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补充道:“黑魔标记出现了两个,但是并不在同一个方向,那些人带着那几个麻瓜游行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一下,应该是临时组织起来的,他们的队伍看起来并不像是有计划的样子。”
邓布利多沉吟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告辞:“我得回去了,具体的情报还要等明天的预言家日报,我再向别人打听一下,明天有消息再通知你们。”说完就跟格林德沃一起幻影移行走了。
“西弗?想什么呢?”看到爱人在发呆,程景严凑过去抱着他问道。
他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在想那些人跟越狱的几个有没有关系。”
“管他有没有关系呢,”程景严笑着说,“反正你也没有那个该死的标记了,只要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找不到你头上,就算真遇到了,我们可还是有那么多武器呢,有我在你怕什么?更何况现在我们这边又多了一个前任黑魔王,胜算就更大了。”
斯内普想到了格林德沃,脸色变得奇怪起来,“那个老蜜蜂居然跟德国的黑魔王……难道他们当年的决战是格林德沃故意输给他的?”
“很有可能哦……”程景严煞有介事地点头,“别管他们了,你饿不饿?距离晚餐到现在已经很久了,我去煮点东西吃吧?”
斯内普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用了很大篇幅来描述前一天晚上的恐怖事件。
吃早餐的时候哈利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读:“魔法部惊慌失措……罪犯未被抓获……治安松驰……黑巫师逍遥法外……给国家带来耻辱——哦,听听这段:那些巫师惊慌失措,在树林边屏住呼吸等候消息,希望得到魔法部的安慰,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大失所望。在黑魔标记出现后不久,一位魔法部官员露面了,宣称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拒绝透露更多情况。究竟他的话是否足以平息那种一小时后从树林里抬出几具尸体的谣传,还有待继续观察。”
他手里的包子掉到了餐桌上。小孩碧绿的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几具尸体?!”
德拉科漫不经心地说:“哈利,你看看记者的署名吧,丽塔•;斯基特,哦,她的话怎么能信呢?”
程景严往哈利的碗里添了一勺粥,“哈利!说过多少次了,吃饭的时候不许看报纸!”
“哦……”哈利乖乖地把报纸放下埋头喝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手捂住了额头,“哎呀,好痛……”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程景严过去拉开他的手一看,他额头那道闪电形的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好痛!严,好痛……”哈利痛得眼泪汪汪的,抬手就要去挠自己的伤疤。
程景严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别挠,让我看看。”他轻轻揉了揉小孩的伤疤,“好点没?”
“唔,还要揉……”小孩可怜兮兮地蹭着他的手。
斯内普站起身跨了过来,拿出魔杖对他施了几个医疗检查的咒语,但是随后却发现检查结果都显示他很健康。
德拉科看着哈利窝在程景严怀里要揉的样子一下子妒火中烧,几步窜了过去,把哈利抢到自己怀里帮他揉额头,然后装得一脸严肃地对程景严说:“别瞪我!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校长来看看哈利吗?”
程景严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上楼去拿他的QQ联系邓布利多。
斯内普拿了一瓶止痛药剂给哈利喝掉,然后问他:“以前痛过么?”
哈利点了点头,“刚放暑假的时候痛过一次,但是后来就没有了。”
“当时还有什么别的情况?”斯内普紧盯着他越来越红肿的伤疤,“药剂起作用么?”
哈利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好像不怎么痛了,谢谢您,教授。”
斯内普僵了一下,把脸别到一边,硬邦邦地说:“别岔开话题,我刚才问你当时还有什么别的状况,回答我!”
哈利抖了一下,说道:“没、没什么啊,就是做了个噩梦……”
斯内普的视线马上转了过来,“把你的梦描述一遍!”
哈利费力地想了半天,“我梦见彼得•;佩迪鲁在一栋很旧很旧的房子里被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骂,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那个人提到了我的名字,他让佩迪鲁抓我回去,他们还杀了一个麻瓜!”哈利越说脸色越苍白,“佩迪鲁还叫他‘主人’!”
德拉科惊恐地抽了一口气。
斯内普的脸色难看极了,他瞪着哈利怒吼道:“你为什么没有说过?!难道波特先生认为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能打败黑魔王了吗?!”
哈利畏缩地窝进德拉科怀里,小声说:“可是,那只是个梦不是吗?我、我的意思是,没必要因为我的一个梦麻烦别人……”
斯内普冷冷地看了他半晌,问道:“你做那个梦的具体时间?”
“我、我记不清了,教授,好像是西里斯去接我回布莱克家的前一天……”哈利委委屈屈地说。
斯内普一言不发地站起身,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冥想盆放在哈利面前。他拿出魔杖,把杖尖探进了哈利的头发里,抵着他的太阳穴,“在你的脑子里回忆那个梦的全过程,波特,我要把你的记忆取出来。”
哈利坐正了身子,小脸上一片严肃的神情,紧紧地闭上了眼。
这时程景严已经联络好邓布利多下楼来了,一看见这阵仗便疑惑地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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