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且说上次江慕云扭了脚,一直在尽府中休养着,之后太后还派了两个太监又给她带来几罐茶叶,还有几句问候。
&esp;&esp;江慕云在府中养病,喝着自己调试的清茶,看着窗外纷纷掉落的枯黄的叶,她又想起那日与齐川的相见,她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忙抚上心口,思绪有些缥缈,连江慕文和江夫人和她说话都没注意听。
&esp;&esp;“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esp;&esp;“啊?”江慕云回过神来。
&esp;&esp;“姐姐,你最近总是在走神。”这句话是肯定句,江慕文眨着眼,鼓着小腮帮子,语气里有了些生气的意味。
&esp;&esp;江慕云放下那盏茶,脸色有些不自在,她的笑有些勉强:“慕文,姐姐刚刚在想事情,抱歉没注意听你说什么。”
&esp;&esp;“姐姐,你从宫里回来好几天了,都是这样神不守舍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esp;&esp;江慕云有些着急的解释,借口说最近伤了脚心情不好,在宫中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江夫人看着自己那个不同于往日般沉稳大气的女儿,心里有了些猜想,但是她也没有多问什么。
&esp;&esp;江慕云前几日就已经写了封道谢信,附赠一本自己用小篆抄写的《茶经》,让小厮给齐府送了过去,但是现在还没收到齐川的回复,内心不免有些失落,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忙了,还是已经不记得那日他曾为自己医治过。
&esp;&esp;的确,小齐太医打理着宫中医务,救扶者甚多,自己也不过是他顺手一助的人罢了。
&esp;&esp;江慕云内心愈发烦闷之际,终于等到了齐川的回信。
&esp;&esp;齐川写的信很长,首先便是给她道歉,说这信没交到他手中,是今日整理桌案的时候才发现的,看了信之后便马上回信了。他写的情真意切,江慕云从那些文字中感受到了当事人的些许紧张,不禁莞尔一笑,没想到齐川看起来风光霁月,没想到竟是这般有趣之人。
&esp;&esp;于是两人便开始来回地写信,信的内容几乎都是关于茶艺,偶尔是鸡毛蒜皮的生活,齐川也会给她送来一些好玩的小东西。
&esp;&esp;在江慕云百无聊赖的养病生活里,那些信,那些玩意儿,都是她的慰藉。
&esp;&esp;就在江慕云的伤快好了后,江南传来了江老夫人病重的消息,江夫人带着两个女儿,着急地赶回江南。
&esp;&esp;在岸边准备上船的时候,“慕云姑娘!”一声熟悉的呼唤,江慕云回头看着岸上,一眼便看见不远处的齐川,他应该是刚刚下马跑过来的,脸色也因此有些红,散发着热气,他不顾旁边人的目光,快步走到她跟前,那双眼睛就这么直视她有些错愕的眸:“一路珍重!”
&esp;&esp;他的神情很是正式,但也没再说些什么。
&esp;&esp;江慕云是昨日听母亲说今日要回江南,时间紧迫,又忙着收拾行李,她还没得及和齐川告别。
&esp;&esp;“我还会再来盛京的。”她还是那抹大家闺秀的笑,和之前宫中离别的那抹笑一模一样,齐川再一次被晃了眼,他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萌动的情愫疯狂滋长。
&esp;&esp;船只出发了,他站在岸边,看着船越来越远,消失不见。
&esp;&esp;他来的着急,没有带任何相送之礼,没关系,她会把他的祝福别在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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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是南须臾第一次来盛京,这里的繁荣和南安国的京都对比起来,有之过而无不及。他带着两三位仆从,在大街上走着,那双金色的眼瞳快速的扫视街道两边的人和店,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身着南安国特有的服饰,竟有一种粗狂的美感,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esp;&esp;“爷,这大启国的姑娘看起来都如此娇滴滴的,多没意思。”其中一个下属啧啧着嘴,评论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
&esp;&esp;南须臾的拇指拨弄着食指上黑色的玉扳指,嘴角是轻蔑的笑:“不过是给男人消遣的罢了,我们南安国,才不需要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esp;&esp;“去,放出本王来到盛京的消息。”
&esp;&esp;“是。”身后的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esp;&esp;放出消息之后,今晚大启国的皇帝便会设宴款待他,想到今晚的夜宴,他微抬起头看着眼前“驿站”这两个大字,拨弄玉扳指的手顿了顿,那双金色的眼眸半眯着:“轩夜承,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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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掉收藏了,en,可能是因为收费了吧
&esp;&esp;只是会象征性收一些,毕竟是第一次真正下笔写这么长的文,在这里感谢一直给我投珠,还有支持正版的所有宝子,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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