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谢氏两姐妹一直喝到晚上十二点左右,后面的啤酒没有再要了,谢氏姐妹就要了两瓶红酒上来,我们四个人就一起把那两瓶红酒喝完。最后三个女人都醉了,我也有七八分的酒意。都说酒后吐真言,谢氏两姐妹也是一样的,知道我明天就回广东了,女朋友也准备回家等着开学。原来,谢氏姐妹中的姐姐今年二十八岁了,以前也是在广东省的华南理工大学酒店管理专业学习的,在学校时交了一个香港的男朋友,两人说好毕业后一起到香港做酒店管理的工作,后来她们也真的按自己想法去做了,毕业后就一起到香港的湾仔区那里经营了一家着名的国外品牌的酒店。只是回到香港后,她的男朋友就开始开飞了,她自己想拉也拉不住了,搞得后来她也变得很是难受,她不想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只是男朋友身边的莺莺燕燕总是不停的变换。而自己的话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反而煞有其事的说:“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这不是证明你的男朋友很有魅力吗?”而且最过分的事过了没多久就发生了,她的男朋友为了得到品牌酒店分区经理的职务,和她分手而去娶了品牌酒店老板的小女儿。她很生气,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在香港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只好回到了大陆老家,她在老家休养了一年后,受到的情伤也慢慢转好了。这时她的堂妹也从一间厨师学校毕业了,于是两人一合计,问家里借了一百来万就来到这个地方把这间客栈开起来了。听到她们的过去,我的心里也是有一点同情感,于是就和她们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句话对于你们女孩也是一样的。”只是这句话说得轻巧,但真正做起来却是不易的。我见到她们三个女孩都醉了,于是我就叫服务员过来把她们的老板带回去,我一个扶着砾砾回房间。只是砾砾见她们两个女孩离开后,她也没有再醉了,还很清醒的说:“阿伟,我刚才有点担心你会做错事啊?”“为什么?”“你看她们两个明显的借酒消愁啊,你没听说过酒后乱性吗?就怕你也一样啊,她们两个喝醉了,你对她们做什么她们都是可以原谅你的,她们也是过来人了,估计她们今晚也想发生点什么事啊?”“砾砾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不是我这样想,而是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想你在这里有什么事啊,我们两个现在是一体的了,你的利益我当然要维护的了。”“原来是这样啊,我很奇怪你今晚为什么这么容易醉啊,你以前的酒量比我还是好一点的,我都没有什么事,你却醉了,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心情不好才容易醉的。”
我们一起回到酒店后,因为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因此也不适马上去洗澡,我就把毛巾用温水弄湿了,让砾砾擦一下身子,这样人会好受一点。我也一样。想到过几个小时后我们就要分开了,我们两个都不愿意睡觉了。我们在床上相互看着对方,心里纵有千言万语,却也无从说起。只是到后来,两个都忍不住相互抚摸起来,让情欲来冲淡我们这种离别的伤感。我们一开始还是很轻柔的,后来慢慢的就热烈起来了,两个人的情欲调动起来,相互冲击,相互付出,最后达到了相互的最高点。我们就在这种舒服的状态一睡着了,一直到天亮。我们今天也不能再赖床了,我们按照我们约好的时间起了床,我心痛砾砾昨晚的配合。所以我就一个人先起了床,把行李收拾好了以后,我才把砾砾叫醒起来洗漱。我们这里距离乌鲁木齐火车站还有近五十公里的路程。我们也还是要准备一些时间在路上的,因此我们起来后,就去前台退了房子,就去了餐饮部吃早餐了。我们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到前台取行李准备离开这里,只见到谢氏姐妹两人也过来跟我们送行,我见到谢氏两姐妹脸上都还有一点绯红,我知道她们还在为昨天晚上找我诉说她的过去情路的坎坷事而害羞。我用鼓励目光和她们说:“两位老板,谢谢你们昨晚的招待,让我们在这里没有那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过去的我们无法改变,而以后的路则是由我们自己去把握的,所以你们把目光向前看就好了,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们都点了一下头,于是我们就过去和她们一一拥抱告别。我们叫了一辆的士直达乌鲁木齐火车站广场。我们到了火车站广场时是中午的一点钟,离我坐的那趟车还有一个小时十分钟,只是这个时候,我们也是要时站的了。于是砾砾就去买了一张站台票,她有了这张票后是可以和我一起进入车站的而且是可以进入火车站的站台的。我们进了候车大厅后,我们的车还是有一段时间才会到站的,而要进入站台则是要等到开车前的二十分钟才能放人进去的。我们很想抱在一起,只是候车大厅实在是太多人了,我们也不好意思。
话说回悦桂她们,早上十点钟就离开了168团住石河子火车站,火车是中午一点钟从石河子火车站开的,送她车的人有她的父母以用她的哥,可以说是全家总员了,就是差了砾砾一个人,她们家里也是想好送悦桂上车后就去悦桂姥姥家住一个晚上,而她的大哥就真接回单位上班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而悦桂也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因为她的内心里面想到她上了火车后就可以见到我了,所以她也是一点担心也没有,一脸的轻松样子。只是她不知道我已经改了上车的站点,不知知道她开车后没见我会有什么状况出现,我想不会的。都是那么大的人了,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不是吗?火车站离她姥姥家还是有五公里左右的路程的,所以她们就无先了火车站而不是先去姥姥家。她的姥姥和姥爷是在一个小区里面帮别人看单车的,一辆车可以收一角钱一天吧,两个老人也算是自食其力了,没有太过麻烦到家里的孩子。估计这也是他们想要的,生活也算是相对比较自由的。我没有见过她的姥姥一家人,只知道她们是六十岁左右的年纪。而砾砾的母亲估计也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不会太大,听砾砾说,她妈是十八岁生了她的哥,这样生砾砾的时候也就是二十岁了,而砾砾现在才二十一岁。她们一行人到了火车站时候已经是中午的十一点半了,离开车的时间还有一个半钟,于是她们一家就在车站附近找了一间不饭馆吃饭,这次是她大哥主动提出请她们一家吃饭的,只是因为时间比较赶,也不太可能点一些硬菜,都是一些快餐类又能填饱肚子的饭菜。好不容易到十二点三十分,悦桂坐的那一趟开始检票了,悦桂想当然的以为我也在检票口,她东张西望的在找我,但是结果是不可能找到我的,搞到她哥也看出来问她是不是在找人?悦桂只好说:“看一下姐姐在不在这里,因为前两天有约好她也过来送车的,只是现在车都快开了也不见人?不知是何原因、”她哥则说:“不管了,可能早就忘掉了。”她还是把目光在整个候车室转了很多圈,却也是没有见到人的。她知道姐姐是不用回避的也不见人,不知发生什么状况?她有心里满失望的思绪。离开车只有十分钟了,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进入站台了,她还是在张望,希望可以发现我或砾砾,这样才能保证上车可以见到我。没办法,时间到了,她只好上车了,她的家里人也只是送她到了候车大厅后,就回去了。她一个人有很多的失望找到她自己的床位,她自己买票,一张上床,一张中床。现在也只能她一个人睡在上床了,她真的很失望,心里甚至有点埋怨我和她的姐姐不该丢下她一个人而去享受二人世界。一切都是注定的,谁也无法改目前的状况。
我和砾砾按时检了票,到火车站的站台等火车的到来,这时我已经见到砾砾的眼睛里充满了泪花,只是没有滴下来而已,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两个人只有紧紧的拥抱着,什么话也不用说,一起感受两个人的离别伤感,我要和她一起去承受这种痛苦。在这个年代,我们联系的办只有一种,那就是写信,如有急事才会去拍电报。这也是一个无奈的年代。火车是准点到达的,我带上我行李找到我的床位,是悦桂的下床,悦桂见我的时候,也是眼中暗噙泪花,我拍了她一下肩膀说:“别哭了,你姐在外面,快过去和她打个招呼、”于是我们两个就到走廊外面的窗口那里,悦桂也看到她的姐姐满脸泪水,我是强忍伤感,和砾砾真诚的对望着,我知道,我这一离开,以后的路、以后的事谁又能确定,都是未知数啊。悦桂则是很激动的和她的姐挥手道别。她和她的感觉和我和她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我们真的伤感,在于以后日子的不确定性,在于我们分隔五千公里的距离,在于我们相思的时候只能靠自己。谁也帮不了我们。这一刻我觉得火车是冷血的,它不会因为我们的想法而迟开一秒钟。开车的这一刻我不敢看砾砾,我害怕我也和她一样泪流满面,我是假装坚强的。火车开出去有一两公里了,我还是一个人在窗口那里呆呆的想东西。悦桂出来叫我回去车厢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还有一个悦桂是和我在一起的。车厢里一共有五个人,另外那三个人是一家的,到兰州下车,我们相互简单介绍后,我就没有出声了。其他人以为我心情不好也没有主动和我搭话。而悦桂好像有很多话要和我说,也是不太敢和我说的。我一个人在铺位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车子快到玉门关站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八点多了,我觉得有点饿了,就醒过来了。这时我才见到悦桂一个人在我上床在吃她从家里带过来干粮,也许是我闻到香味了才醒过来的。我用手拍了一下悦桂的上床说:“悦桂,你在吃什么啊?还有没有?”悦桂说:“阿伟,你醒过来了?终于肯说话了?”我接过话说:“悦桂,你说什么话啊?我不是昨天和玩得太累了,好不容易有了一时间可以停下来,我休息一下,你也有意见?”“我哪里敢有意见啊,我都不敢和你说话了,怕惹上无名之火啊。”“那你也说得太夸张了,我又不是那样的人。”口是这样说,具体是不是这样的人,我自己也不清楚。于是我就和悦桂说:“到玉门关了,要不要下站走一下?我们都闷在车厢里一个晚上了,”悦桂见我心情好了很多,于是也同意一起到站后下车转一下。我们坐的这趟车叫快车,其实我发现这趟车基本上每个县城站都会停,所以还是很慢的,不应叫快车,从乌鲁木齐到西安要用48小时的时间。于是我先从中铺下来后,就在一旁用手接悦桂从上铺下来。两个一起手牵手准备下车换一下气。玉门关站列车经停十分钟。我们一下车后,悦桂就用力把我抱住,亲了我一口说:“你这个坏蛋,讲好在石河子等我的,却跑到乌鲁木齐才上车,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伤心了一百多公里,以为你赶不上车了,又以为你不舍得我姐要推迟回去啊。”我这时已经从昨晚的伤感的低气压缓过来,变成一个正常人了。我笑了一下说:“这两天一直我都和砾砾在乌鲁木齐玩,我们不想浪费太多在路上的时间,于是就决定把我的票改成在乌鲁木齐上车,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乌鲁木齐度过两个晚上了,没有那么的奔波,”“你们两个人的一念之差,让我一个人在石河子火车站找你们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差点让家里人怀疑了。”“我听她的话,就用力把她抱紧一点说:”悦桂,都是我的错,你也别付介意了,现在不是好了,我们终究还是在乌鲁木齐遇上了。”“算你了,你们要是没有出现在乌鲁木齐,我都想在乌鲁木齐下车,回去找你,找到你以后再回你报到,总算你也守住你的承诺,要不然我可真的要回去的了。”我看着现在这个怀里的女孩,她真的是一个小女孩啊,尽管马上就要去211的院校了。但此时此刻,她就是一个小女孩,我的心有点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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