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晚,在整顿空间的时候试着把衣柜往墙角挪了挪,这才把这块狡猾的伤疤给揭开来,但昨晚太累了一直没注意,直到今早才正式发现它的存在。
我要去找酒店理论。
那家奸猾的酒店公司,以及无耻中介,两者根本就是联手做局,把一间瑕疵房租给了自己!
酒店的办公室就在公寓一楼,我保持着气势,决心冲下去好好闹一番——至少要让他们给打个八折吧?
这时,一名清洁工大爷从安全楼梯间推门而出,与正在快步走向电梯的我撞了个满怀,大爷手水桶掉落地面,脏水溅在了我裤管上。
「啊老头子!你知道我这条裤子要多少钱吗!」
我怒火攻心地朝大爷大吼,身后传来电梯门打开的叮声和一个脚步声——脚步在身旁停下了,我转过头。
一名抱着快递纸箱的年轻女子站在我和唯唯诺诺道歉的大爷旁边,用微妙的视线盯着我。
我赶紧跳起身,跑进即将关上门的电梯。
回头时我看到女子放下了快递纸箱,正在帮大爷收拾水桶。
「……切。」
装什么假好人。
她留着及肩的茶发,有一双眼角微微下垂的明亮漆眸,脖子上挂着闪亮的小十字架。
人长得倒是挺漂亮。
琢磨出这个评价的同时,电梯在6楼停下了,一个穿工作服的男子挡住门,朝旁边挥挥手,另一个抱着好几个大纸箱的男性走了进来,把纸箱重重放地上。
——靠,搬家的!
我在心中不耐烦地啧声,但瞟了眼大汉的块头,什么也没说,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等电梯下到一楼,已经是5分钟后的事了,我烦躁地冲出电梯门,直线走向前台后方的酒店办公室。
有个貌似是和妈妈走散的小女孩正站在电梯间抽噎,小声喊着「妈妈,妈妈……」,我以她为圆心走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朝办公室大步走去。
「姜澄先生……您说墙上有洞?您确定那是之前就有,而不是您搬家时弄坏的吗?您有相关的证明吗?没有的话,公司这方面就没办法帮您做调换呢。」
「你、你们这些——!」
我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地冲出办公室,用力甩上门,狠狠瞪了眼看过来的前台小妹,绕过依然在恸哭的小女孩,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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