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忽然觉得性子太过放荡也不是一种好事,于是只好劝导道:“你也知道,那位可是当今的公主殿下,岂是这般好见,你也别把心思想得太多了。”
徐子清听着这话,心情仿佛更加难受,苦恼着说:“正因为那位地位身份特殊,所以我才想要去啊,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苦恼,倒是你小子,为什么总是这般好的桃花运,你一天到底在书院干嘛,竟然能让全京都年轻人倾慕的女子看上,而且还是倒贴。”
江夕认真说道:“只是去吃饭而已,哪里有你想的这么多,看来你是想多了。”
“好吧,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徐子清只好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便向书院外走去,一路上见到江夕的书院学生,望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同,有着淡漠、惊奇、不屑,但更多的只是好奇。
自从书院院试放榜那日,那个名字便屹立在院榜的首位,那个名字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是那些久居京都的子弟都未曾听闻,而那个名字就这样平淡无奇的排在了院榜的首位,这让很多人感到了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是因为江夕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某县的才子,朝廷也应该有这方面的传闻,江夕这个名字应该早就会传出,很多人都不知道江夕的真实来历,而至于朝廷方面传出的消息,更是没有任何价值,来自南方一处小镇,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天赋。
若说江夕有这样的天赋,却为何不是书院方面的推荐生,就算江夕的天赋有点妖孽,但怎么可能排在第一,要知道那些考试的科目都是每个学生亲身经历过的,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太困难,但依然是有些难度,至少在参加院试的大部分同龄人之间有些难度,而且书院给出的评价竟然是满分。
而在这之前,那些一致认为有实力争夺榜首的年轻人还有很多,还没有轮到江夕的份,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人诧异,那些有可能成为榜首的年轻人都没有江夕的成绩好,这便让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
有很多人认为江夕是靠运气,或者是江夕身后有着能匹敌书院的势力,足以改变这些,但书院从来都不是被势力威胁收买的学院,书院向来公正,这是数年来院试所证明过的,人们从来都不会怀疑书院的决定。
随着这种猜疑的排除,很多人都对江夕非常好奇,猜测这位少年的来历,有可能是书院某位教授的晚辈,甚至有可能是内院那些大人物的亲戚,反正这些可能都会时常被人们讨论。
而这种讨论近些天更是传的有点沸沸扬扬,即使书院藏书楼的开启也没有因此而缓解,徐子清看着路旁那些学生看着江夕的眼神,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这种场面他很早就已经习惯,而且被注视的对象又不是自己。
随着话题的传开,江夕的事迹逐渐被人知晓,比如那场发生在诗词轩的诗会,还有那天和河楚范宇义的对峙,都是人们谈论的对象,
而作为话题的主人公,江夕自然没有任何察觉,而徐子清好像对这些事早就知道,而两人见面的时刻非常少,所以这些事也就无法告诉江夕本人。
而这种变化自然会让江夕发觉,不过心思透明的他略加思索,便知晓了事情的起因,他对这些事向来是不感兴趣,洁身自好他从小便知晓。
行出书院,因为天气太过炎热,所以大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只是偶尔有经商的车辆时刻穿梭,气氛倒不算沉闷。
朱雀街的中段有座石桥,石桥不算太长,只是朝廷用来疏通水路的河道,可能是在街道的交叉口,所以人还算多,但并不拥挤。
江夕刚好通过那座石桥,却发现街旁巷道内有一道隐晦的气息出现,那道气息很是微弱,若不是江夕感知力强,很是凑巧的捕捉到,他根本没有感觉不到。
江夕眉头微皱,几乎条件反射般望向左边处的巷道,只是隐约的发现一缕清风,着缕清风不是自然发生,而是人的身体因为移动速度太快产生的。
能够在这样的天气隐匿身形,并且没有被江夕感知到,除却身法的高妙,那么这个人的境界绝对不低。
从刚才那缕清风,江夕可以推断那人的身法还不错,只是依然逃不过江夕的眼睛,没有过多的考虑那位跟踪者的境界,江夕想到的是那人的身份。
他来京都还不过一月,出现次数最多的地方便是书院,而书院认识他的人可以说寥寥无几,全京都加起来认识他的人数不超过十指,却被人这样神秘的监视,这让江夕感到警剔。
突然间的动作,让同行的徐子清感到有点奇怪,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夕只是平静的回答道:“没什么。”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继续向前走去。
这样的回答让徐子清感到无奈,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江夕的不对劲,却没有多想什么。
请柬上写的很清楚,宴请的时间是下午,地点在近水楼,还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让江夕有时间装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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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夕看着手上的那片柳叶,会心一笑自然是明白了某些东西,不是单一庆幸自己的运气,他知道是有人注意到了自己,只是不明白那人为何指点自己,他是书院今年的新生,认识他的人不多,能够这样悄无声息来帮助他的人更是没有,况且这里是书院的藏书楼。
进入书楼的都是书院的新生,都在自顾自的看书修行,根本不可能有人还这么关注自己。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座楼里的人,江夕之前已经在藏书楼一楼观了一遍风景,知道一层楼只有一个老人,那位老人所在的位置在甬道的路口处,可以说是这座楼的看守者,但每次 江夕路过时,那位老人都在睡觉,就像出生不过一两年的婴儿,时刻都处于睡梦之中。
睡觉自然有睡醒的时候,这是人的作息规律,那片柳叶看似平凡,却偶然的出现在江夕的手心,这用概率学问题根本不可能解释,藏书楼有阵法护持,那片柳叶又哪有这样的好运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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