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何靖菲在想,希望南宫逸玉只对她做这件事,“啪!”他微笑与打何靖菲的屁股,南宫逸玉的手一直不停止,不停的打着她的屁股,没有节拍也没有耍花样,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着。
“啪!”有时南宫逸玉会稍停一下,然后会来一阵的拍打,这让何靖菲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她快发疯了,打了一阵,她感到屁股已经开始痛了,疼痛对她来讲可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那种感觉既十分陌生,甚至令她开始感到害怕,一开始打屁股只是感觉到羞辱并不会疼痛。
但何靖菲感觉这比痛更糟,可是现在屁股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终于忍受不住,放开喉咙惊声尖叫起来,当她放声大叫时,南宫逸玉只是微笑看着她,手上还是不停掴打着她的屁股,他盘算这一阶段任务将马上会结束,因此他应该小小的改变一下策略了。
南宫逸玉开始对着何靖菲的屁股用力的掴下,然后又按摩她的臀部,他的手轻滑过她已经大腿的中间,他只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后又用力的狂掴着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按摩,他不断的改变他按摩何靖菲美臀的时间长短,并用不同的方式掴着她的屁股,这已经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了。
当南宫逸玉开始按倒着何靖菲赤裸的身体时,在药物的作用的刺激下,何靖菲开始觉得有事情改变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有影响了,首先是她感觉不再全是刺痛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并逐渐的滋长,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实,她感到震惊并极力去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无法抗拒。
何靖菲的定力正一点点消失,她的性欲已经开始被南宫逸玉挑起了,当她试着去停止她欲望的感觉时,汗水已经不停自额头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放弃了,何靖菲紧闭双唇试着不要因她的欲望被挑起而出声,她因努力的压制情欲而使身体不断的颤动,南宫逸玉看见何靖菲苦忍的样子而不禁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南宫逸玉更接近何靖菲,然后对着她的屁股开始用手掴打,有时还用手按摩着她那又湿又暖的蜜穴,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掴又按摩,这对何靖菲而言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时的何靖菲已经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将惊声的尖叫变成大声的浪叫以传达她的快感,当南宫逸玉还是不断的掴打时,何靖菲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与呻吟。
过了一会儿,南宫逸玉退了一步并欣赏刚才的成果,这时的何靖菲开始表演了,她赤裸的胴体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乳房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大腿迅速的又开又闭,她不停的晃动,此刻何靖菲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南宫逸玉知道她只希望借由身体的颤动好让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何靖菲这种体质特异,功力高深又未经人事者,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狂放,时间更长,果然,何靖菲高潮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
何靖菲那淫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南宫逸玉解开了她的穴道,而当高潮停止之后,何靖菲整个人几乎是瘫痪了,她身体软趴趴站着,看见她的反应如此的剧烈,南宫逸玉不禁暂时的停止呼吸,好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转到何靖菲身前,突然上前突然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何靖菲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她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但是毫无内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对方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南宫逸玉,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南宫逸玉的肉棒顶在何靖菲蜜穴前,触碰那刹间,蜜穴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花瓣的玉壶缩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阴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在短短眨眼时间里,南宫逸玉的肉棒第二次兵临城下,第一次何靖菲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南宫逸玉身体向她靠近,与烧红铁棒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阴道,巨大的肉棒消失在两腿间。
南宫逸玉在一点点插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火热的肉棒在那道屏障前停了下来,何靖菲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何靖菲在破处前凄艳神情,南宫逸玉心目真是说不出的舒畅,在巨大的力量下,他的身体猛地挺了过去,这一刹间,两人听到都“卟”一声,何靖菲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何靖菲陷入一片黑暗中,她始终无法保住自己的贞洁,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她疼痛地想尖叫,可是哑穴被点,她只能无力的呜呜出来,南宫逸玉那火热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子宫中穿插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蜜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床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何靖菲身体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女人告别处女的证明,更是一个美女最后的哀鸣!
在何靖菲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南宫逸玉操插了几十下,又一把抓着何靖菲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何靖菲,此时的他就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何靖菲用最美丽的胴体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何靖菲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时间该怎么办。
接着南宫逸玉不满意的把何靖菲从床上拖下,让她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在她双腿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南宫逸玉扎了一个马步,然后全命一挺,何靖菲被巨大的推力向前移了数寸。
何靖菲屈辱地由南宫逸玉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房间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南宫逸玉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淫荡欲望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南宫逸玉快要在她体内爆发。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何靖菲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经过短暂的相持,她臀腹如受重击,南宫逸玉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床上,何靖菲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南宫逸玉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肉棒,但美中不足的是何靖菲居然没有被他顶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何靖菲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棒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
肉棒的进出不像刚才那般困难,南宫逸玉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操插中他托起何靖菲紧密圆润的双腿,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乳,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大腿当中直径到花蕊最深处,悬在半空的何靖菲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渐渐的,何靖菲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南宫逸玉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
南宫逸玉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女子终于学会叫床了,以他对何靖菲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精液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入她身体的最深之处。
极度的刺激之下,何靖菲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南宫逸玉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淫水混合着直射出来淫液在了南宫逸玉的肉棒上,可怜她竟被操插至高潮泄了身。
高潮之下,何靖菲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南宫逸玉身上退出,但南宫逸玉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一按,肉棒又再次再一次进入何靖菲的身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何靖菲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操你,操到我高兴为止!”南宫逸玉嚣张的笑着,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何靖菲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
“哦……嗯……”何靖菲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南宫逸玉判断出脚底心就是何靖菲的敏感带,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何靖菲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
何靖菲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笑得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棒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纠缠扭动着。
接二连三的高潮终于击垮了何靖菲那高贵的面孔,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变成了性的奴隶,在南宫逸玉胯下婉转呻吟着,在何靖菲的又一次高潮之中,南宫逸玉再次泄了身,把阳精射进了何靖菲的蜜穴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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