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周围的空气好像变冷了些,壁炉中的火焰摇晃了几下。几乎要在椅子中睡着的亨利·泰勒坐起身,
是女仆没把窗户关紧吗?那个过于年轻的女佣人一直不够细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几年前的亨利或许会直接解雇她,但他现在认为应该再多给对方几次机会。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眼花了,灯火覆盖不到的地方,黑暗中逐渐勾勒出一个身穿黑色衣裙,带着同色手套的少女的形象。
那似乎是曾在他的家中生活了好几年的少女,只是变得更成熟美丽了许多,或许她五年之后确实应该是这个样子。
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你是艾拉?”
少女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亨利叔父。”
泰勒先生愣了愣,确定了对方不是自己的幻觉后,他旋即想到了表兄女儿现在的身份。
艾拉·威廉姆斯是“那个世界”的人。
男人稍微有些惊慌,艾拉在这个时间出现是十分异常的。
“已经很晚了,你应该不是特意来看望我的,难道说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这样才应该是合理的,那一类人出现的原因通常都是某地发生了常理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但令人疑惑的是,他没有从少女脸上读出戒备或者紧张之类的的情感。
“没那回事,我确实是来找您的。”
少女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她捧着一支苏格兰产的白葡萄酒,将它放在木桌上,然后又招了招手,让茶具和热水自行飞来,泡上一壶红茶,最后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亨利·泰勒面前。
“我来这里是想问关于您的表兄,也就是我父亲的事。”
有些模糊的记忆涌现在亨利的脑海中,那是名叫诺伯德·威廉姆斯的男人,自己至少也有七年或者八年没有见过他了。曾经的某段时间里,他还可耻的霸占过表兄寄来的那笔不菲的抚养金。
“诺伯德?”
“这么说您见过他,那可真不错。”
这种说法有些奇怪,少女的意思像是自己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我应该从被寄养在您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诺伯德·威廉姆斯。”
这样一来就可以理解了,虽然可能夸大了一些,但少女对幼时的记忆感到模糊也是十分正常的。但亨利·泰勒对许久未见的表兄产生了些许怒火,会有什么事比陪伴家人更重要呢?
他为自己曾羡慕过这么愚蠢的男人而感到可笑,但同时又产什么某种新的嫉妒以及怜悯。
“是的,我当然见过他,我们毕竟是表兄弟。”
他有些后悔这种说法,这或许会伤害到眼前的女孩。
“诺伯德失踪了,也许是已经死了,所以我至少想了解一下那是个怎样的人。”
死了?那就没办法了。
嫉妒的情绪在心中消散,现在剩下的唯有怜悯和同情。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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