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士想要娶我妹妹还得要费功夫。我妹妹是喜欢你地书。可与京城里地姑娘不一样。她说你很古怪。这些书要有什么阅历才能写出来。不会是一个十岁小孩写地。她说你就象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地人。”
石坚吓出一身冷汗。妖人。自己伪装得够小心地。还让她怀疑。这样地女子娶回来不是自找麻烦。
“她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赵祯答道。
这是他听石坚讲给赵堇寓言故事里听来的,也牢记在心。时不时弄出两句让冯元直皱眉头,连说这课没法教了。
石坚再也不想听他们胡扯下去。这个赵祯毕竟岁数还小,这个赵允初他也是看出来了纯粹浑人一个。这再让他们说下去,这些话传到大臣耳中,明天朝堂上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
他说道:“两位殿下,你们就不要拿小臣开心了,小臣心目中的妻子也只是一个安份守家的人就足够。也不要尊贵,也不要聪明。”
“那么说来,你还真的想娶那个病美女,不好。”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不过赵祯叹口气说:“我们在这也是瞎操心。孤曾偷偷听父皇说过,他们也想把我妹妹许给学士,可又怕耽搁了学士的前程。”
石坚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小道姑缠着自己,真宗和刘娥两人管都不管,万能的主儿,你千万不要搞出万岁赐婚的事。现在他一提到讲故事那可真是恶寒。
听了他的话,允初也是泄气,他再浑也明白赵祯话中的意思。石坚可是将来大宋的栋梁,怎能因为一个女子就毁了前程,那些大臣们也不干。
他一呆,说:“那我妹妹怎么办?”
石坚气得真想和他说,我也没有把你妹妹怎么的,还要我负责。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赵祯也是发呆,他也想说那我妹妹怎么办?只是他不是浑人没说出口中。
允初又说:“不行,我这次特地来是为我妹子的事,学士一定要补偿我的损失。”
石坚是看出来了,和这浑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于是他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路傍,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唤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遣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扬花,点点是离人泪。
这是苏东坡写的水龙咏,这首词将咏物抒情的题旨推上了顶峰。
允初还没有看出,可赵祯却是第一次看到石坚当场作词,他看呆了,不但石坚用的这米体秀而不群,而且这内容简直太好了。他想了半天只想出用这个词语形容。
别人都称石坚为天下第一才子,不出手便罢,一出手非凡。今天果然让他亲眼所见,可这石坚就是不肯作词,说是小道。气死人。不知道这个傻乎乎的堂哥却有了若大的福气,让他出了手。
他不知道石坚听着这两个一个是傻,一个是小不懂事,在这里胡说八道,他两条腿都开始发抖,是想早把他们打发走。
赵祯诞着脸皮笑嘻嘻地看着石坚,一脸幽怨,说:“石学士,你可算孤半个老师,不能厚此非彼吧。”
石坚被他眼神望得恶寒,可怜李迪大人还一个劲地夸奖皇太子端庄。就是这种端庄法?
他举起双手说:“算小臣怕了你。不过下不为例。”
他还真怕赵祯跟他妹妹学,一天叫他来一首,宋词著名的就那么多,还不是所有的他都能记住,特别是南宋时一些名词中都含有收复北土的词语,还不能用。这样一算,要不了一年,他就山穷水尽。
他又写了南宋张孝祥的一首名词:江山自秀丽,风露与高寒。寄声月姊,借我月鉴此中看。幽壑鱼龙悲啸,倒影星辰摇动,海气夜漫漫。涌起白银镧,危驻紫金山。表独立,飞霞佩,切云端。漱冰灌雪,眇视万里一毫端。回首三山何在,闻道群仙笑我,要我欲俱还。挥手从此去,翳风更惨鸾。这首词用词造句不及苏东坡那首词,但自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气。加上石坚又换成了赵体行书书写,更带着一种仙气,赵祯将它当作宝贝放在胸口。
两个人拿着敲诈来的词字,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石家。
此后石坚开始催着工人们加快速度。因为这时候正好处于小冰河时期,一到冬天很冷的。他现在造出这种水泥也不是前世那种强标,只能算是普标。冬天没有凝固力。一旦到了深冬,高炉没有造好,就必须要停工,等明年开春才能重新开始。
好在工人们现在已经熟悉了高空作业。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加上不断的赏赐下来,也有了干劲,速度越来越快。当高炉的高度达到七十米时,从汴河很远处就可以看到,更是引起轰动,竟然有人不惜千里赶来参观。
另外真宗又听从了石坚建议,还是采用民为表,官为里的暗箱操作办法,又将水泥交给王家操作。这回王坤不想引起人注目都难了。随着高炉高度一天天增高,这水泥名声也一天天增大。现在整个大宋没有几人不知道石坚继发明了优质药玉后,又发明了更好的造房屋凝固材料坚粉。由于有官方暗中支持,已经在全国开置了十几个分点,并且已经招了工人到开封来学习工艺,虽说到明年开春才能正式投入生产,这可又是一笔巨大的收入。人民都算着王坤还有几年时间成为宋朝的首富。
到了十一月中旬,高炉终于抢在严寒到来之前,进入封顶阶段。这时有人才松了口气,现在居然有人担心石坚再这样造下去,会不会把天给戳破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也引起了开封人民的轰动,那就是大洋洲的原住民跟着海客的海船来到京城向陛下诚服来了。
当那几艘海船快要到码头时,无数人涌向码头,比当初石坚进京城时人还要多。其实来京城的外国人也不少,但这可是“属于”大宋的外国人,也是真宗自从将大洋洲和两湾大陆纳入宋朝版图第一次有当地人来宋朝叩拜皇上。终于那几艘船在码头靠下,那些土著人在海客的带领下走上岸,可看到了那些原住民,可在场的姑娘全捂上了眼睛。
第九十一章 刺杀
石坚也听到这件事。对于这些澳大利亚原土着人他抱着好奇的心理。在他的记忆里澳大利亚土着人存在很长时间,可文明进化得很缓慢。由于人口稀少,澳大利亚出产丰富,不但有各种水果,粮食还有各种动物供他们狩猎。而且澳大利亚大多处在赤道附道,天气暖热,没有寒冬,也不需要厚重的衣服保暖,他们很长时间生活在一种蒙昧衣食无忧的状态中。也许那些曲解《老子》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一定感概这种生活岂不是三皇五帝时那种无为不争的梦想状态?
直到后来欧洲人的入侵,不但对他们杀戳,也占领了他们的土地,结果剩下的土着人被迫逃向偏避恶劣的地方生存,结果这种土着人越来越少。这种情况直到二十世纪末,各国重视“人权”,加上澳大利亚本身经济条件好,才对这已经很少的土着人提供帮助和就业机会。
当然石坚不相信这些土着人居然在宋朝前去开垦矿业冒险家们感化下,知道向宋朝臣服。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海客用什么方法逼来的或者说是抓来的,取悦皇帝高兴。只是他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他没有说,想要占领那些广大的地方,必须要有足够的人民迁移过去。这件事与王钦若搞出的封禅祥瑞不同,利用好了是一件大大的好事。毕竟路途那么远,还是没有多少人愿意乔迁过去。现在过去的人也只是想赚上一笔走人,并没有留下定居的打算。他留下满脸怨言的张膛在家里面看家,带着全家老小连丁圃家的几个孩子都带上来到了码头。
这段时间石坚从玻璃搞到水泥再搞到高炉,经常城里城外的跑,许多人也经常呆在他常走的路边看他。如同石坚所想像的,见多了也不奇怪了,现在再没有他刚进京城那种轰动的场面。不过他经常被一些胆大的姑娘用手帕香囊扔中,以致他早上清清爽爽地出去,回来时却带着一身香气。
看到石坚亲自推着老太太过来,许多人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不过在没有看到土着人从船上下来之前,人们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一边掂着脚向这边看来,一边还在议论。
直到土着人从船上下来,才将观者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原来这些海客为了哗然取宠,竟然让他们保持原貌,只在腰间穿了内似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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