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是个破坏性极强的小破孩,苏好上网时,她就在一旁转着圆溜溜的眼睛到处寻找可下手的东西。苏好起身倒杯水的功夫,贝塔就消失了,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桌子上的蓝牙鼠标。苏好去贝塔的玩具房找她时,就看到她坐在地上正在拿着小铁槌哐哐的敲鼠标,还愣是将乌龟似的鼠标捶塌肩了。
郁安祺上楼来询问苏好的时候,苏好正趴在喀什米尔毛毯上和贝塔抢小铁槌。
贝塔一见到郁安祺,就捏着扁塌塌的鼠标冲着她美滋滋的喊:“姥姥,快来打地鼠!”
苏好:“……”
玩具房乱得不像话,地上纠缠了很多电器线,笔记本ipad也扔在地上,地上的毛绒娃娃又凌乱的摊放着,窗台上放着一杯牛奶,却洒了一窗台,正有牛奶向下滴着奶液。
不用猜,一准贝塔干的。
郁安祺皱眉,“怎么这么由着她祸害东西?”
“……小孩子嘛,锻炼锻炼臂力,不然长大后肯定连捅水都拎不起来……来,贝塔告诉姥姥,你昨天干嘛了?”
贝塔乖乖的回答:“我昨天给舅舅房间里的发(花)浇了三次水哦。”
郁安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怪不得你哥早上的表情不太对。”
“怎么会,他还夸贝塔了呢。”苏好拍拍贝塔脑袋,“去玩去,妈妈和姥姥有悄悄话说。”
苏好感觉贝爱和郁安祺并不太亲昵,反倒是老爷子常常拉着“贝爱”下棋喝茶。她来找她,估计是又有话说了。
果然,郁安祺问:“你和余副书记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苏好睁眼睛说瞎话:“噢,我开车不小心把他老婆撞了。”其实也算是真话吧。
“撞得很严重?”郁安祺记起之前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余副书记的夫人发生意外,是你?”
当初贝爱撞了苏好之后,两个人都住了院,但贝亦铭始终没和家里人说。在苏好被高玄接回家时,只说贝爱去了一趟北方,回来的时候有点小感冒。他们也就不太清楚贝爱的事,只对余牧视频门的那档子事有了解,余牧的外遇对象也没怀疑到自己女儿身上。
“哪能啊,”苏好打着哈哈,“我就是给她蹭了点皮,没事,我心里有数。”
郁安祺似信非信,贝爱在她眼里,一直是个不着调的任性小姐,包括未婚生子包括对贝塔的父亲守口如瓶。平时里,谁的话都不听,也就贝亦铭的能听进去点。孩子大了,她管不了了,甚至是贝家川,也都是怀柔政策,能哄就哄,不能哄就撒手不管。反正她也干不了什么大事,就算是干了,贝家川都能在后面摆平了。
郁安祺知道她心里有数,也就不多问了,只嘱咐道:“你身体差不多好了就来上班吧,别总在家里待着,程兮那边,你要尽快。”
苏好这才记起程兮那边她始终没有联系。她答应的事情,总是要做的,不为别人,也为了贝亦铭……不对,是为了贝亦铭他妈妈……
程兮是急起来不要命的货,典型的大阔少爷性格,平时粘花惹草夜夜风流、出手大方好说话的,可要是谁真触了他的霉头,他真能甩开膀子把人往死里整。
虽然“她”是贝亦铭的妹妹,可苏好还是有点发怵。但就算发怵,她依旧得见程兮。当下换了件衣服,就准备去程氏找他。
下楼时,看到贝亦铭和贝家川正下棋,苏好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打了声招呼。
“我出去一下。”
“去哪啊?”贝家川边一子落地边问。
“去见个朋友。”苏好瞥了一眼棋局,又道,“不对,您应该下这,他马上就要将军了。”
“哪?”
“这。”苏好又指了一次。
贝家川低头研究了起来。
贝亦铭抬头瞥了她一眼,一身休闲装,问:“哪个朋友?”
“程兮。”
从知道白丫的存在以后,苏好就没怎么和他说过话,被贝亦铭问话时,也就一个字一个字倒豆似的往外蹦。她都不知道这抵触情绪是从哪来的,反正就觉着好像贝亦铭骗了自己似的,整个一怨妇一样。可她就是控制不了的不想搭理他。
“唔,早去早回……将军,爸,您又输了。”
贝家川:“……再来再来,我是你老子,你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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