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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凉音抬手挂在他的颈项上,摇晃了两下,嘟囔道:“看在你费心费力又费血的面子上,老娘日后就对你好点。不过,别总对我撒谎了,你就是个谎话王。”他说谎时面不改色,她就是火眼金睛也根本看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月离风勾起唇角笑了笑,眸底闪过一丝得色,“行,日后我注意。不过,你应该下去了,再晃下去,今天你是甭想出门了,咱们今天可是要启程去北方了。”托着她的身体将她移开,月离风翻身下床,楚凉音拿起被子将自己遮起来,挑着眉梢看床顶不停的转眼珠,虽然生气月离风自作主张的把他变作了解药给她吃,而且这一吃可就是一辈子,不过心底里却不得不高兴,这辈子,他是甭想离开她了。
心情欢畅的起身,换上干净的紫色长裙,而后披上狐裘大氅,特意的挎着月离风的手臂,俩人相携自小院里走向大厅。
横贺尔蒋将早餐都摆放好了,估摸着那俩人是不会来吃了,等到过了辰时那俩人还不来,这早餐就要撤走了。
可谁知,就在他们以为如此的时候,那俩人出现了,还挎着手臂要好的不得了。横贺尔蒋犹如被雷击了一样,看着那俩人亲亲热热的走到饭厅,对面而坐,笑语欢歌的一边说话一边用餐,好像早上吵架的根本不是他们俩一样。
横贺连连摇头,他们的世界,外人永远不懂!
“横贺啊,通知杏儿收拾收拾,今儿咱们就启程,去北方。”楚凉音边喝茶,便挑起眉梢瞧着眼珠滴流转的横贺,上扬的尾音阴阳怪气,使得横贺肩膀直抖。
“哦,横贺这就去。”横贺瞧着楚凉音的眼神就心跳如鼓,七师叔的手段他是不敢领教,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才是最聪明的。
“慢着!”楚凉音放下茶杯,微微歪头看着横贺那小脸,慢慢的眯起眼睛,“说,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今天早上在我们门外听到的那些事?”
横贺连忙摇手,“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今天横贺也不知道怎么了,记性不好,自打早上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忘了。”横贺夸大其词,手舞足蹈,表情活像个傻子。
楚凉音撇撇嘴,“是么?”
横贺赶紧点头,“是啊是啊,横贺的脑子越来越差了,都忘了。”
“嗯,不错不错,日后要想活的舒坦就要这样,该记得的记得,不该记得的,马上要忘记。老娘好久都没杀人了,最近手痒的很呐!”一边说着,手上一边百无聊赖的敲击着桌子,横贺盯着她的手不敢大声喘气儿。
“去吧,赶紧准备,我们中午出发。”楚凉音食指一动,那边横贺撒腿就跑,尔蒋纠结着眉毛,而后摇摇头,无声的叹口气,真是丢脸啊。
约莫中午时分,天上太阳明晃晃的,马车走出了帝都,朝着北方行进。
这次,马车外驾车的不止是尔蒋一人,横贺,杜意凌,这俩人也跑到外面挤,尽管气温很低,但是那俩人也不愿意进马车里去,那里面的情景,真不适合他们这个年龄的看。
“哎呀,我都说了,你这手指啊,修长是修长,好看也是真的,但是硬邦邦的,根本不行。看我的。”马车里传出楚凉音的声音,清魅好听,又透着几分得意。
“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杜意凌嘟囔一句,娇俏的小脸上尽是不满意。见色忘义,哼,有了男人,连她这可爱的妹妹都不要了。
“行了,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驾车吧。”横贺安慰她,他们三个此时是同命相连。
“哼,我心里不平嘛。”杜意凌撅嘴,听着从马车里传出来的楚凉音的笑声,她就更生气了。
马车里,楚凉音四肢齐动,将月离风紧紧地缠住,月离风被她缚住,挣脱不开也放弃了不再挣扎,任由她像个八爪鱼似地攀住自己。
“挣脱不开吧?老娘这招叫猴子抱月,自己创造出来的。”楚凉音得意万分,裹在身上的狐裘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与他玩闹,早就忘记了冷。
“猴子抱月?你是猴子么?”月离风懒洋洋的靠在她身上,感兴趣的问道。
“你才是猴子呢。”楚凉音双腿夹紧,死死地箍住他的大腿,月离风的骨骼都被她夹得作响。
“你看啊,不是猴子抱月么?我是月离风,月,就是我。再看看现在,是你抱着我,难道你不是猴子?”微微垂眸笑看着她,月离风说的她无言可对。
“哼,不和你玩了。”楚凉音松开他,重新拿狐裘裹住自己,而后抬手将车窗的帘子掀起来,顺便往外一瞧,满脸笑容的脸立即僵住。
闻听楚凉音突然没了动静,月离风凑过来,“怎么了?”
楚凉音哼了哼,“被你说对了,还真有癞皮狗在跟着。”她缩回脑袋,月离风向外一看,不禁勾出轻笑,“不过这次,人家是光明正大的跟着了。”
在他们马车后的一百米距离左右,跟着两匹马,马上两个青衣带刀男子,其中一个是那日楚凉音从帝都大街上带回去的那位。
楚凉音靠在车壁上连连冷哼,“是啊,正大光明,开始跟我杠上了!”还真被月离风说对了,那总督大人就是准备没完没了了。
“不听我的,有你烦的。”月离风捏了捏楚凉音好看的下巴,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楚凉音不听他的,只能日后接着找麻烦。
“是是是,你月公子多聪明啊,老娘哪儿比得上。不过,现在你想想办法,让那俩癞皮狗滚开?”她极度不耐烦,根本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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