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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站了出来,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他的保镖!”森茗晃了晃她的包,里面的一小瓶信息素阻隔剂发出“叮里当啷”的响声,还真像是什么防身武器。
“……”
“噗!”
徐到思张了张口,没有说话,而站在一旁的裴不修已经憋笑憋出内伤了。这番话就像是在猎人家门口修篱笆一样,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黎诩偷使了什么小伎俩,才把森茗叫过来的。
徐到思:“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对他来说非常‘危险’。”森茗捧着脸,垂着眉,像是十分难过的样子,“或许,你知道‘信息素过敏症’吗?”
徐到思:“……从来没听说过,那是什么?”
“他对过分密集的Alpha信息素过敏,无法在猎艳场和Alpha亲密接触。”
说着说着,裴不修突然觉得这番话听上去是那么地熟悉:嗯?那不是我和她说过的原话吗?
怎么换了几个词,就变成了一种全新的病症了?
不仅如此,森茗还把他所说的“互斥反应”变成了“重度应激”,甚至还加上了足以致死的一系列并发症。听完,徐到思倒吸了一口冷气,听到了这么恐怖的事情,她不敢不信。
“这不会持续太久的。”
“好,我明白了。”徐到思抬眸,深深看了黎诩一眼,“正好,我也不愿意在这里久留,如果有需要,我会在宴会大厅帮助你们的。”
“还有我还有我!”裴不修招了招手。
森茗估摸着良心,叹出一口气:虽然多了两位好帮手,但自己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跑火车本事真是越来越娴熟了。不过……
“部长,你怎么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呢?”森茗流下一滴冷汗。
她这算是当着上司的面说他的坏话吗?
“做得好。”
森茗:???
她没听错吧,森茗一脸懵逼。
“这些都是我曾经找过的借口,但是并没有说出来。”黎诩静静地呼吸,冷气像一尾停滞不前的蛇,缠绕在他的肩侧,“你只不过是帮我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仅此而已。”那一刹那的畅快,不可能是作假。
但森茗却说他是一个“骗子”。
“为什么?”
她环着手,沉吟不语,片刻后,皱着鼻子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找借口。”事实上,黎诩坦率得可怕,他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几乎是任由着自己的感觉,而毫不忌讳地说:他的感觉就是“任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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