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好什么?
正困惑不解其意,却见慕容勿离徐徐俯下脸孔来,瞳眸中溢满情欲的异样光芒,弱柳不禁圆睁双目,有点心惊,有点不安。“咦?将军,您……您要干嘛?弱柳……弱柳……唔!”
当无双端着面回来时,不见半个人影在屋里,只见一团不停蠕动的毛毯在喘息,她不禁愣了一下,继而两眼往上一翻,掉头又离开了。
“真是,也不关门,男人真是猴急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得再躺下去,以前那位杨大夫总说四个月即可呀!”
脸色略显苍白的黛菊拥被高坐床头,目光不悦,开始怀疑眼前这位神情严肃的大夫他的名医头衔是不是买来的?
“适才菊红告诉我,夫人是否在每次怀孕之前,都曾服食过一种胡地来的药?”
黛菊心虚地移开眼。“是又如何?那药……那药很有效啊!瞧,我不每次都怀下身孕了?”
“可是也都小产了!”大夫冷漠地说。
眼神立刻拉回来,黛菊不安地急问:“你是说……”
“那种药的确是能确保怀下胎儿,却不能确保平安产下胎儿。”
黛菊脸色开始发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音高亢而尖锐,显示出极度的不安,还有点威胁的味道,好像在警告大夫敢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试试看!
大夫毫不动容。“夫人,那种药吃了,只有六分之一的机会能平安产下胎儿。而夫人您已经小产两次了,这表示您若想保住胎儿,最好乖乖卧床休养至生产为止,这样希望还大点儿。”
黛菊的脸呼一下拉黑了。“为……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能安产,我就不能?”
“这……”大夫略一沉吟。“跟体质有关吧!夫人您一向娇生惯养,体质柔弱,虽没有三天两头报病号,可也称不上健康,这样的身体……”
“我知道、我知道,”黛菊烦躁地打断他。“杨大夫早就告诉过我了,所以我已经尽量按照他的意思做了,他要我多吃点粗食我就多吃点粗食,他要我多动一下我就天天到处走动,这样还不行吗?”
大夫无奈摇头。“夫人,这样自然不够,您至少得作点活儿呀!”
“我有啊!针线活儿、种花、画画,我甚至还织锦,这还不够吗?”
大夫听了颇感啼笑皆非。“夫人,小民说的是粗活儿。”
“粗活儿?”黛菊惊喘。“你要我做粗活儿?我怎做得来?”
“所以说,您也保不住孩子!”
黛菊顿时哑了口。
“夫人,丹药并不是万能的,很多时候是要靠病人自己。譬如弱柳夫人,别看她瘦伶伶的好像风一吹就倒,可她以前做的粗活儿可多了,所以她的身子骨早就给磨粗了,只要多补着点儿,她可是壮得很呢!就好似她的名字一样,看似弱实似柳,不容易被摧折的。”
黛菊更是沉默了。
“依小民的劝,夫人最好继续卧床至生产,当然这样小民还是不敢保证一定没问题,但至少小产的机率会减少很多。”
黛菊又盯了大夫许久,才慢条斯理地说:“好吧!我懂了。我会乖乖卧床直至生产,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将军说是因为我吃过那药的关系,懂吗?”
“小民懂得。”
大夫离去后,菊红、菊月靠过来,却不知如何安慰主子是好。
“至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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