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细节我们不描述,只道是当晚巡府睡了潘金莲,然后各自假装了不知情,次日清晨醒来,巡府出门走了之后潘金莲才睁眼,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应该变一变了。
潘金莲下床把不干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坐到椅子上,等待着春梅、春花回来,生活似乎一切正常,只是在黑暗处做了交易。
春梅其实觉得非常不对劲,可她不能够讲出来,没有原因的话干嘛要到其他处睡觉,有事情发生那是百分百的,只是具体猜不出来。
时间再过了一日之后,巡府带着满足与愉快离开,当然了,肯定也留下了一些好东西,西门庆得到的是……删除四字……的职位,还有他的企业得到的是光荣单位的称号。
此事我们不必多聊,接着把故事继续讲,我们西门归来的贴吧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顶起来,凡是发帖的都是好人,发帖的在里面聊天的都能够长命百岁。
废话不必多言,有那么一日,西门庆被应伯爵拉去了吴银儿家,吃了半日的酒,黄昏日落时候才出来,眼睛迷乱的朦朦胧胧,突然见到似乎是冯妈妈在面前经过。
西门庆快步赶过去想要讲话,不料冯妈妈小脚走的更快,过了拐弯便消失不见了,令西门庆觉得非常不爽快,禁不住便嘟囔了一句,“我靠,见我怎么不打招呼。”
应伯爵其实嘴贱的很,开口把事情告诉了西门庆,问,“大哥,原来你不知道啊?”
西门庆自然没有高兴的理由,这种被人抢先一步的滋味可不好受,踢过球的人都知道抢断,反正挺憋屈的,说,“那个蒋竹山,看我饶不了他。”
应伯爵倒是觉得挺不错,原来你也有不如愿的时候,他如此这般的心思把西门庆送回家中,没有过多的停留,扭头径直回到了自己住处。
西门庆在两个看门狗的扶持下进了院子,闷闷不乐的去大堂内坐,月娘看他满身的酒气,不太情愿把他往自己房里拉,这时候正好又看到李娇儿经过,说道,“娇娇妹妹,官人有点儿醉了,你扶他去你房里睡吧。”
李娇儿自然觉得非常开心,在她的眼里,西门庆哪里是个男人呢,分分明明就是一个有思想的性器官,只要可以干她什么方式都无所谓。
李娇儿没有拒绝的意思,走过来伸手扶了西门庆起来,西门庆觉得到哪边睡都无所谓,用力迈着步子跟她去了,手臂搭在李娇儿的脖子上,感觉起来像个猴子。
西门庆到了李娇儿的房内,疲惫的一屁股摔在了床上,趴在枕头上不愿意起来,李娇儿吩咐了秋富端水过来,略微的替西门庆擦了擦。
时间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李娇儿却让秋富关了门出去,自己也便爬到了床上去,脱光了衣服给西门庆按摩,用的自然是她坚而有力的。
西门庆虽然略微有些醉,可经她那么一,精神头立马便又上来了,在窗外落日的最后一点红中翻过了身。
西门庆突然觉得很气愤,有种把李娇儿想象成李瓶儿的意思,起身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由于用的力道太大,竟然把她给打哭了,侧身躺到一旁抽搐哽咽起来。
西门庆见她委屈的趴到一旁,觉得非常的满意,骂道,“,你哭什么哭。”
李娇儿实在是觉得委屈,回过头红眼问道,“官人,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的对我。”
西门庆没有给她满意的答复,而是同样力道的两个耳光,说,“***少点废话。”
李娇儿不敢再探索与发现,仰面躺着胡乱的思考,西门庆的邪心突然一个上涨,……此处删除十三字……用力的劈开了李娇儿的双腿,粗暴的拿了手指去搓。
李娇儿突然感到强敌来攻,忙着叫喊道,“官人,痛。”
李娇儿的叫喊仿佛像催化剂进入了西门庆的体内,或者像导火索开始了燃烧,总之是影响了他的邪心,西门庆非常兴奋的把手指插入了进去,然后尽快速度的活动了起来,时而如猎豹追捕,时而如老鹰俯冲。
李娇儿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加上多时没有满足,不由自主的便达到了性奋的终点,、、、、此处删除六十二字、……流水如尿般疾驰而出,射了西门庆整整一脸。
当时的春情我们谈到这里,当夜西门庆得到发泄的沉沉睡去,而李娇儿是得到满足的甜甜睡去,铺盖上面潮湿的春液也没有人在乎,次日醒来,一切照旧。
自从清楚了李瓶儿的事情之后,西门庆有空便琢磨,思考着如何应对为好,此为后事,我们过了这几段再聊。
自从陈敬济跟了西门大姐回到这里,整日里无所事事,西门庆生意的事情又不愿意让他插手,大家都知道,人不能够闲下来,一闲下来什么屁事便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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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如此这般的无聊,空虚的满院子找乐子,难免便到女人里扎堆,身上招惹些女人的胭脂味。
有那么一日,天气晴朗,微风徐徐吹来,已经是五月的中间,这个地方挺搞笑的,不是曾老大七月份的尾巴,也不是她歌里面的狮子座。
西门庆又出去应酬商业上的事情,潘金莲看天气好,喊了孟玉楼到凉亭上下棋,李娇儿见她们玩的高兴,自己也过去凑了热闹。
三个女人并几个丫鬟正玩着,突然见陈敬济甜着脸走了过来,潘金莲对他早没有了陌生感,说道,“姐夫,中彩票了啊,脸上带着十斤重的笑。”
陈敬济也是好诙谐幽默的人,走过来说道,“中了三点六亿,在想怎么花呢。”
孟玉楼手指挑弄下耳侧的头发,说,“热门话题,最近最火。”
陈敬济扫一下棋盘,挤到李娇儿的身旁坐下,潘金莲故意弄他难堪的说,“姐夫,你干嘛摸你二娘。”
潘金莲的诬蔑话刚一讲出,孟玉楼便歪了脑袋去看,直盯的陈敬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辩解道,“三娘,你别信她的,我哪里有摸。”
潘金莲看他脸红心跳的辩解,眨着眼睛去问李娇儿,“娇娇姐姐,姐夫有摸你吗?”
李娇儿看潘金莲的眼神办事,强忍着憋不住的笑,说道,“有的。”
陈敬济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如同吃过了老鼠的猫,说,“四娘,随你怎么讲吧,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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