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留不得,但~他毕竟是素素的爹爹。
邱潇赫吩咐手下给金茂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坊透个底,就说他涂护的女儿傍上了大户人家,有的是银子。
彭晏对此不解?
“将军这是何意?还不如让我一刀解决了他。”
“不行,那人毕竟是素素和小柔的爹爹,你我不便动手。再说,杀鸡焉用牛刀?”
“???”
“他拿了钱,定然不会安分。赌场里挥霍完了,他会想方设法的继续赌下去。等到他债台高筑,无力偿还时,他肯定会报出两个女儿的名字。
待那些债主一查?
他们父女之间的断绝书早就送去金茂城的衙门备了案。
咱们用是匿名,到时候突厥行商又查无此人,你说那些人会怎么对付他?”
“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彭晏惊呼。
“将军呀,将军,你~你行军打仗都亏了,理应上那金銮殿做个首辅大臣才对。”
就将军这个心眼,他彭晏就是在修炼个八百年也绕不过他,真真是对他顶领膜拜佩服到五体投地。
临近隆冬,越往北边走越显蛮荒。
冷风嗖嗖的响彻耳边,车轱辘轧在雪地里行走,嘎吱嘎吱作响。
相比较外面的寒风刺骨,马车里却暖和似春。
涂素卿身披大红羽纱面鹤氅,将手炉捧在手上,笼进袖内。
邱潇赫似乎还怕她冷着,又用自己的狐皮大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只见她嫣红的小脸,额间微微汗珠,心中一阵燥热,只想把他推开。
“夫君,热~”涂素卿推了推,示意他往旁边挪一挪。
“素素哪里热?”
“你瞧,我这手还是冰凉的,不信,你摸摸?”
给人感觉一向高冷禁欲的大将军,怎么一到涂素卿这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情话张口就来。
正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伸进素素衣襟口,悄摸摸的探进去。
一手一握,白面团子似的柔软,不比那铜炉取暖更舒服。
“唔~凉~”素素闷哼了一声。
“那让为夫替你好好暖一暖。”说着话,指间一用力,像是揪兔耳朵那般,拎起它,指腹揉搓,不一会手掌开始发热。
一股暖流从脊椎蔓延整个后背,直到席卷全身。
……
行车三月有余,在离突厥边境最近的一个驿站里,邱潇赫收到了金茂城探子的飞鸽传书。
信的大概内容是,涂护被赌坊追债人活活砍死在大街上,死无全尸,无人认领,最终被裹了草席扔进义庄。
看后,他将信烧毁。
邱潇赫把涂素卿跟涂善柔姐妹俩安顿好,吩咐小桃红跟许郎中夫妇照看,又留下两名将士保护她们周全。
这才放心跟彭晏一起远赴突厥。
由于事先跟安繁通过气,送亲队伍离近突厥之时,便谎称公主得病,需要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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