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留在这弄清楚一些事,没有不要你。”若依微微笑道,他这是哪壶不提哪壶,她有说过不要他吗?
“没有不要就是要咯,那跟我离开这鬼地方。”司徒殇不管若依是否同意,直接横抱起她的身子,快速施展轻功离开,而身后紧随而来的鹰和端木凌风也紧跟了上去,唐渊也是一样。
司徒殇抱着若依直接回到他们之前所住的客栈内,而其他人也很自觉的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有些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
“喂,渊,建议一下,你下次可不可以将你的记号画得再清晰一点,再好看一点,你现在那个记号不仅难辨又难看。”端木凌风拍了拍唐渊的肩膀并搭在上面,十分不满道来。
“能看懂就够了。”唐渊拍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后,淡淡道来,“还有,如果你将来真的和心儿在一起,按照辈分,你是要唤我大哥的。”唐渊说道最后时,脸上闪现浅浅的笑意。
端木凌风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别具含义的说道,“幸好有我看得懂你那鬼符号,不然你也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事的站在这和我说话。”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鬼符号,就是一字上半部分画了一个圈,如果不是他有那么刚好看到远处有人在卖棉花糖,无论他怎么猜,也不会猜到那是唐(糖)。
“哼。”唐渊冷哼一身后,迈开步伐直接离开,他才不会说那个图案是他看到有个小朋友拿着一串棉花糖后,他才会决定用那图案来做暗号的。
端木凌风耸耸肩后,也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该好好洗个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至于若依那,有殇在,一切都可以搞定。
另一头
“女人,你当我只是摆件吗?”司徒殇故作怒斥着。
“摆件是死的,你是活的。”
司徒殇闻言后,怒气稍微缓了缓,似乎多了些抱怨,“那你当我是什么?”
“男人!”若依故作冰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她岂会不知此时的他是故意的,既然他演,那她就陪着他演。
“就这样?”
“不然你想当女人?”
“对,我是男人!”司徒殇邪邪一笑,而后扑倒了坐在床边缘的若依,在若依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她已经被扑倒了,屋内一片旖旎。
“恩……我们不……”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就是你打算不要我的后果。”
“我没有……”
“嘘”
房内赫然安静了下来,不过很快传出令人耳红的娇喘声。
翌日
阳光明媚,激情的一夜也过去了,似乎很多事也跟着那一夜过去而过去,而若依也没有继续追问关于药的话题,因为殇对她说了一句,“我不会舍你离去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看来你们已经好了。”端木凌风一早便看到恢复正常的殇后,微微一笑。
司徒殇直接给端木凌风一个怒瞪,似乎还说,你弄丢依依的帐还没跟你算,最好你现在不要出声。
端木凌风淡淡一笑,摸摸鼻子直接坐上他的坐马,心里还嘀咕了一句,真是爱计较的男人,唐渊没有出声,一个帅气的跳上马。
待司徒殇和若依坐进马车后,司徒殇才缓缓开口道来,“依依,我们不能继续往前赶路了,我们必须要往回走了。”
“恩?”
“云苍国有难。”
134 等到你了
云苍国
“父皇,觉得身子可还好?”云翎满脸担心道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前些日子父皇的身子还十分健朗,而现在却突然病倒了,而且还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那种,他也曾认为父皇定是被人下毒所致,可是御医确诊,父皇并未中毒。
“恩,朕很好,翎儿,你怎么回来了?”云明清微微睁开那双沉重的眼皮,而声音也极为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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