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伯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大哥,不要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继续快活我们自己的。”
白赉光附和着应伯爵的话语,说,“应该这样,应该这样。”
谢希大开口问领头的艺妓,“音吹,今天带来是什么曲子?”
音吹是领头艺妓的艺名,她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穿着是红到底的红灯笼衣裤,柔声回答说,“谢大爷,今天我们带来的曲子是《日不落》。”
谢希大尚未听到过这首曲子,听音吹讲过之后,笑着问,“音吹,何为日不落呢?”
音吹知道他话语中的性暗示,因此只是冲着谢希大笑,并没有把歌名挑清楚,只见她挥起指挥棒,带领着其他艺妓演唱起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我们常常会讲,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在这些必然中,有一件必然中的必然,那就是西门庆单独相会迎儿,当然了,那是几天后的事情。
只说西门庆的话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小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添加些其他的情节,比如孟三儿的屁事。一般而言,美女的都很盛,因此孟三儿也便脱不了俗套,脱得了外套,没有了丈夫,整个人急着呢。
薛嫂儿当日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口苦恼,望着外面的风吹树叶深思,见到薛嫂儿进来,站起身客套的招呼她坐。
薛嫂儿与孟三儿是认识的,不过这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因此我们就不聊这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挺好的,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苦恼嘛,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忘记她们怎么认识的了。
孟三儿招呼薛嫂儿坐下,然后去拿了茶水过来,说,“薛嫂儿,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
薛嫂儿抬眼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细,如蛇一般的扭曲,问,“玉楼,你的丫鬟们都去哪里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楼挨着薛嫂儿坐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小蒲扇,轻轻的冲着脸面扇动,说,“薛嫂儿,此一时、彼一时,生活经不过变化,富贵荣华已经不复存在了。”
薛嫂儿非常不解,即便是费了劲的花天酒地,那么多的家产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看样子,除非是被偷被抢。
薛嫂儿带着一丝疑惑的问,“玉楼,这是怎么回事?”
孟玉楼眼神里带着少许悲伤,眉间写满了皱纹铸造的‘愁’,说,“家产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儿情绪受到了感染,扭头扫了一眼屋中摆设,说,“玉楼,节哀顺变吧。”
孟玉楼把手中的鹅毛扇子放下,双拳握紧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着说,“薛嫂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太奢侈物质享受,主要是没有男人干着,整个人非常空虚啊。”
薛嫂儿被她的真心话逗的一乐,摊开双手笑着说,“玉楼,面对你的骚,我无话可讲。”
孟玉楼丝毫没有在乎薛嫂儿的措词,挥动着手臂说道,“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这个我想你也了解的,不就是贱和骚嘛。”
薛嫂儿拍着巴掌给她叫好,面部肌肉活灵活现如同青蛙的,说,“玉楼的实话我喜欢,今天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
孟玉楼倾斜着脑袋看薛嫂儿的腰包,问,“什么好东西?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薛嫂儿双手插进兜里,微微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玉楼,这东西真还掏不出来。”
孟玉楼把桌上的十指挨个握响,催促着薛嫂儿快讲,说,“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儿耸耸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说,“玉楼,我给你介绍一对象,不知你愿不愿意。”
孟玉楼听她如此讲自然高兴,勃勃的生机,兴高的采烈,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壮吗?”
薛嫂儿暗自笑了,问人先问壮不壮,典型的性饥渴女性表现,不夸张的讲,如果这时候来五个人轮干她,她也只会叫爽,当然了,如果叫‘亚麻的’也能够接受。
薛嫂儿没有表现出笑话她的感情,说,“玉楼,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原是习武之士,岂有不壮的道理。”
孟玉楼面露洞房喜色,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帅吗?”
薛嫂儿一直把西门庆当作梦中意的对象,自然把他夸的貌若潘安,说,“玉楼,我的审美难道你也不信。”
孟玉楼笑面如荷花绽放,讲道,“薛嫂儿,你别说还真有些怀疑,他住在哪里?我可曾见过?”
薛嫂儿端正身子,说,“玉楼,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你可曾听过?”
孟玉楼心里一惊,差点儿尿了裤子,说,“薛嫂儿,怎么没有听过,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就喜欢我呀,是因为我天使的面孔,还是因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儿露齿大笑出声音,模仿男人们讲话的语气,说,“玉楼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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