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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年初三的这天;酒娘和刘怜儿提着礼品一起回刘怜儿的娘家。去刘家的路上,酒娘提着两大壶酒;和一只八斤重的羊腿,而刘怜儿拎着的是纸包,里面是用面做好的老雁;老雁里面放的有红枣;在临阳城这边出嫁后的儿子要给爹娘做老雁;有长寿,人丁兴旺的寓意。
初三这天天放晴了;但是民间有句话“下雪不冷化雪冷”;天晴了,雪就开始化了,所以气温也猛降了;酒娘和刘怜儿在外面走了才一小会儿就觉得好冷。
“你们快进屋去,外面冷。”到了刘家,刘家郎君让酒娘她们快点进屋,“坐火盆边儿上烤烤火。”
“嗯,这就进去。”酒娘和刘怜儿进了堂屋,那里的火盆正燃着火,刘安和刘真就坐在一旁烤火。酒娘把东西放好,拉着刘怜儿坐在小板凳上面,把手套脱下来,手伸在火盆上暖手。
“酒娘,你这带的又是什么酒啊?”刘安指着酒娘带来东西问。
“这个是药酒,里面泡的是蛇和一些药材,喝了对身体有好处。”酒娘走过去把外面的包装纸扯开,把她的新用玻璃制的酒壶拿给刘安看,然后打开给她闻闻。这药酒里的蛇是酒娘找山上的猎户帮忙捉的,而且还让人把蛇处理好了以后,她才带着死掉的蛇回家。蛇酒可以治病,可以去风湿,也可以缓解腰酸背痛,对人身体好。“娘不是有老寒腿吗?喝这个祛湿散寒,爹也可以喝点儿,这酒可以舒经活络,缓解腰痛。”
“这里面的蛇你在哪儿弄的?我记得这种是有毒的蛇。”透过玻璃壁,刘安指着里面的蛇说道。
“找山上的武大娘帮忙捉的,我自个儿可不敢去捉蛇。”酒娘笑着说道。
“武二是个胆大的人,她一个人住在山上,她有什么东西不敢抓的啊?我记得她有一次还逮到了一只野猪下山。”刘安自然认识酒娘所说的人,武二比刘安小五岁,一个人光棍地住在山上。“这蛇也是她杀的?”
“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让她顺道处理了,我答应她过几天就给她送一些蛇酒,算是捉蛇的酬劳。”酒娘请武大娘帮忙的时候没有给银钱,而是答应给她送些蛇酒过去。
“哎,山上冷,这东西对她有用。我就记得我小时候,我家老娘也弄过这蛇酒,只是她搞得味道很难闻。”刘安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
“酒娘把那拿给我看看。”刘家郎君道,他被酒娘说的蛇酒效果弄得有点心了动,人年龄一大,什么病都赶着出来了,早年积下的病因在人年纪大的时候都成了果,他老是腰酸背痛,一到天寒阴雨的时候更是浑身酸痛。
酒娘把酒壶端给刘家郎君,刘家郎君倒了一点在手上先是闻闻,然后又用手指蘸了些尝尝,“一股子酒味儿和药味儿,不过喝了倒觉得身子暖和了一些。。”
“这里面是酒泡的,酒的味道还在里面,药材也泡了好久。”酒娘解释道。
“那一壶是什么酒?”刘家郎君指着另外一个酒壶,那只是普通陶制的壶。
“就是一般的白干,只是味道烈了些,娘在天冷的时候可以喝点儿暖暖身子,但是不要喝多了,喝多容易醉,而且伤肝。”酒娘带来的是“烈焰”,是拿来给刘安尝尝鲜的。
“有我管着她,她别想喝多!”刘家郎君笑道。在刘安喝酒方面,刘家郎君近两年管制的比较多。这两年酒娘没少给她们酒,但是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而且刘安年纪逐渐大了,毛病出了不少,所以刘家郎君不愿意让刘安喝多。
“是,是,有你管着,我不喝多。”刘安摆手笑道。
听了刘安的话,酒娘和刘怜儿都笑了,爹娘有时候吵嘴或者意见不一致时,一方总会先妥协,让着对方,而且她们总乐意被对方管着,所以她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都晌午了,该做饭了,刘真,起来给我烧火去!”刘家郎君催促刘真起来。
刘真不情不愿地起身,她还想坐着烤火呢!
“烧火的时候不也能烤火吗?”刘家郎君见刘真嘟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说道。
“爹,我去好了,反正我坐这里也没事,让她们娘仨说话。”刘怜儿烤火烤了好一会儿,身上都热乎乎的了,见爹爹要去做饭,他起身道。
“刘真去,怜儿你就坐着玩吧,新嫁郎第一次回娘家拜年就去烧锅做饭,这不合规矩。”刘家郎君按住刘怜儿的肩膀不让他起身,转而催促刘真道:“听见没?跟我走。”
然后,刘真闷声跟着刘家郎君去了厨房,留下来的刘怜儿和酒娘陪着刘安说话。
“大姨家的礼我们明儿个去送,不过送完礼就回去,晌午就不在她家吃了。”酒娘说道,大姨是指刘安的堂姐,也就是刘正。
“随你们,反正两家就在一个村子里,留不留下吃饭无所谓。”刘安笑着说道。
“娘,哥最近有来信吗?”刘怜儿问道,酒娘和刘怜儿去京城的时候去见过刘可儿,只是没见着几面,刘可儿忙着和其他贵君联系关系,在后面帮周泽林拓宽仕途。她们在安陵见到刘可儿的时候,都觉得刘可儿的变化很大,他的衣着打扮方面变得华贵了不少,谈吐说话上在自己人面前不明显,但是在下人或者客人面前却是另外一种样子,很有贵君的范儿!而且,刘怜儿觉得刘可儿那些天看着憔悴了不少,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什么。他偶然听到了下人议论的话,说总有人想往周泽林身旁塞人,不过好在周泽林都拒绝了,不然他还不知道刘可儿会成什么样呢!在年少未出嫁的时候,刘怜儿和刘可儿还有刘巧儿玩得好,因为和刘可儿是亲兄弟,所以他们几乎无话不谈,刘可儿就曾说过,如果他家妻主背着他偷人或者纳小侍,他就会要求和离!如果娘家肯接受他回家,他就呆在家里;如果不肯,他就出家为僧人。
刘怜儿不清楚刘可儿这种刚烈的性子如今变了没,因为他们没时间细说心事,但是他却希望刘可儿以前堵的咒没机会实现,希望嫂子能一直洁身自好。以前和刘可儿说些私密话的时候,他虽然未直接表态,可是私心里对妻主的独占心思绝对不亚于刘可儿。如果以后酒娘想纳小侍,或者被人靠近了,他心里都止不住地有想杀人的冲动。
刘怜儿走神了一会儿,才听到刘安的回话:“……他说他过得很好,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要太美好!不过,你娘我这辈子虽然没出过临阳城,可是娘也知道当官的人都是什么样!离这不远的齐山县,那里的县令才那芝麻大的小官,她不就娶了二十房夫郎?像你嫂子那样的官,在安陵肯定有不少应酬,官场的事咱虽不懂,可世间的恶心事人不可能完全眼不见为净,保不准哪天就被沾上了。做娘亲的希望孩子过得好,可以衣食无忧,但也更希望孩子能有人疼,能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疼。这些话,我都不敢跟你爹爹讲,他想不到这层,我也不想告诉他,免得勾得他伤心,为你哥担忧。酒娘,怜儿,你们两个以后好好过日子,过着太平生活就好了,不需要多么大富大贵,互相扶持着过一生就够了,不要有旁人介入,洁身自好,至于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再找阎王娘商议!”
“娘放心,我会一直对怜儿好的,我就一酿酒的,可没什么应酬。这辈子我会一直对怜儿好!”听了刘安的话,酒娘觉得刘安真正是个明白人,什么事心里透着亮,官场的事酒娘也不懂,可她在原来世界就很看不惯那些事,有些人明明家里都娶了妻,可偏偏在应酬喝酒的时候叫些特殊行业的人作陪,把家里的妻儿抛在脑后只为一时的寻欢作乐。
酒娘其实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她看不惯好好的夫妻两人间非插个第三者,在女尊世界,她也看不惯女人娶三夫四侍的人,那些人她一向避而远之。在赤陵这里,她所交好的朋友都是家里只有一个夫郎的人,赵宣身为信陵王王女只有魏雅人一个正君,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只钟情于对方一人,旁人还入不了她们的眼,更进不了她们的院门。而那看起来不正经的朱静之家里也确是只有一房夫郎,虽说她总抱怨家里夫郎是公老虎,可她跟夫郎的感情却不是假的,自然不会想弄个人来恶心自己和泼辣的夫郎。至于其他点头之交,某些完全是种马女的人,酒娘一向躲避着,不亲近。
至于她和刘怜儿的感情,酒娘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她们的人生。就像刘安说的,这辈子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过完,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不要让别人插进来,自个儿也别去招惹。
“你这话我听了高兴,但是也真的希望你能做到。”刘安表态道。
“我能做到。”酒娘正色道,“您和爹爹一直看着我们,我哪天对不起怜儿,就供您处置。”
“行了,不说这些了,怜儿都快被咱们的话给弄哭了。好了,怜儿,别眼圈发红了,娘和你爹爹以后就这样看着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刘安拍拍刘怜儿的肩膀,让他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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