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竖立在一片宽阔绿荫上的城堡,石拱门和联排象牙色长廊。在绿荫之前则是清澈的河水古朴的拱形桥梁。
偶尔能看见一些的年轻人在绿荫地上阅读或是交谈散步。
“这里是剑桥大学,在从你那里得到有关西比拉在剑桥图书馆内开辟的密室后,德米特里教授就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这里。”
海德顿了几秒,补充道。
“他应该已经找到了。”
影子现在使用的这具备用身体还保留着罗杰·道尔顿的原始风格,毕竟想要委托那个男人违背自身意志,做出素体细节上的修改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能成功一次就已经算是相当幸运了。
她又戴上了一双利巴蕾丝花边的黑色手套,遮挡住了明显与人类又异的部位。
影子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呵的低声笑了笑。
“这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事,我们和翎也来过一次这里。当时的他们还是连短途传送都无法使用的小孩子巫师,不得不征用联络人员提供的马车赶到这里。”
她看起来越来越像是一个活人了,有时会用一副怀念的口气说起过去的事。
虽然这么想并不礼貌,但这似乎是老年人的通病。
一面在心里挖苦着影子,另一面艾拉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与此相关的记忆,略有些诧异的问,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影子想了想才回答道。
“三年前。。。。。。也许四年前?当时的你还在幻梦境里悠闲的度假,而我们却要来翻阅一整箱的档案来寻找那些该死的线索。”
在漫步走向建筑群的时候,艾拉获得了苏醒以来难得不那么紧迫的时间,这让她有机会去提起自己比较在意的事。
“说起来翎去了哪里,既然我已经醒了,她就没必要再冒险狩猎使徒或者留在巴黎处理信仰问题了吧。”
自己醒来的消息应该已经通过执行者的通道传递了出去。
于公,翎并不是删除处理信仰和教会问题的人才,之后会有更多其他地方需要用到她的力量。于私,艾拉也希望能尽早见她一面。
“我之前得到了巴黎方面的消息,那里现在的局势很糟糕,最多一个月的时间普鲁士人就会出现在巴黎外围,而他们内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考虑到那里是银白天使教会的重要教区,我会考虑在一定程度上插手这场战争,至少要减轻它带来的灾难。”
这无疑在一定程度上违背了执行者的宗旨,但考虑到时期特殊,这种介入最终会是不可避免的。
艾拉想起了自己过去在那座城市中生活的日子,脸上浮现出一些阴霾。
这个看似平稳的世界即将毁灭,可这终究只是少部分人掌握的秘密。
如果他们失败了,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和所有人一同毁灭,普通人将在日复一日的日常中,一无所知的走向死亡。在这之前他们不用经历不必要的恐怖与痛苦。
可现在呢,战争提前将灾难带给这个世界,难道他们连在最后一段时间里享受幸福的权力也没有吗?
那些原本就在艰难求生的,就像巴蒂尼奥勒郊区的工人和底层,他们现在又经历着怎样的地狱?
艾拉对此感到无力,她能做到什么,以个人力量扭转战争的结果,去杀死那些士兵或者普鲁士王国的高层官员?这种行为只是铸就另一个地狱罢了,从某种意义上甚至比战争本身还要恶劣。
她将要背负,将这种自己创造的局面继续维系下去的责任,那将会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艾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没有时间,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摇了摇头,收起这些发散的思维。海德或者其他人明显比她更擅长去应对这些,专业的事就要交专业的人去做。
“这么说,翎现在是在负责控制城市内的局势,并且保护教会?”
“不全是。”
海德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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