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城迎接贵宾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么为师可真的要笑一笑那个黄金树的女神。”
说着,瑟濂又走到莱茵哈特隔壁的床铺前坐下,将那看似沉重的包裹给拉了过来,从里面翻找出一套崭新的魔法师长袍。
也不顾在场的莱茵哈特的感受,随手扯掉浴巾,胡乱的套上那身长袍。
漆黑的披肩长发被她撩起随意的铺散在背后,上面还悬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脖颈滑落至那精致的锁骨,最终消失在深邃的黑暗之中。
“肉体不洁会影响对辉石的研究。”
这是瑟濂一直以来保持的说法。
不过老实说,刚刚出浴的老师很诱人,但可惜的是他已经免疫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的关注点完全在那个包裹上面。
“老师啊,你那个大包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啊?明明那么不方便,为什么还要带着它?”
“。。。你对里面的东西很好奇吗?”
“嘛。。。稍微有点在意。”
莱茵哈特下意识的伸出手指扣了扣脸。
瞧见瑟濂嘴角扬起的微笑,感觉老师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但是再结合那个包裹,又似乎变得有点不怀好意?
自从瑟濂回到卡利亚城寨以来,那个背包就被她随身携带,即便是剿灭塞尔维斯的时候,瑟濂都是将那个背包放在了岩石背后藏好。
现在他们师徒俩正在逃难,依旧不肯放手。
“该不会老师在书斋塔里把米丽安老六给干掉了,然后肢解藏在包里了吧?”
莱茵哈特不由自主的想到。
这种可能并不是没有。
毕竟,他听米丽安说过,瑟濂和她的关系很微妙,亦敌亦友欢喜冤家之类的。
要是老师真的把米丽安教授干掉,藏在了包里,那可真的就麻烦了。
至少抛尸成了问题。
要不然,等到明天到周边的红树林里烧掉?或者喂那些虾蟹吃消除证据?
“。。。徒弟啊,你在想什么呢?为师是那样的人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他逐渐远飘,甚至已经联想到今后因此变得更加艰难的逃难生活的思绪给无情打断了。
“这里面装的全都是为师用来研究起源所需要的器材和为师重新整理的笔记。”
瑟濂将包裹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桌子上,那耸立的背包就好像进入了贤者模式,逐渐变得软趴趴的。
很快,桌面上便摆满了这些东西,就好像变成了个小型的实验室。
上面的不少器材,别说叫什么,就连做什么用的莱茵哈特都没看出来,甚至还有许多看上去足以砸死人的厚重书本笔记。
“不愧是瑟濂老师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严谨。。。。”莱茵哈特的语气有些怪异。
明明是逃难居然还把这些东西随身携带。
“嗯哼。”瑟濂轻哼一声,算是将他的赞赏给收下了。
仅仅光看莱茵哈特刚刚的表情变化,她便已经把自家这个倒霉徒弟脑袋里的想法给猜的七七八八。
她是那种随便乱杀人的人吗?
即便双手的确沾满鲜血,那都是为了复兴起源派而不得已做出的行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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