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里自认还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结果跟黎丰合力,也累得腰酸背痛,才终于把人搬上床。
人刚躺平,又稀里哗啦吐了出来。
两个大男人不得不忍着那酸爽味,半夜三更的来回拖了五回地。
楼千里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想象着舒醒一大早起来时惊喜的模样,顿时觉得那堆乱糟糟的包裹都变得可爱起来。
啪——
灯亮了。
门厅里空空荡荡,敞亮又整洁。
楼千里瞪大了眼:包裹呢?那些小可爱的包裹们呢?
他的第一反应是走错门了。但是转念想想,自己能把门打开,那怎么也不可能走错啊。
第二反应是包裹挪地儿了。结果东看西找,哪儿都没看见——不能够啊,如果包裹还在家里,那么大一堆怎么也不可能藏得住。
所以,是舒醒自己把包裹拆了、收拾了?
那包裹的尸体呢,难道也是舒醒自己把那么多的塑料包装袋给扔下楼了?
完了完了。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画面:她深更半夜被他独自留在家中,默默流泪许久,最后把泪一抹,翻身爬起,痛下决心地拿着剪刀,在门厅里艰难地捧着肚子坐下,然后把包裹当作他,泄愤般咔咔一阵乱剪,把心里的憋屈连同两人的感情全都剪成一堆破烂,最后扫进垃圾袋,扔去垃圾堆,通通清理干净,再无任何挂念……
楼千里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这种行为不会是代表着,舒醒决定要自力更生,不准备再依靠他了吧?
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看看舒醒睡得正香,也不敢叫醒她,甚是心虚地洗漱上床,然后赶紧给自己定了个闹钟。
第二天一早,舒醒被自己的闹铃吵醒,打着哈欠扭头一看,身旁被窝乱翻翻的,但没有楼千里的身影,她一时有些弄不清他究竟是彻夜未归还是晚睡早起了。
起床一看,餐桌上居然已经备好了她喜欢的肉包子、稀饭和凉拌豆腐干——虽然都是楼下早餐店买的,但这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她表示非常意外。
这时,楼千里从卫生间探出脑袋来,笑如春山:“醒醒起来啦,早安。”
舒醒发了一会儿呆,问:“你在干嘛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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