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善保真是个奇怪的人,说让他俩有空去他家吃饭,可他也没告诉他们家在何方呀,而且这何善保把自己的破扇子给了梁易富,这到底是啥意思呢?啥叫日后有用呢?回去积善堂的路上,梁易富一直在公交车里研究这把扇子。
秦艾德往扇子上瞄了一眼,皱起眉头说道:“师兄你看那诗”。梁易富往扇子角落上的诗看去,开口说道:“卧槽,这诗你没学过么,就李白的’静夜诗’有什么好奇怪的”。秦艾德伸手拿光扇子让阳光照射在扇子上,诗上面有几个字折射出光芒。秦艾德连忙说道:“明月上面会反光,你瞧见没,四个月都在反光”。
梁易富当然也没看到这个情况,可他不明白为毛这诗里头的4个月为啥会反光,偏偏这明字的日字就没有反光呢?就在这时候,秦艾德开口说道:“难道何叔他给我俩算了一挂,知道我们4个月后会生什么大事?”。
梁易富交叉双手,憋着嘴想了片刻后说道:“4个月后,今天都是31号了,你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算下来4个月后就是明年3月份…”。梁易富话还没说完,秦艾德插嘴说道:“这诗里头还有两个日,你说会不会是按我们现在算起的四个月后再加上两天的时间,会有什么大事生在我们身上呢?”。梁易富听到秦艾德的补充推理,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么说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了,这算卦厉害的人一般都不会直接把事情说出来,我看何叔就是在提醒我们要在那一天的到来之前做好准备”。
秦艾德在梁易富说话的时候,朝着扇子上面画着的东西仔细的瞧上一眼,只见扇子上面的画和这诗没有半毛钱关系,画的是一个泥做的佛像,佛像右下角还有一个瓦罐,瓦罐上面好像贴一张正方形的黄纸。当时秦艾德没看明白是啥意思,要是看明白了,4个月后他师兄弟俩就不会那么头痛了。
何善保和秦叔一直认为梁易富缺练,可是秦叔对梁易富是口硬心软,一直都不让梁易富单独去处理硬碴,导致梁易富越来越懒,没有老老实实的修炼内气研究道法。想当年,何善保和秦叔还有他们口中常提起的那个人,跑遍大江南北,处理了一大堆破事,当时碰到硬碴上哪去找前辈人高人帮忙,还不是自己琢磨解决办法。现在这两个小子落到何善保手里了,何善保肯定要对他俩进行严格管理,不然就是在害了他俩。这是何善保酒醒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就是给他俩推算接下来半年里生的大事情,由于秦艾德的那个命格被天道蒙蔽算不出来,所以何善保只能算梁易富的。
为了给秦艾德和梁易富这个提示,何善保可是嚼劲脑汁,昨天夜里他忙活了一个晚上整了这么一把扇子,还把内容表现的十分明显,生怕他们师兄弟俩看不出门道,还以为这就是一把破扇子难回去后随手乱丢。其实何善保是可以亲口告诉他们4个月后会生啥事情,不过他想要考考这两个晚辈,同时也不愿意他们一遇到难处就跑来找前辈帮忙,成型依赖模式,这样不利于他们的成长。
师兄弟两人当然不会知道何善保的用苦良心,他俩回到积善堂后和哈林姐这没心没肺的大姐又开始胡吃海喝起来,罗伯特这小子一整个上午都在给那一把‘乌金铜钱剑’和‘阴阳双恒铜钱剑’拍照,说回去学校之后让他的那位扭到腰的教授看一看。
梁易富一边吃着肉一边笑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了,用得着拍照么?这铜钱剑是我们的法器,随身携带,我们回去鹭岛的时候你让那老头看实物不就好了么?”。罗伯特当时在嚼着鱿鱼,咬得嗨森,听到梁易富这话也觉得自己傻,刚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鱿鱼肉给卡在喉咙里了。
哈林姐见状拿起桌上的勺子朝罗伯特的喉咙快的戳了一下,把卡在罗伯特喉咙里的鱿鱼肉给震到肚子里了,罗伯特咳嗽连连,用极为佩服的眼神看着哈林姐说道:“哦,你太厉害了,这一招能教我么?”。哈林姐抓起桌上一个鸡腿咬了一口,同时说道:“行呀,待会我教你,你回去挪威后可以跟别人炫耀你会中国功夫”。
秦艾德听到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纳闷,你一个野仙教的是中国功夫么?你有国籍么?秦艾德看着罗伯特说道:“机票你订好了没有?”。罗伯特点了点头正想要说话,梁易富的电话响了,梁易富接通电话,电话是老金打来的。老金说道:“小富呀,孩子他妈刚在家里昏倒了,这魔都我恐怕是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
梁易富一脸惊讶,连忙说道:“生啥事了?怎么就昏倒了?”。老金说道:“唉,还不是孩子的事情闹的,她最近一直没睡好,这都熬出病了,孩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梁易富回道:“行呀,我到后看下是咋回事再和你联系”。
梁易富挂短电话后,说道:“老金他媳妇进医院了,明天我们自己去魔都吧”。秦艾德点了点头没有回话,反正这老金去不去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他可以等媳妇出院后再去魔都,自己和师兄过去也是为了查看那小子到底是生了啥事情。
罗伯特看着梁易富问道:“那位大叔他不去了?这机票的钱能退么?”。梁易富开口说道:“我咋知道,我才坐过两次飞机,要是退不了就算了,这钱我帮他垫了”。罗伯特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可是他不去,我们到了魔都后要怎么去找他的儿子呢?”。罗伯特这话说到关键上了,梁易富连忙拨打老金的电话号码,向他询问要如何去找他的儿子,老金说待会个短信到梁易富手机里,把自己舅舅的电话给梁易富,到了魔都机场后打给他舅舅。
梁易富无语,也只好听老金的安排,心想你舅舅都多大岁数了,搞不好都8o岁了吧,让他去机场接人这不是折腾老人家么。
第二天中午,罗伯特这位闲人跟着梁易富和秦艾德去了鹏城机场,在办理托运的时候,生了一些小插曲。因为旅行箱里的放着的两把‘铜钱剑’导致梁易富和秦艾德还有罗伯特被带到了机场公安局录口供。当时不管梁易富和秦艾德怎么解释都用警察就是不信,非要认为他们私运古董。最郁闷的是他们昨晚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老金不和他们一起走,可以让哈林姐待他们飞去魔都呀,卧槽,这下可好,人被扣在机场公安局的审讯室里了。
就在他们十分纳闷的时候,秦艾德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不靠谱的家伙,他立马要求说要打电话,警察同意了,以为他是要打给律师。然而警察同志你猜错了,秦艾德打的电话是打给神虚道友的。肾虚道友接通电话后,用他那低沉且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声音说道:“喂,哪位?”。
“是我,秦艾德,肾虚大叔你能帮个忙么?”秦艾德的声音让肾虚道友微微一惊,连忙说道:“是道友您呀,您来了帝都了?我马上去机场接你!”。秦艾德心中十分纳闷,你这老小子怎么老是惦记自己会去帝都呢?不过现在还真没心情跟他扯这些破事,秦艾德开口说道:“不是,我和我师兄被鹏城机场的警察给扣了,他们说我带的铜钱剑是古董,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扣留了我俩,卧槽他大爷的,你那协会能帮忙处理一下这事情么?”。
肾虚道友听到这事情,呵呵一笑说道:“道友你客气啥,这事情好办,我马上处理一下,5分钟包能搞定”。肾虚道友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秦艾德转过身,就看到一脸怒容盯着他的警察大姐,警察大姐干咳一声后说道:“你小子说话注意一点,少用粗言秽语”。秦艾德又纳闷了,尼玛我啥时候对你说粗言秽语了?我不过是跟神虚道友说了一句‘卧槽你大爷的’而已。秦艾德打完电话后,坐回到椅子上,三个人就这么坐在一排,梁易富小声说道:“你打给神虚道友干嘛?你应该打给何叔呀”。
秦艾德苦笑回道:“我又不知道何叔的电话,怎么打给他呀,你放心吧,那肾虚道友说5分钟就能搞定这事情”。还真不是神虚道友吹牛逼,在秦艾德打完电话后的5分钟左右,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位看上去应该是领导的警察看着秦艾德他们三人说道:“你们可以走了,以后要带特殊物品记得事先申报”。
梁易富马上堆起笑容说道:“是是是,这头一次坐飞机啥也不懂,以后我带我祖先的骨头上飞机一定会申报的”。梁易富这话明显就是抬杠,这话让刚才审问他们的三位警察有点不淡定了,只见那位开门进来的警察大叔立马使了一个眼色,那三位警察才没有难。
待秦艾德他们三人离开后,有一位警察十分友好的带他们步入了停机坪,顺利的登上了飞机。在秦艾德他们离开后,那位警察大姐看着领导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呀?他们那两把‘铜钱剑’怎么看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这可能是寻常人家的传家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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