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很痛,但他还是要再狠心一次。
马车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抵达圈禁南世言的府院。
看过皇上的圣旨,大门口的侍卫将陆景年和南莺莺放了进去,
陆景年想将南莺莺抱进去,
但南莺莺不想这样被他抱着见父亲,轻轻问道
“景年,我想自己进去行吗?”
若是平日,陆景年绝对不允,
可今日,这本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但他又实在不想进行这一环,
但若是南世言看不见这一幕,如何让他以后都寝食难安。
于是他狠狠心,轻声说道
“好,我扶你。”
南莺莺每走一步,那里都有种被撕扯的痛,
但她一直强忍着,马上要见父亲了,
那些疼痛与对父亲的思念比起来,终究还是微不足道。
“父亲。”
南莺莺在内堂门口轻轻唤了一声。
南世言恍若隔世,激动地转过头,
果然看见他的宝贝女儿正站在堂前,
他刚跑两步,突然想起上次陆景年说的话,
心中猛地一颤,他,他终于是下手了。
又见女儿被他扶着,走路的步伐明显忍着莫大的痛苦,
他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禁一瞬老泪纵横,心如刀割,
只得快步跑了过去,握着南莺莺的手叫了声:
“莺莺。”
南莺莺也是泪流满面。
陆景年给南莺莺搬了一把椅子,上面放了三层软垫,
然后扶着她坐下,语气保持一贯的温和平淡:
“夫人和老师相见,必有很多话要说,我在外面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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