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没有心思和她斗嘴,把事情讲了一遍给春梅,春梅听过之后也被传染了,爬上楼梯回头说,“来宝,你在下面等着。”
春梅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去,帘子没有遮挡住床上男女,看的她是一阵羞涩,红着脸庞说道,“爹爹、娘娘,东宝讲知县大人有事传唤你们。”
西门庆醒来便闻此事,哪里还会有好心情,把那话儿拔了出来,说道,“春梅,让东宝等一会儿,我们马上便去。”
潘金莲拿衣服遮在胸前,脸色紧张的问,“春梅,衙役有没有讲因为什么?”
春梅面色红肿的说,“娘,来宝没讲。”
春梅话过之后下 楼去,西门庆与潘金莲各自穿了衣,只见是西门庆穿白色长袍,潘金莲着红色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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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60'
此事略过不谈,西门庆与潘金莲下了楼,与东宝一同去了外面,天气不错,小风徐徐吹来,花香与鸟语同构造了和谐。
潘金莲双手拉着裙子,像某晚会上某位舞蹈的女皇,问身边的来宝道,“衙役有没有讲因为何事?”
来宝低头盯着路面上的石子,说,“娘娘,衙役讲是武捕头告你们。”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差点儿没有晕过去,脚软的直不起身子,说道,“来宝,快过来扶着我。”
来宝看下西门庆的表情,走过去扶住潘金莲,当时那心是砰砰的跳,那种感觉如同现在摸了明星的一般。
三人如此这般的去了宅子门国口,并了衙役一同前往了衙门,路途中见不断有人超越他们,态度严肃的前往同一目的地。
同在县中心处,没用多时四人便到了县衙,知县见到西门庆而来,心中既是开心又是尴尬。
武松见到奸夫妇相伴而来,气的肺都要炸掉了,往前走几步,当时便要将他们暴打。
牛平达伸手将他拉住,说,“宋朝是一个讲法律的国度。”
衙役率先鞠了一躬,声音洪亮的说道,“大人,疑犯西门庆并潘金莲已被带到。”
潘金莲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声音发抖的讲道,“官人,我们变成罪犯了。”
西门庆安慰的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金莲,不要担心,我们只是疑犯。”
潘金莲对宋朝的法律没有太多了解,低沉着声音说道,“官人,那还不是一样。”
此时看乐子的群众们一阵喧哗,知县大人把手中的指挥棒挥舞了两下,说道,“肃静,肃静。”
等群众们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知县大人再次开口说道,“牛状师,人已经为你带到,有什么屁话尽管诬陷吧。”
牛平达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抄,说,“西门大官人,按照舆论看起来,你与潘金莲早在未结婚之前便有了奸情。”
西门庆临危不惧的应答,说,“当时我与金莲之间只有友情,没有谣言中的奸情。”
牛平达抬手拂下刘海,问道,“西门大官人,你讲你们是友情可有人为你们作证?”
西门庆模仿他的样子拂下头发,翩翩白袍姗姗而起,反问道,“牛状师,你讲我与金莲是奸情,请问你又有证据吗?”
牛平达拉了拉迎儿的手臂,说道,“受害人的女儿曾经亲眼目睹你们行男女之事。”
知县大人拿手拍下桌子,说道,“受害人的家属不可以作证。”
牛平达转脸盯着知县,说,“大人,法律上没有这条规定。”
知县挥了挥手中的指挥棒,说,“牛状师,法律不外乎人情,此地的法律由我讲了算,你若是找不到其他证人,我可是要制你们诬陷之罪。”
群众们一阵哗然,惹的知县又要拍桌子摔板凳,牛平达稳定了情绪,扭过头看着潘金莲,问,“潘金莲,不知你与西门庆的友情是如何开始的?”
潘金莲双手都被西门庆拉着,这给了她不少的鼓励,开口讲道,“那是风花雪月的季节,我与官人因一盆凉水而结识,我们的内心都是纯洁的,于是纯洁的吃过几顿饭。”
武松伸手指着潘金莲虚伪的面孔,大声的说道,“,你别骗人了,男女之间哪里会有友情。”
西门庆轻视的看武松一眼,说,“武捕头,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迎儿抬手撕着嘴巴做个鬼脸,说,“你算什么君子,伪君子吧。”
西门庆脑海里还有迎儿呻吟时的图案,被她这么一讲,情不自禁的便笑出了声音,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是伪君子呢?你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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