天冷过一天。这天上晚自习,叶晨曦又跑到教室来找李计然要李计然去帮她审稿子办报纸,李计然经不住她软磨硬缠,只得去向严玉清请了假和她离去。

走的时候,朱开四眯缝着眼睛悄声说道:“看来她的美人计是要起效果了,今天是帮忙改稿子,日后就成社长丈夫了。”

李计然看了看站在教室门口的叶晨曦,拍了一下朱开四的脑袋笑着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将计就计,给她施美男计。”见朱开四一脸坏笑,摇摇头走出教室。

学校给文学社单独分配了一个办公室,里面只有一台破旧的电脑,昏黄的灯光下,里面纸张满地,尘灰满布,叶晨曦走进办公室,从桌子里抱出半人高的稿件说:“就这么多了,我下午改得脑袋都晕了,就都交给你了啊!”李计然吓了一跳,想起以前陈煜每次有作品在文学社的小报上发表,蔡云飞从来都不屑一顾,他洋洋自得地说:“那上面的玩意儿都是我们几个人凑的,有什么看头!”便问道:“我们班那个蔡云飞你认识吗?他是文学社的吧。”

叶晨曦点点头说:“他是上一届文学社的了,好像是搞编辑什么的,我也弄不清楚,我是刚当上社长的,所以你看,这个办公室乱得跟什么似的。”

“你既然是社长,为什么不能叫几个人来帮你看稿子,我又不是文学社的。”李计然忍不住说道。

“他们都有事,再说他们改过的稿子都像是美国走过似的,到处都有霸权主义的痕迹。”

李计然不说话了,叹了口气,拿着笔一篇文章一篇文章地看起来,文章不是年少轻狂愤世嫉俗,就是风花雪月无病呻吟,但却不约而同地与他们常写的应试作文大相径庭,李计然心想这大概就是应试作文的弊端了,写惯了千篇一律的应试作文,写到课外的文章来,反传统都反得那么一致。

叶晨曦在小心地将办公室里的旧纸收到一起,切成小纸片,订成厚厚的一本本子。李计然改了一会儿,感到头昏眼花,一回首看见叶晨曦拿着一支铅笔在刚订好的本子角上画着什么,便笑着说:“我发现了一件事,女生大都喜欢用铅笔。”

“哦,是吗?”叶晨曦用橡皮小小地擦了一下,头也不抬地继续画着。

李计然指着桌子上改过的文章说:“这里面署的是女生名的大多是用的铅笔,我想啊,大概是她们都怕犯错,而且犯了错,又都不愿意去承认去面对,总希望用橡皮擦一抹就没了,还可以一切从头再来。”

“你说的很对,”叶晨曦停下手中的活,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但是改稿子不是用嘴就能解决的,你还是赶快看吧。”说完又趴在桌上,继续在小册子上画着。

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晚自习的铃声响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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