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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晏决比她想象中反应更迅速。
他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转而揽过她的后背,自己翻身枕在下面,仿佛是把自身当做一个人肉垫子,令她能够安然着陆在他身上。
虞瑶回过神时,视野边缘满是扶桑花的红,而她两手撑在晏决的胸前,正看着身长八尺的徒弟被自己压在花丛中。
他的发丝散在一地红色之间,一朵被震落的花带着金色的蕊,恰好覆在他的唇上。
这景象哪怕是乍一看去,也十分触目惊心,何况她一不小心就端详了数十次呼吸的功夫。
虞瑶抖着指尖,帮他挪开唇上那朵花,用她能想到的最稀松平常的语气,关切道:“徒弟啊,你……没事吧?”
“徒儿没事。”晏决一字一顿,面上仍带着笑,嘴角却微微向下抿着,说不清是倔强还是自嘲,“只是这样说话多有不便,不知师尊能否先从徒儿身上起来?”
虞瑶觉得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对不起啊徒弟,为师并不是故意……”
晏决眼角一点点泛红,眼里蓄起一层淡淡的水雾,语声微哑地打断她的话,“师尊若是再不起身……那徒儿可就有事了。”
他刻意在“徒儿”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几乎能听出一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虞瑶茫然“哦”了一声,有些恍惚地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伸手想拉他起来。
晏决却偏过目光,朝另一侧翻过身去,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看着倒像是真的动了气,可他露出的耳根上分明已经红透。
虞瑶悻悻然缩回手,坐在原地闷了口气,回想这一晚,自己除了狼狈只剩狼狈,那种挥之不去的焦躁感便更加汹涌地冲上脑海。
她拍去手上花粉,起身将身上也掸了又掸,又捡起地上那件厚重外袍,用力抖了一抖,然后朝他走近。
晏决向左侧躺在扶桑花丛中,察觉到她的步伐,左腿蓦地在束腰长袍下曲起,原本张开的左手在身前握紧,脸庞则埋在些微散乱的发丝中。
他这副毫不掩饰的抗拒之态,却令虞瑶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她便顺理成章地留他一人在这里安静一会吧。
虞瑶俯身把外袍披在他的身上,抚过他的鬓角,轻声对他道了句,“别受凉了。”
待她走远,晏决才小心翼翼坐起身来,将她还给自己的那件外袍往腰间拢了一拢。
且不说他已是大乘期,百病不侵,即便他毫无修为,可腹中火焰一经点燃,仍未平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夜风而着凉。
只是,她应邀前来,却这般仓促地离场,自己这一晚,恐怕是真的有些难熬了。
作者有话说:
萤火虫在古代有不少好玩的别名,不信你看↓↓↓
注1:出自晋·崔豹《古今注·鱼虫》。
「萤火,一名耀夜,一名景天,一名熠燿,一名丹良,一名燐,一名丹鸟,一名夜光,一名宵烛,腐草为之,食蚊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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