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正是芜月的丫鬟,而她的主子可再三交代过,要将人无误的给带到鄂图克的面前。
“觐春姑娘。”紫瞳喊了一声。
觐春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紫瞳姑娘,您可千万别这么唤我。”
她可承担不起,怎么说主仆间还是有分的。
芜月是她的主子,而主子再三耳提面命,眼前这姑娘是王上心爱的女子,极有有可能将是楼兰王国未来的王妃,她可得严主仆之分。
“您唤我觐春即可。”她很坚持。
巫紫瞳一头雾水,不过是个称谓,不明白她为何那么紧张。“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您别说请,尽管吩咐,觐春一定照办。”
紫瞳实在怀疑,因为她真是客气过了头。
“是这样的,我与一个姐妹同来,画完图像后竟与她走散了,能否请你为我找一下?”
“呃……请问您的姐妹唤何名字?”觐春装起迷糊。
“她唤芜月。”紫瞳的锐眸一眯,不由得怀疑了起来。
“芜……月?”干笑两声,觐春问着:“哪个芜?哪个月呢?”天啊,她也不过是个丫鬟,为何要做这等差事呢?
“芜是草字头加上无边的无,月则是明月的月。”看着她脸上僵硬的笑,紫瞳思绪如坠五里迷雾之中。
“喔。”觐春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口水,喘了一大口气。“回头我就去帮您找,现下我先引您去沐浴休息。”
这回觐春不再多言,示意紫瞳随着她走,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些。
紫瞳不习惯极了,她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沐浴,让人伺候更衣。
站在大铜镜前,几名丫鬟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最后一件绸衣,又是一阵忙碌后,全都恭谨地退了下去。
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紫瞳有抹不好的预兆,心里没来由地有股说不出的紧张。
她感应到,有某些事就要发生了。
今日进了宫门后,一股不安就笼罩着她。随后,芜月不见了,而那名唤觐春的丫鬟,态度更是恭谨的有点可疑。
“紫瞳姑娘,听说您已经沐浴完毕。”觐春走了进来。
觐春重新现身在她的眼前,适时拉回了紫瞳的思绪。
“怎,可有消息?”紫瞳故意问,想知她可有帮忙去打听芜月的下落。
“什么消息?”觐春问她。
“我的妹妹,芜月。”说话的同时,紫瞳故意打量着她。
果然,在提到芜月时,她察觉到觐春的表情霎时一僵。
“呃……”觐春尴尬的一笑,只为带开话题。“方才我还忙,一会儿引您去休息后,我速去帮您找人。”
来到紫瞳的身旁,觐春拉拉衣衫、整整她乌亮的发,而后满意的退开一步。
“请随我来吧!”她往门边走去。
心中虽满布疑云,但紫瞳却没因此退缩,她想知道这丫鬟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请你千万记得要帮我找芜月。”跟在觐春的身后,她说。
觐春朝着她点点头,然后引着她在弯弯曲曲的回廊上走着,不知绕过了几个院落,来到一处最幽静的地方。
“您可先休息了,有何需要,随时唤我。”站在门边,觐春伸手帮她推开门。
往屋内望了眼,紫瞳偏头想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先进屋去。
穿着大红绣鞋的双脚踏在铺着昂贵波斯毯的地面,紫瞳才惊觉这院落的陈设与其他的回然不同,是完全的边塞之风。
屋里的红纱绸幔由梁柱上端垂挂而下,而几张矮几沿着四壁置着,可看出是为放置餐点时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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