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一下,这样不仅对孕妇好,对腹中胎儿也好。
“殇,幸苦你了。”若依没有明确说是哪方面,但她相信,殇是能听明白她话中意思的。
“只要你开心,再幸苦也无所谓。”司徒殇宠溺一笑,细长的指尖轻轻刮了了一下若依的鼻尖,眸底尽显爱意。
若依垂头并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鼻尖,脸上赫然一阵绯红,不过眼底的幸福感羡煞了旁人,当然,这个旁人是指刚刚回来的星月;而另外一人则是直接石化了,这人自然是从未见过这种画面的狂;鹰则是淡定多了,这种事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唐心的事已经解决,接下来我们就继续我们的行程。”司徒殇直接无视狂的石化,搂着若依的腰际继续往前走着。
“嗯。”一想到他们的行程,若依眸间的幸福霎时消失,不管百里辰的那封信上所言是真是假,百里辰已经是她的敌人,不,应该说,他们在一早就注定是敌人了。
当司徒殇和若依二人逐渐走远时,石化的狂还未惊醒过来,直到鹰碰了碰他的肩膀后,他才能清醒过来,“鹰,那是我们的主子吗?”
“你说呢?”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声问道。
“主子对女子不是一向不屑的吗?刚刚怎会……”他是知道主子娶妻了,可是他一直以为主子会将新娶的夫人列为摆设品,可是刚刚……他没看错吧。
“你觉得主子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吗?”鹰叹了一口气后,顿时感觉到有些无语,狂平日的精明去哪里了?哎。
鹰看了一眼许久未见的狂后,摇摇头并叹了叹气后,迈开步伐直接跟上主子的脚步,留下狂一人继续傻愣傻愣的站在原地上。
看着那淡定离去的背影,狂自问自己,是他少见多怪了吗?还是他错过了什么?甩掉心中的疑惑后,很快便追上落下的路程。
翌日
司徒殇和若依没有继续逗留在唐门,而是开始他们的行程,不过现在的他们少了一个人,却又多了一人,少的自然是心儿,多的则是唐渊。
司徒殇没有反对也没有应允,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唐渊,便直接抱着若依上了马车,不过这对熟知他脾性的心儿等人,他的沉默已经算是默许了。
“大哥,夫人和夫人腹中胎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心儿缓缓开口说道,其实她也知道,就算不她嘱托,大哥也会保护夫人的安全,因为她已经知道大哥心中的那个女子便是夫人,这世界居然如此凑巧,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大哥深爱的女子居然是主子用生命去爱的女子,而且也是自己用心去保护的小姐。
同时,她也从大哥的口中得知,原来那所谓的唐门宗卷已经被主子调包,至于那到底有没有百年之期也就只有主子才知道了,不过她心中很感激主子,庆幸当年她能跟在主子身边办事。
“嗯。”唐渊点点头应道,他本以为在这次计划之后,他便要和依妹妹分开,没料到最后他还是继续守在她的身边,就算不能以爱人的身份守在她身边,他也无所谓,只要他能看到她便行了。
他也知道那男人会让他跟上并不是因为他是心儿的大哥,而是因为他体内的寒灵,他的这种寒灵用得恰当便是救人的仙灵,不然就是杀人的杀器,也正式如此,他庆幸当年自己感染上了寒灵,让他得以在她的身边。
端木凌风虽不舍,但他答应了心儿,在未来的一年内,要好好照顾好若依,其实有殇和唐渊在,若依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不过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就因为他和心儿会有未来是因为若依和殇的相助,再加上让他孤单等一年,不如让他有事可做好一些,相信这样时间过得更快。
一行人又开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唐门,在他们逐渐走远后,一直隐藏在暗处出现两个人,“他们走了。”
“吩咐下去,今晚开始行动。”另一道声音冷冷说道,眸间尽显寒气和戾气。
130 她喝的到底是什么
一路上,若依都是睡睡醒醒的,一直都是处于昏睡状态,现在的她比起以前,更贪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随着腹中孩儿的长大,她也随着越来越疲倦,就像现在,她只觉得眼皮子很重很重,最后直接睡了过去,但她又好像还有些意识,至少她还能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殇,你不能这样为了若依和胎儿,就一味的伤害你自己,你可知道,你一直这样下去,你会严重贫血的。”
那是风的声音,他为什么要那样说,还有,殇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贫血?若依听到那声音后,真的很想睁开双眼,想看看此时殇在做什么?可是她就是睁不开。
“你是想吵醒依依吗?”司徒殇转身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若依后,怒瞪一眼端木凌风冷冷说道。
“我相信若依知道你是用这种方式留住她腹中胎儿的,她绝对不会再要这个胎儿的。”端木凌风并没有因司徒殇的那一眼怒瞪而收口,不过音量却放轻了几分。
不过就算音量再小,对未完全熟睡的若依还是完全听到了,她真的好想醒来,可是最后还是无法抵制那沉重的眼皮子,意识也慢慢的模糊,最终完全入了梦乡,不过在她失去意识时,脑海还在不断想着,风口中的这种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司徒殇见碗中的血已经足够之后,才止住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之后,淡淡瞥了一眼端木凌风后凉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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