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听到某处透水了,就是另一处瓦斯浓度高了。
晚上大山深处是一片漆黑,只有矿井口边,几盏昏黄的灯,象鬼火似的闪烁。
怎么去寻找他呢?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户口是一个人的政治标签,而且不是正式调动,根本不能迁移,要正式调动工作,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丢了户口,就等于丢了工作,丢了一切。
想去找他,却动不了。
第一次出门,是单位上组织出门旅游,在大山里困守了两年的我,凭感觉,他现在应该是在小三峡的一条船上,所以我拚命争取了一个旅游名额,决心趁此机会去找他。
那可是到长江三峡一游,大部分时间是在江里走,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谈何容易。
可是,这一次出门,见到的人太少了,大海捞针一样,当然是捞不着啊。
这样一晃就是四年又过去了。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在长江边上的宜昌市。
天啊!我必须调动工作,去到宜昌市去见他。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花光了所有的积xu,终于如愿调动到一个加工废旧钢铁的小工厂。
这一下,离他就更近了一步。
市区到底是市区,也跟大山里难得见到一个人,是天壤之别。
到了市里,我一边上班谋生,一边用所有的:业余时间去找他,很遗憾,他在这里的信息,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八十年代,25岁,已经是老姑娘了,自己的老娘哭干了眼泪,嚷着要我嫁人。
她老人家出身在农村,生了五个孩子,有一个十分标致的姑娘,岀生后不久,在睡梦中被压夭折了,因此,时常后悔,哭泣,眼睛都不太好了。
我最怕的就是她掉眼泪,掉一颗下来,就如口工挖了我心尖上的肉。
所以,在她劝我嫁人无数次以后,她嚎啕大哭,当然我就顺了她的心愿,顺便找了一个人嫁了。
当然,我人在曹营心在汉,怎么可以过得好呢?
在与丈夫怎么都不能融合的前提之下,还是离了婚。
之后,我四处流浪,四处打零工,为的就是能够找到他。
此期间也遇到过优秀的男人,可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走进我的内心。
因为有了前世与他恩爱夫妻的鲜明记忆,此生怎么过都不如意。
一晃又是二十多年,我寻他从云南昆明,到广西柳州,再到广州中山,最后到河北秦始皇岛,凡是有他信息的地方,我都要跑过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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