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在检查床褥的时候发现了胤禛留下的佛珠。看来他们主子确实遇到了不可抗的原因。张元调集了所有人手暗中查访胤禛的消息,却因为线索太少,他连胤禛怎么被人带走的都不知道。
胤禩收到消息后,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吓得站在他旁边的“房”赶紧拦住他。“八爷您冷静点!”他也很担心,但是八爷现在去也来不及了,总要把爷交代的事做好。
“你让我怎么冷静?”胤禩眼中全是惊怒,身体都在颤抖。如果四哥出了什么事……不,不会的。胤禩相信自家四哥的实力,但是他仍旧担心的不行。上京分舵的人只说四哥失踪了,却没提其他的消息。胤禩慢慢冷静了点。请拂了下长衫,表情也恢复平淡,只是一瞬间又是风度翩翩的八阿哥。
看到胤禩冷静下来,“房”放心了,安静的站在胤禩的身边等候吩咐。
胤禩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坐着,过了一会才对“房”说道:“你去通知玄渡大师他们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是!”“房”说完就出了房门。这段时间“房”是以明卫的身份出现在胤禩身边的,四大家将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呆在胤禩的身边。
胤禩一个人坐在那里,在阳光满室的房间里,却透出一股无法化解的阴暗。四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如果你再离开我刀山火海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慕容施主找大家来有什么事?”说话的是在这里最有身份的玄渡大师。
胤禩恭敬的拱手道:“晚辈想要去上京,不知各位可愿同往?”
玄渡有些惊讶的说:“慕容公子你不是说……”一开始就是慕容公子不赞成马上去救人的,怎么忽然改了主意。玄渡忽然想起慕容博和萧远山的事,心中有些怀疑。
胤禩淡漠的说道:“现在就是时机了。”他现在怎么样也笑不出来,他的心里充满了焦虑,但是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为了四哥他不得不冷静。
玄渡和穆无天都察觉到胤禩细微的变化,如果说胤禩昨天是游刃有余的博弈高手,今天就是闪着寒气急欲出鞘的宝剑。两个老朋友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个青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他并没有说的意思。
立马赶往上京的决定没有人有异议,毕竟这就是他们聚于洛阳的目的。
一路上胤禩拼命的赶路,好在众人都是江湖跑惯了的人也没有什么怨言。就连穆雪莹这个小姑娘也是能在天山上自在来回的人,也没觉得特别苦。倒是穆无天很是心疼孙女,对胤禩的不体贴很不满意,心里想着看来前些日子看错了,这个慕容复并不是个好人选。他要给孙女找夫君也要找个会疼爱他孙女的人。
胤禩在快到上京的时候收到了胤禛的飞鸽传书。提起的心放下了,但是醋意却翻腾了起来。一个月!该死的耶律良!胤禩有些咬牙切齿。
胤禩带着一群人在上京郊外的一个庄子安顿下来,这是张元特意命人准备的。
四大家将经过这些跟公子爷分开的日子,已经看开了不少。他们现在努力经营自己的山庄、势力,一边找慕容家其他的人,一边等候公子爷什么时候有需要他们就什么时候到。这次来洛阳,胤禩对这四个人照顾的挺周全的,这让四个人意识到胤禩现在是把他们当做平等的朋友对待而不是从前的下属。四人意识之间不知道是喜是悲。
到了山庄,胤禩跟玄渡、刘长老几个人仔细商量了一下,把一部分的计划告诉了这些人。也说了胤禛被擒到大辽的事。但是没说要让大辽易主,只是说想办法让大辽内讧。
跟武林同道商量完,胤禩就派人去北方找完颜阿骨打了。这个人将在最后帮他们不小的忙,看在完颜氏族跟大清有些七拐八拐的关系的份上,胤禛和胤禩一开始就打算送他一份大礼。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从山庄飞出,往君山去了。两天后,阿朱和几位“栖龙阁”高手一起骑着快马赶往大辽上京。
大辽风雨欲来,大宋蠢蠢欲动,西夏静待时机。
46、夺位前奏
耶律洪基下朝后,辽国重臣大贺溪独自来到书房呈上一本奏章。
耶律洪基皱眉看着大贺溪道:“爱卿有什么事不能在上朝时启奏,需要单独呈给朕?”耶律洪基看着手中的奏折,注视着大贺溪没有打开奏折。单独呈奏这种事对于皇帝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这要不是有攸关皇权大事,就是关于皇族内部的丑闻。不管是哪个耶律洪基都不希望出现。而且是真是假需要他很冷静的判断。
大贺溪面色平静的说:“臣以为这件事暂时不宜让太多人知道。还望陛下做决定!”大贺溪是大辽里地位很高的臣子,仅次于右丞相。只有三十几岁的大贺溪前途不可限量。
大贺溪略微低头的拱手行礼道:“下面有人报告穆将军私自打造兵器,有造反之嫌。”
“你说什么?”耶律洪基猛然从凳子上站起来,穆铎斡将军是他最宠爱的穆贵妃的兄长,他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谣言?耶律洪基看大贺溪的眼神十分冰冷。
耶律洪基的态度变化,大贺溪很轻易的就感觉到了。但是他没有丝毫的惧怕,只是仍旧冷静的说道:“臣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但此事臣不敢隐瞒,所以报给陛下。”大贺溪轻易撇清了,他不是对穆家的人怀有敌意,而是在尽为人臣子的义务。
耶律洪基的脸色放缓了,不过声音还有些僵硬的说道:“这事要秘密调查。”
“属下明白!”
“你先下去吧!”
“是!”大贺溪行礼告退,顺手为耶律洪基关上书房的门,看到渐进的宫门,大贺溪勾起一抹笑容。耶律洪基曾经连调查都不曾调查就废了萧皇后,又听信小人一面之辞就驱逐了太子耶律浚。现在终于知道要想想了,可惜已经晚了。
耶律洪基对着奏折很长时间,然后唤来侍卫说道:“传二皇子觐见!”
没多久耶律良就来到耶律洪基的书房,对着耶律洪基行礼道:“不知父王叫儿臣来有何要事?”他对耶律洪基从来都是恭敬有余亲热不足。耶律洪基注重儒学,所以对这些礼仪也是很看重的,耶律良是绝对不会在这方面让耶律洪基挑出毛病的。
“良儿来父王这里。”耶律洪基面相属于威严那类的,但是一旦表情柔和下来,就让人觉得很慈祥。
耶律良微笑着走到耶律洪基的右下方坐下。专心等着耶律洪基说出叫他来的目的,虽然他心里已经有数。
耶律洪基拿起刚才大贺溪呈上的奏折递给了耶律良,然后问道:“良儿你怎么看?”
耶律良打开奏折,认真的看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耶律洪基。“儿臣认为此事并不可信。”
“哦?”耶律洪基露出感兴趣的表明,示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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