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好学生逃了一节晚自习。
被雀辰拉到操场谈心,大概是很难平衡前途和当下,她问,“我是不是跟他说比较好?”
“说什么?”
“……我要出国。”
文理分班之后,雀辰去了国际班——一中也是有那么两个班,对接国外的学校。
“诶?你没告诉他?”
国际班有一小撮人,会毁约,老老实实回来高考——也算是个跳板,一中的升学率高得离谱,外头有传,进了一中,相当于一脚迈进好学校的大门。
“以前觉得没必要。”雀辰说,“现在开不了口,好烦。”
叶雾初:“……”
“真羡慕你。”直来直往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李纵不会让你有这种烦恼。”
“……他那脑子可能都没想过出国。”
“会吗?”雀辰看她,“算了、跟你讲纠缠不清的男女关系,也是给你添乱。哪天我受不了了,会麻烦你转告他的。”
爽到人在漂浮,叶雾初后知后觉想起了雀辰那句——
李纵不会让你有这种烦恼。
似乎是的。
仅有的、分离的可能性——他想去A市,也没填那边的大学。老老实实在B市待着,学校也在大学城那一片,想方设法地挤时间来找她。
大四的毕业论文也是关在一起写的,进度推进不了,把电脑扔在一旁,打一炮抒压。被导师的电话打断,保持着当下的姿势,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回复。
不想远离她、也不想被远离。
专业是一样的、要学的课程是一样的。就连毕业论文的选题,都是一个大类。
他在论文致谢里写——
感谢不怎么努力到现在的我自己,也感谢当下还在陪我写毕业论文的、隔壁学校的叶雾初同学。你我之间,无需多言。
是……无需多言。
蛰伏在她体内,不算规律地冲刺。
身陷囹圄的不止叶雾初一人。
李纵鼻尖的汗珠滴到她脸上,咸咸的,带着潮气。
做得身上都是汗。
小腿被他握着,挂在腰上。
生理期前后,叶雾初的瘾很大。
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情欲是深不见底的沼泽,一只脚踩进去,再无拔出的可能。
插了好几十下,她又喷了一次。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
李纵很会喘,密集而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连声音都在喘,“喷了好多,宝宝。”
他喘得很色情,一听就知道,想要干坏事,“怎么还没尿出来?是老公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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