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响起时,孙彻的五官都扭曲起来了。
逃离的唯一出口再次被周羽凌关闭,孙彻靠着墙佝偻着身子,仰脸看她,双腿用力夹紧甚至失控地摇晃摩擦,汹涌的尿意彻底剥夺了大脑思考的能力。
周羽凌用力将她的身体扳直,抬起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撑开,最后将她竭力捂住下体的双手一并制住了。孙彻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助,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她们都知道,她的眼神中有紧张,有激动,甚至有无端的兴奋,却没有恐惧和愠怒。
孙彻放弃了挣扎,但仅存的理智还在跟最低级的动物本能作斗争,她从两股到小腹带着整个人都抖得如筛糠一般,为了转移注意力,脑袋小力而快速地向后撞向墙壁,如此更是无暇关注周羽凌的动作。
而周羽凌并非诚心要折磨她,于是直接将前戏全部省略,先将她明显已经硬到胀痛的腺体从内裤上缘掏出一半,隔着透薄的布料用手心按住开始上下摩擦。每次动作时手底的布料都会跟着向上扯动,于是粗糙的棉布被迫一次次擦过逐渐湿润的花穴和酸麻至极的尿道口,周羽凌能看到纯白的布料上逐渐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但她辨不出那到底是哪种液体。
无论是摩擦腺体的快感,还是比高潮更急切的尿意,任何一个都足以当场将孙彻拉入万丈深渊。眼前浴室中白底带着黄色花纹的壁砖已经开始旋转,圆心的一点逐渐显现,下一秒就要变成尖锥将她脑海中即将熔断的丝线划开,她大声叫了出来。注意力再次被转移,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脚踝,但她已经无法感知,她只是有些无力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咆哮,试图阻止大脑接收膀胱的警报。她好像今天才意识到,射精和撒尿好像是同样的感觉。
再下一秒,周羽凌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肚脐。周羽凌很想说孙彻的肚脐是漂亮的竖椭圆形,内里比周围瓷白的小腹皮肤更红一些,像是兔子的眼睛,但孙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开始骂人了。
老实说,骂得很难听。
开头骂的还是周羽凌开着水龙头浪费水,骂她没有环保意识,周羽凌还能气定神闲地回她说这个月的水费她包了。
再往后,周羽凌的祖宗十八代已经被这人连着肏过两轮了。
周羽凌又被她气笑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挨肏。速战速决的心思一旦起了,孙彻算是彻底失去保全颜面的机会了。
她一手握住腺体继续撸动,另一手绕到孙彻背后,不轻不重地按压她的腰窝,舌尖尤其灵活地钻入肚脐深处舔弄,感受到孙彻的双手终于用力揪紧了她的头发。
痒,无穷无尽的痒,痒意穿透身体,痒在皮肤的背面,像是狗尾草在发芽,结出即将破茧的蝴蝶。小腹的酸麻坠胀再也无法忽视,她不想坚持了,但大脑似乎已经忘记如何下达指令,很痛,或许膀胱和生殖器就足够构成一个完整的人,毕竟她现在只能感受到这两个器官,而这两个器官同时运作会导致大脑死机。她可以听到自己体内液体晃动的声响,太满了会爆炸吗?宇宙大爆炸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景象,有空白,有闪光,有波纹一圈圈向外扩散,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比体温更高的温度……
似乎有人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回过神来孙彻便直挺挺地栽倒在周羽凌怀里,可惜她早该知道不解风情的王八蛋此人第二无人第一,这人竟然双手撑着她的肩膀,硬要将她推开。
孙彻真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就没这么委屈过,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哭声也不憋着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字了——视线糊成一团,张口还是骂:“周羽凌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逼我尿的,到头来你还嫌弃我?!”
“不是,你等下!”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周羽凌想知道她要是现在扇自己一巴掌,能不能让对面的也清醒清醒。想归想,她还是咬着牙拿干净的那只手把她脸上的泪尽量抹了去,那一双眼睛湿得和刚擦过的窗玻璃似的,还有些朦胧,但应该是不至于睁眼瞎了。
“看见了?还往上蹭吗?”
周羽凌又笑了,忍住了没拿指头戳她。这下孙彻看清了,面前的人右脸、下颌、锁骨直到睡衣的前襟,都是她刚刚射出来的乳白色的腺液。
这下轮到孙彻没话说了,只低着头,从瓷砖的反光里看人。周羽凌见她老实了,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光,又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花洒。刚刚孙彻听见的响指,就是她蹲久了突然站起来,不小心把花洒碰掉的声音。
周羽凌先把自己身上的污物冲干净,把花洒挂回去,这才去碰孙彻。捏着下巴让这原地装鸵鸟的人被迫抬起脸来,看到眼前的人,一分钟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大小姐,立马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周羽凌万分受不了这一出,多少有点简单粗暴地就衔着唇瓣去吻她,等到孙彻呼吸急促起来,这才离开,鼻尖还贴在她滑嫩的脸颊上磨蹭,几乎带着叹息地问她:“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吗?”
孙彻感觉鼻尖又酸了,侧身躲过了周羽凌的触碰,行动间发觉腿间一阵凉风,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沾了些什么脏东西。
这人直接原地定住了,抽气的声音刚响了一下,周羽凌就知道这下躲不过了。
“我给你洗啊,说好了的。”自己惹哭的只能自己哄,或许还有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乐在其中,内裤已经湿透了,脱下来就被周羽凌扔进了垃圾桶,回过头又对上了孙彻控诉的眼神,周羽凌低头倒是熟练,“没事哈宝贝,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洗澡的时候孙彻哭得更凶了,指挥着周羽凌拿两种不同的沐浴露洗了三遍才罢休。洗完就挂在她身上死活不下来,势必要把身上可能残留的东西,都蹭到对方身上心里才舒坦。周羽凌也累了个半死,半架着把人拖出来要往自己被窝里塞,耍赖皮的人这才发觉不对。
孙彻只肯在床沿上坐着,见周羽凌松开她,急着说:“我要回去穿衣服。”
“我去给你拿。”折腾了半晚上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周羽凌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说着以权谋私的瞎话,“今晚在这睡吧,我把合租挑战第一期的视频剪好了,你一会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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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差点给人过萎了……二位务必稳稳地性福。
Ps。孙小猫你真的骂得很难听!
大家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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